他这是用吻来告诉他,他有多爱她多爱她多爱她!
此生此世,来生来世,三生三世都爱不完,疼不完!
爱,无限,生命,有限!
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突然之间,夜帧华的眉宇深深沉沉,似乎心中有一种外人难以察觉的哀伤在里头,弄得赫连明月好不自在。
“怎么,帧华,你怎么了”赫连明月有点担心,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她却一点也不知道,她只能看见他的明面之上,是那样得把他的眉头紧锁,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没事。”夜帧华又开始对赫连明月笑起来。
男人笑得时候,犹如夏日里经送过荷潭的风,酥酥凉凉,爽爽清清。
“没事为何蹙眉妾身今生今世也不要帧华蹙眉……”
说话间,赫连明月尝试伸手,抚平夜帧华眉宇之上的皱痕,可惜啊,无论她怎么摆平,终究还是蹙了上去,无法平了下来。
他不说出来,根本原因就是不想让明月担心。
对于这点,赫连明月是极为尊重他的决定。
“好好好,本王听你的,此生此世也不要蹙眉。”
帧王还是笑出了声。
许是笑得猛烈,夜帧华竟然猛烈咳嗽起来。
赫连明月有些不忍心得拍拍他的背,嗔怪他一把,“做什么,爷,咱能好好说话么。”
“不是告诉你了,以后要叫本王,亲!”夜帧华立马给女人飞了一记白眼。
谁说男人就不能白眼了,突然之间,赫连明月发现夜帧华抛射白眼的时候,那好看得跟什么时候似的,最起码,赫连明月承认夜帧华的白眼比她的还要好看。
“好,都听你的。”赫连明月莞尔一笑。
夜帧华又笑了。
那样干净明媚的笑容,从夜帧华的嘴角以及他的嘴的周边慢慢形成一个无形漩涡,深深得让赫连明月感到无限着迷。
“肚子饿了么妾身给你准备一些的,好吗,咱们的爷。”
赫连明月为夜帧华穿戴好,然后自己也下了榻。
“又忘了,改叫亲!以后若是再忘,打你屁股……”
说话间,夜帧华宽大的手掌还果真落在赫连明月臀上,轻轻一拍。
那清脆的娇响,说明赫连明月她的肌肉是极为发达,而且富有那个弹性。
可以说是随便哪个男人们都会喜欢的那种。
对于夜帧华这样的举动,虽然她是他的妻,是他的女人,可赫连明月还是会感觉到不好意思的呢。
她家这位爷怎么可以这样呀,怎么动不动打人家的屁股呢,好羞涩的赶脚呀。
想到这里,赫连明月心里头却是甜滋滋,当然明面上,赫连明月还是要履行给他一个白眼的惯例,旋儿跑去小厨房准时膳食去。
小厨房那边,白浅和沫儿几个丫头已经蹲点准备着呢。
府邸院卫们在阡陌田埂之间抓了不少又肥又嫩的田鸡,赫连明月准备用它们熬煮一些田鸡粥,这样吃了,又能够对帧王的伤口有好处,何乐而不为的呢。
说煮就煮,赫连明月还真的亲自动手,不过有一件事,赫连明月实在害怕,她把田鸡的头给剁掉了,那个田鸡的脚竟然还一跳一跳的,看起来定允太公侯当之可怕。
瞬时间,一只只无头田鸡们就好像一只只无头将军在厨房里头蹦跶。
吓得白浅和沫儿丫头们忍不住尖叫起来,“啊!救命啊!救命啊!”
正在赫连明月不知所措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夜帧华手里头拽着几只没有头的田鸡,“有本王在,月儿不怕!”
“亲,我才不会怕的呢。”赫连明月走过去,去接住夜帧华手里的田鸡。
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赫连明月才不会示弱,嗯哼
田鸡粥终究还是大功告成。
赫连明月从灶台上拎起,因为陶罐太烫,所以赫连明月差点给烫着。
所以她忍不住两只手抓着耳垂,“好烫好烫啊!”
“月儿你也不小心点,快让本王看看!”
夜帧华很是担忧女人到底有没有伤着,他抓起赫连明月的手一边吹一边怜惜得问,“宝贝,现在好点了没有本王可不想让你受伤!你身上的每一样东西包括这两根手指都是本王的,听见没有”
“好了啦,爷,我错了,我以后都不会那样让你担心了。”
赫连明月有点不好意思,明明他该让她自己的担心,何时变成了是她赫连明月担心他的呢。
趁着下人不在,夜帧华见此间的月儿越发娇俏动人,忍不住快快得在她额头上烫一个浓烈的吻的印记。
如此一来,赫连明月越发害羞了,狠狠白男人一道,“干什么你真是讨厌!”
“干什么本王还不能亲自己的王妃,这是什么道理。”
夜帧华又开始耍起无赖,他摸摸肚子笑着道,“哟,本王这里头唱起空城计了,月儿你来喂本王吃吧。”
说话间,夜帧华主动将装着田鸡粥的陶罐拎起,尽管隔着布片,可还是烫热呀,所以为了不让赫连明月烫着,所以夜帧华只能让自己烫。
那陶罐上边的烫热所引起的酸爽,简直可以说是谁拎谁知道的呢。
所以夜帧华在前边走,赫连明月在后边尾随他。
从厨房通往东暖阁,走在前边的夜帧华的嘴角始终是抿起的,额头开始冒出滚热的汗珠,是因为双手被烫成那样的。
直到赫连明月发觉男人的举动有点点怪异,她忍不住跑到夜帧华身前,“爷,你怎么了嘛”
“没事!没事!”夜帧华终于把东西放下来。
第一时间,赫连明月却发现夜帧华的两只手掌通红通红,就跟火烧似的,她的眼一下子泪疯狂得涌动而出,“爷你怎么这么傻呀你!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