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顿饭,不能因为此事被打搅,因此高彻的事,只能算是一个不太愉快的小插曲。
之后不管高彻前来拜访多少回,都见不到萧有瑢一面,也进不去宣国公府。
年底的时候,旌阳侯府出了一件大事。
说是高彻那位生了孩子的妾室有一奸夫,就连孩子都是那妾室与那奸夫所生,此事的真相被揭开以后,旌阳侯府气到晕厥过去,之后大病一场,高彻也头冒绿光。
国子监放了假。
岁岁近来也得了清闲。
过完年,她便待在空净院中看花逗猫。
晨间。
岁岁梳洗完,披着发坐在凳子上,她的身上披着厚厚的外袍,双腿并拢,双手捧着一个暖手炉坐着。
温孤雾白一手扶住她的下巴,将其固定住,另一手拿了描眉的笔,用笔在一盘朱砂里一蘸湿,顺着岁岁眉心间的那点朱砂,缓缓描绘出一朵梅花形状,再用金箔在她那点朱砂上一贴,又分别在花瓣处贴了金箔。
猫儿睡在一边的榻上,眯着眼睛看着。
岁岁暴露在外的一截细嫩如凝脂的脖子,暴露出一片淡淡的未消的吻痕。
两人成婚已有三年。
感情如初。
却无身孕。
他们也不管外界怎么议论,心境始终不受其干扰。
岁岁拿过铜镜,看了一眼眉心之间那朵耀眼且栩栩如生的梅花。
想到今日是国子监开学,她夺了温孤雾白手中的画笔,双目一定,严肃道:“我的夫君啊,我如今是国子监的先生,要素雅,要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