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们不像做作呀!”顾衔言直挠挠头皮,满是不解的样子说道。
“言儿,你可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现在还不知道哪个人所表露什么意图?切不可轻言相信他人。”星冠晃亮的中年人告诫。
“是,弟子一定谨遵师尊的教诲。”顾衔言不再坚持己见,而是尊重说道。
便在他们俩谈话时,敕乐已经赶到他们所处的偏院,见着符门弟子,敕乐微微一笑:“麻烦通报一声,说青阳道弟子敕乐,特来拜谒求见。”
符门这几个守门弟子,自然是看到他当日大发神威,对敕乐也心存感激,忙不迭地赶去通报:“贵客,请先稍等一下!”
顾衔言和星冠晃亮的中年人正摆弄着花卉,符门守门弟子急匆匆来报:“马长老,青阳道弟子敕乐上门来访,现在已经在门口等候,是否将他迎入?”
“哦?说曹操曹操到。”马长老正了正晃亮的星冠,然后对他的爱徒说:“言儿,咱们一块去见一见青阳道的高徒。”
二人联袂而入,在宾主会晤大厅坐定,马姓长老朗声说道:“有请青阳道的高徒。”
敕乐随步踏入,抬眼一扫,目光就定在星冠晃亮的马长老身上,这人他没怎么见过,多半是自己与诺海石争斗之后才来的,毕竟是一派领首之人,自当给予尊敬,敕乐行的是晚辈之礼:“晚辈敕乐,在此拜见。”
马长老和善的笑道:“贤侄不必多礼,说起来青阳道和我道符门代代交好,说是一枝气连也不足为过。”
在敕乐模糊不解是,马长老又说道:“贵派的五阳真人,与敝派的上一代符主乃金兰之交,平日里论道悟谈,走动不少。”
祖辈的渊源,敕乐作为后辈来者,自然是一概不知:“哦?原来我派与贵派竟然还有如此渊源,那真是太好了。”
“那是自然,只是这些年过来,青阳道与我道符门来往日渐稀少,渐渐被后代遗忘了。”马长老捋溜自己的长须,轻声感慨道。最主要的还是宗门实力不同,符道门只有一位符老元神大圆满,而青阳道五阳传五祖,成就一个宗派五位元神强者,以至于青阳道傲气,不再与昔日的“好友”平辈相交。
“哦,对了,老夫姓马,说起来还惭愧,老夫本来与三判道长平辈,可我与他的修为,这可是云泥之别呀!”马长老怀念了一下往事又噫吁嚱感叹。
“马前辈谦恭下士,符道门以符文显着,修为却是次要的。”敕乐修习过符文,知道符文的威力魅力所在。
“小友来造访此地,又是所为何事?”马长老听闻他这么说,心里这才微微宽慰,他又问起了敕乐来由。
敕乐四下探望了一下,看到符道门的弟子均守望在大厅里,一个眼色,马长老自然会意:“言儿留下,其余之人先去忙着吧。”
“是!”除了那位顾衔言,其余的弟子纷纷抱拳称是,缓缓的退却开来。
“事关重大,还望马前辈不要介意。”敕乐抱拳,也确如他所说的,接下来二人商谈的,便是艳翎鸠王那天人尸身,以及那传承符文的来源,多一个人知道,也就多一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