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谷松栗惊呼一声，“这什么时候的事啊？”
“就在刚刚，王大爷还在门口躺着呢。”
李前进干咳了一声：“王大爷可能伤得很重啊！”
“啊！”
谷松栗反应过来，“我马上给县局打电话，这还了得，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前进说：“我送王大爷去医院。”
“那你赶紧去，县局那边的事交给我。”
“妥了。”
李前进招呼段梅和庄强去门口，开着车往医院跑。
“肚子疼可不是小事，很容易肋骨折了，顶到胃了，也没准是内出血。”
本来感觉没啥事的王大爷，听李前进这么一说，忽然觉得身上没了劲，哪哪都疼。
“我还真被那小子踹坏了？”
“他可是年轻小伙子，狠劲一脚踹你，还不踹坏了？”
王大爷摸摸姜天宝踹的地方点了点头，“他妈的，这个王八羔子可是用了全力！”
把大爷送到急诊，李前进上楼去找王新，“赶紧跟我去……”
他推开王新办公室的门，见姚小兰也在屋里，两人脸上都洋溢着春天般的笑容。
“哟，这不是李哥吗？”
姚小兰一拧身站起来，笑呵呵的说。
李前进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自己还一身的不是呢，哪还有脸去说别人。
他让过姚小兰招呼王新：“跟你说点事。”
姚小兰可是有眼色的人，立马笑着冲两人挥了挥手，“王哥，李哥我先走了。”
“她来求我办点事。都熟头巴脑的能不帮吗？”王新像是被捉奸在床似的，心虚的解释。
“找我啥事？”
“跟我去急诊室，”李前进边走边把事情简单说一下：“大爷伤得挺重”
“等检查结果出来就知道情况了。”
“大爷牙磕掉了，骨头也裂了。还有内出血。”
“嗯？什么意思？”
“有事往重了写，没事就有这些事。”
“你们想讹他点钱？”
“讹个屁的钱，我要把他送进去。”
李前进遗憾，这要是再晚几年，直接把他送走了。
姜天宝跑远了，见李前进没追上来松了口气，可惜了家里的菜刀。
回到北头他四处转悠，打算整把匕首明天再去。
要么被打服，要么把李前进打服，反正他就是个待业青年，有得是时间陪李前进玩。
兜比脸还干净。转了一圈他啥也没弄到。
刚走到家里的路口，他眼尖扫见两辆警车从侧方路口出现，往他家里的方向去了。
经验丰富的他猫下腰装作系鞋带，等警车过去他意识到出事了，而且不小。
因为是两辆警车而不是骑着自行车的派出所片警。
他想到了被一脚踹倒的老头，很可能是他出事了。
探出头往家里的方向看一眼，果然两台警车停在家门口。
他缩回头靠在墙上想了会，转身就跑，一口气跑到母亲上班的工厂。
“什么事啊，我这边还忙着呢。”
“妈，给我钱。”
姜妈一看儿子脸色心里咯噔一下，“你又惹事了？”
“别废话了，赶紧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