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阿婆。”
“谢谢你小姑娘！”
老太笑起来很和善，走到李前进轻声问：“小伙子，你是大夫？”
李前进看见老太一下坐直了腰杆，目黄、皮肤微黄。如果目测无误她应该病得很重。
“阿婆，你哪里不舒服？”
阿婆说：“我这几天总觉得浑身没力气，常常恶心也不爱吃饭。”
“没事，我来给你号号脉。”
李前进搭在阿婆脉上，凝神专注感受着脉搏独有的语言。
十分钟后李前进笑说：“阿婆，没什么事。你躺在这里我帮你看看。”
清清的手指也搭在老太脉上，指尖传来的脉动让她眉头紧皱。
李前进冲她点了点头，扶着阿婆躺在病床上，用手轻轻触碰肝区。
阿婆痛哼了一声。
李前进没摸到她的肋骨，摸到了肝脏。
清清摸过之后也是色变。轻轻扶起阿婆。
葛洪的《诸病源候论》记载：“症者，由寒温失节……聚结在内，染渐生长块段，盘牢不移动者，是癥也。”
王焘《外台秘要》记载：“腹中有物坚如石，痛如刺，昼夜啼呼，不疗之，百日死方。”
这与西医们所说的3个月生存期极其相似。
李前进坐在椅子沉思，这正是他要挑战生命极限的机会。一组组经方在脑海里掠过。
肋间高凸肿胀，形体消瘦，四肢厥冷，时作呕吐。乃阴阳气不相顺接，血滞不能营于四肢。当予益气血，驱寒邪。
动笔写下：全当归3g，桂枝0.9g，白芍3g，细辛0.6g，木通0.9g，炙甘草1.5g，吴茱萸1.8g，生姜2片，红枣5枚。
“阿婆，你这个病每天要到这里喝药，连喝七天才行。”
阿婆疑惑的看了李前进一眼说：“那要多少钱呢？”
李前进伸出一巴掌又缩回三根手指说：“二十块。”
阿婆看着李前进的两根手指想了想说：“那我只吃四天药是不是只收十块啊？”
李前进觉得已经很少了，还是报高了。“这七天是试用不收费，有效果才能收钱。”
“这么好啊？”
阿婆枯瘦的手挡住稀疏的牙齿笑得开心。
“开业大酬宾吗！”
李前进说：“你先坐这里稍等一会，药很快煎好。”
里屋药房，任谁见了都会了惊掉下巴，两百平米的大屋里，四面墙壁都是到到顶的小橱柜。里边装着各种药材。
房间里还有横竖九排厨柜，也是药材。
清清按名头很快把药抓好扔到砂锅里先浸泡。
半小时后开火。
“李先生，这是我女儿韦玉淑。”吕绮玲拉着一个染着黄色头发，上身白色露脐装，搭条LV破洞牛仔裤。
眼神飘忽的跟李前进摆了摆手，“李叔叔好！”
“玉淑你好！”
李前进微笑着招呼一声，目光和清清一样，同时落在韦玉淑背着的布包上边。
眼神交汇中便确认了眼神，还真有东西。
李前进冲吕绮玲点了点头。
吕绮玲脸色一白，女儿还真是撞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