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刚来东京不久的租客,来自乡下,年龄在二十至二十三之间,样貌漂亮,头发长度为六十厘米左右,为人拮据,家里装饰相当简陋,卫生间里大部分是墙面。”
男人淡淡道:“水溅上会留下痕迹的墙面。”
“水迹告诉我,凶手是一位蹲起来约九十厘米左右,站起来便是一米七左右。尸体告诉我凶器是丝巾,但现场和死者遗物里没有任何丝巾,只能是由凶手随身携带或丢弃了。”
“附近的人都……”男人顿了顿,扫了目瞪口呆茫然住的大柴雄太一眼,“要么来自偏远的乡下,要么工薪微薄,大多为全家居住,家中有妻子和老人。”
“凶手住在附近,在白天丢弃丝巾太过显眼,留在现场或放进家中又担心会被警方发现,便只能藏在身上,藏在简单抽身无法找到的地方。”
“下体或鞋中。”
“死者样貌中上,能获得这样人的芳心,我推测凶手没有那么变态。”
或者变态的不是太明显。
“所以藏在鞋子里。”
大柴雄太目瞪口呆。
男人扫了大柴雄太一眼,被这副蠢表情蠢得皱眉,“让警局直接破解死者的手机就可以了。”
“附近的人不知道死者和凶手的恋爱或情人关系,但死者的手机上大概率会有蛛丝马迹。”
“直接用蛛丝马迹攻破凶手的心防便好。”
他嗤笑,“能被‘公开恋情’逼得狗急跳墙杀人的家伙,简直是个没有心防的杂碎。”
大柴雄太持续目瞪口呆,“您、您……”
“您到底是什么人”
“是名侦探吗”
男人停下脚步。
他不再轻蔑地扫视,第一次正视大柴雄太,也不再是一副不耐烦的欠揍表情,而是罕见地露出了一个微笑,“杀人犯。”
大柴雄太没听清,又或者是以为自己没听清,“什么”
男人道:“所以说,岸边那家伙把你踹过来送死的时候居然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是怕你被吓得屁滚尿流直接滚回神山町吗”
“我是一位杀人犯。”
“杀了自己妻子的杀人犯,所以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什么”大柴雄太怀疑自己还是没听清,不可置信地反复看了看男人,“您刚刚说、刚刚说什么”
“我听错了吗”
男人瞥了他一眼,把手插进兜里,大步流星地向前走。
大柴雄太追上去,不可置信地追问:“您是在开玩笑吗”
“是在开玩笑对吧您一定是搜一的前辈或法医前辈吧或者是东京的名侦探”
“我听说东京的名侦探非常厉害,您刚刚很厉害啊!”
“别走那么快,请回答我啊!”
“哪有杀人犯可以独自……”行动。
大柴雄太想起那位负责维持警戒线同事所说的‘监督’和‘确认他到家’,语塞了起来,脚步也不由得慢了下来。
男人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漫不经心地道:“终于反应过来了”
“滚吧。”】
大概还有
先把这段推理作品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