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阶段？
那是什么？
陆恒刚想询问，陈瑞元却再次开口道：“如果让计划到了第二阶段，我们这些支持第一阶段的就会身败名裂。”
“到时候别说保住以前的地位和名声，说不定本来就有的东西都可能会因此失去。”
“你明白吗小子？这就是外面的世界。”
“不是尔虞我诈就是勾心斗角。”
“而你却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只要好好做我们的实验品就好。”
陆恒努了努嘴，忍都不想忍地就翻了个白眼。
这简直就是强加的思想。
你要这么讨厌外面的世界那你怎么不代替我在这里受罪？
那你为什么还做着这些令人厌烦的工作？
不还是因为自由吗？
就算世界再怎么令人绝望，但是自由永远是无价的。
凭什么自己的自由天生就要被别人剥夺？
即便现在的陆恒已经气到肺要炸开来，但他还是尽力保持冷静没有破口大骂出来。
因为理智告诉他，现在有个更加重要的关键词需要自己去解明。
他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问道：“第二阶段是吗？”
“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不过我猜这第二阶段应该要比之前的还要让我痛苦吧？”
陈瑞元呵呵两声：“痛苦？若只是痛苦倒也算了。”
“等着你的是比这还要沉重得多的未来。”
比试药还要沉重？
也就是说，甚至会影响到我的心智？
这些人！
“所以你们是想训练我一番后最后放我去外面杀人是吧？”
“这一个月来，你们不就召集了各种各样的人教我各种暗杀技巧吗？”
陈瑞元霎时就瞪大双眼，并且他这一微小的变化还被陆恒看在了眼里。
但是下一秒这个中年发福的男人却说道：“这些只是开启第二阶段必要的过程罢了。”
“不过你说得对，上面的目的确实是要你今后作为杀人工具为他们卖命。”
陆恒听完顿时嗤笑一声：“笑话！我虽然现在被你们各种摆布没有自由。”
“但是我不会抛弃自己的良知。”
“要我为了你们去杀人？这绝对不可能！”
听着陆恒那斩钉截铁的话语，陈瑞元却满脸无奈地摇头道：“没用的，既然上面开启了这个计划。”
“那就说明打从一开始就不需要你的个人思维。”
“或许你还不知道，人类在逼迫生物乃至同类做违背个体意志的事情上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
“威胁只是小儿科，现在的科技已经发达到足以扭曲一个人的思想。”
“到时候只要抹杀你的心志，你就会像台机器那般听命行事了。”
陆恒心中狂震，脑子里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看着陆恒的神情逐渐变得阴郁，陈瑞元也闭上嘴不再说话，走到一旁抽烟去了。
当他吐出最后一口烟圈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从旁边传来。
随后就看到已经换上一套蓝色手术服的白豫以及几名医务人员推着两个小推车向着陈瑞元这边走来。
陈瑞元掐灭烟头，走上前与白豫攀谈起来。
“白教授，咱们的时间不多，我必须在五点之前将这小子送回去。”
戴着口罩的白豫声音也是低沉几分。
“没问题，这一个月我也不是就这么闲着。”
“说不定今晚真能实现咱们长年累月的目标。”
“好了，你就去外面守着吧，接下来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陈瑞元微微躬身，随后带上两名安保走着楼梯向上而去。
至于白豫则和其他几人一起来到陆恒身旁。
接着就听到白豫开始吩咐起来：“你们俩先把他带到里面去，然后给他上一针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