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门口，姜婧萱把图库里之前在家照的图片当做现在的发送给了程江北。
量程江北也不会想到是自己发的啊！
程方坐在宾利车的驾驶位上，车内的灯光暗淡微亮，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深吸了口气，抿抿嘴唇，赶忙发消息过去，“没脸差评啊！”
可能是推门进了包间，回复有些慢，大概过了一分钟，那边才回话，姜婧萱：“你小子，还想有脸呢？有脸发给你，岂不是就被你拿捏了，万一你用照片威胁我，我岂不是任由你摆布了？”
程江北：“我不是那样的人！”
婧婧：“你是不是那样的人都别想......对了，发给你的照片你记得删掉，你想看给你重新照都行，知道了吗。”
程江北：“我觉得你对我有深深的误解啊！哥们儿是大学生，很单纯的！”
姜婧萱也是第一次发了一个那种微信自带的微笑表情过来：“是吗，真有这么单纯吗？”
“那可不吗，我像是一张白纸一样的干净！”
程江北义正言辞？
这个消息发完后，隔了两秒钟，又发来。
“哦，那你还想看吗？”
“想看。”
婧婧好像有些玩味：“单纯？”
【程江北望撤回了消息】
程江北当机立断：“单纯？谁单纯了！我程江北和赌毒不共戴天啊！”
周围都是熟悉的追捧，高高在上一向都是聚会中心的姜婧萱眉头一挑，“哦？那黄呢？”
程江北小手一点：“哦！我黄江北和赌毒不共戴天！”
姜婧萱扑哧笑了一下，旁边几个年轻的二代心好像都被击中一下，刚想过去套套近乎，就看见优雅高贵的女人站了起来。
今天应酬也就是走个过场。
姜大小姐的心思还是在手机屏幕上，准备下楼，看着屏幕。
程江北望：人呢？
婧婧：准备睡了。
“？”程江北一听，“发了图片你就睡？你钓翘嘴呢！”
翘嘴助理程江北？
姜婧萱赞同的点点头：“是啊，不行吗？唔西迪西。”
我玛卡巴卡，你唔西迪西是吧？
“哦！”
程江北嘴角抽动了一下，看着手机屏幕，等了一会儿，又发送道：“据说有这么一个碗，用锤子砸砸不碎，用斧头砍也不碎。”
婧婧：“啥？”
程江北继续：“然后大家很疑惑地问碗，你为什么不碎呢。”
姜婧萱顿住下楼的脚步，站在电梯口，柔软的眼眸盯着手机屏幕。
程江北：“碗竟然开口说话了，它说：”
“嗯？”
程江北：“婧婧妈妈，你不说碗安，我怎么碎啊！”
“什么嘛。”
姜婧萱长长的睫毛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照耀得都闪烁一下，柔软的嘴角突然就笑了。
要晚安好可爱的程助理。
好想......
在家里养一只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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