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会扎人心。
“无父无母”四个字，对他俩都是剧痛。
司橙开的头，又由她停止。
说完后大步往外走，“走吧，这里闷得很，出去透透气。”
出了医院，外边的空气也没好到哪去。
司橙四处看了看，“阮舟舟呢？”
她手机没在身边，现在谁也联系不上，还真是只能靠着顾沉礼，不然就该寸步难行了。
顾沉礼用一种最“原始”的方式，轻而易举拿捏住了司橙。
他应声，“阮舟舟还有工作要忙，先让述义送她回龙城了。”
这家伙，不打招呼跑来，现在又一声不吭离开，她到底是谁的朋友，怎么感觉已经被人收买，进了别人的阵营。
说起这个，司橙才想起来问，“你们怎么联系上的阮舟舟？”
之前顾沉礼只是知道司橙有这么一个好朋友，印象中并没有介绍他俩认识，怎么自己才离开几天，他们就熟络成了这样。
顾沉礼笑，反问，“你相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一种巧合，叫命中注定。”
看着他脸上的笑，司橙知道肯定没好事，严肃提醒，“你别在阮舟舟身上动歪心思，要是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我不会放过你。”
“嚯，”顾沉礼勾唇，“好厉害的一句威胁。”
接着又耸耸肩，“放心，我的歪心思只够用在你身上，实在分不出时间和精力去计划别人了。”
司橙，“……”
憋了一口气，她咬咬牙，“顾沉礼。”
“嗯？”顾沉礼的眼神直接又赤裸地盯着她。
盯着司橙有些不自在，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变了语调，“你这个人有时候真的非常不要脸。”
原本是骂人，此刻说出来，怎么像是……调情？
顾沉礼一脸坦荡，“对这个评价，我欣然接受。”
说话间，他的手机响了。
走到一旁接起来，大概是在聊工作的事，司橙没有偷听的意思，但还是从他严肃的表情里感觉到了点什么。
刚刚关于秦元甄的那番对话毕竟带了点个人情绪，其实司橙心里很清楚，临北市的事儿闹得那么大，龙城那边不可能没有听到半点风声。
舆论知道了，顾老太知道了，接下来等着顾沉礼的，将是一阵可以预知的腥风血雨。
想到这，司橙轻轻叹了口气。
垂下的眼神再次抬起的时候，顾沉礼打完电话回来了。
和司橙的视线对上，他勾唇笑了一下，“想不想吃点好吃的？”
“什么？”司橙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