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董华再次挥手，这次不仅释放了一道血雾攻击，而是连续两次。
但许然并不在意是一道还是两道，他的影子完全可以挡下。
不过，这正是董华所预料的。
“血控。”
董华双手分开，血液如同受控的飞刃般改变轨迹，从两侧包抄。
许然的影子同样迅速应对，分裂成两面厚重的幕布，挡住攻击。
“你的防御确实惊人，不愧是‘惩戒者’的力量。”董华点头，“那么，你的攻击呢？”
话音落下，房间中弥漫起浓浓的雾气，所有人都能看到许然的身影，但董华却完全消失了。
“要使用暗影虚空吗？”许然暗自思忖，但随即摇头，“不，没用的。既然吸血鬼骑士们都了解影子的能力，那他们自然也知道其弱点。更何况，未来的敌人只会更多，我不能过度依赖暗影虚空。”
雾气中隐隐传来一丝动静，许然立刻挥拳轰出，却打了个空。
“腹部一拳。”董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许然猛地转身，一脚横扫，可雾气翻涌，仍旧落空。
“后背一脚。”董华再次说道，“现在，你已经被击中两次了。虽然你的影子能保护你，但影子不是无穷无尽的。”
许然皱眉，竖起耳朵捕捉声音来源，却发现根本分辨不出。
“你还在依赖人类的感官，视觉、听觉、触觉。但作为吸血鬼，我们的感知远超常人，我们甚至拥有全新的感官。”董华语气平稳，“当你面对孟伦，或是与其他吸血鬼交手时，你难道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危险性吗？”
许然微微一怔，回想起那些战斗，确实有种直觉般的预警。
“那不是你的错觉，而是吸血鬼独有的感知。想找到我的真身，就专注于这种感觉。”
雾气四散，董华悄无声息地逼近，许然只觉得衣领一紧，他立刻施展闪步，闪身至身后。
“哦？闪步？不错的技巧。”
然而，董华的手影瞬间消失，下一刻，他再次出现在许然身后，指尖触碰衣领，猛地将他拽倒在地。
“这招对付普通同龄人或许有效，对其他骑士而言不过是基本技，毫无意义。”董华淡淡道。
雾气缓缓散去，董华站在房间另一侧，双手抱胸。
“你的招数就这些吗？”
许然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精芒，“不，还有些东西我没尝试。”
他突然扭腰摆腿，一记鞭腿横扫而出。
“血月踢！”
一道半月形血气破空斩出，尽管许然刻意降低了‘气’的输出，但这道攻击依旧不同凡响。
可董华依旧站在原地，血月踢穿过他的身体时，竟然化作雾气消散。
“果然，他的能力太强了……”
许然眉头紧皱，他手上还有‘血雨’和‘血锤击’等技能，但对付董华毫无意义，因为所有攻击都会穿透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