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魂？冤魂！”
秦羽一下子来劲了，顺着阿青手指的方向一顿猛看，还真让他看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东西正在水底若隐若现。
那是一种非常朦胧的身影，看轮廓就知道是之前那些白衣女尸。
要说哪里不对劲，只能是它们目前的状态好像一碰就碎，看起来非常的脆弱并非实体，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消散在水里。
“还真是冤魂，数量还不少呢。”秦羽啧啧称奇。
“是吧？”
阿青想了想，有点纳闷：“意思是说，这些白衣女尸的虫茧破开之后，痋婴孵化，对它们来说才算是解脱？”
“你是蛇神，这种事情你不懂？”秦羽反问。
“不懂。”阿青很谦虚的样子，补充道：“我其实啥也不懂，是我姐懂得比较多，分开的时候大部分能力都分给姐姐了。”
这话一下子就给秦羽干沉默了。
倒是……倒是不难理解。
就好比是那个人格分裂症患者，苦茶一下分开成了俩人，一半拿走了三分之二的学识，另一半只分到了三分之一。
“解脱其实也不算。”
“你要知道痋术的关键，就在于怨念，理论上来说是怨念越强，仇恨越强，那么最终痋术的效力就会越强。”
秦羽继续说道：“这些白衣女尸的强大怨念，以痋术的形式转移到了孵化的痋婴身上，而痋婴孵化，等于她们解开束缚，但应该只是残存的怨念凝聚而成……像是这类冤魂，天不容地不存，轮回无门。”
阿青听完之后沉默了良久，轻叹了口气：“有点太惨了。”
秦羽点了点头，在他看来，这些白衣女尸确实是很惨，生前受到了怎样的折磨不说，死后还不能安息。
甚至到了现在，它们总算可以死了，但却只能面对魂飞魄散这一条路可以走。
反手秦羽就拿出来了‘五猖兵马符’。
“果然是有反应了。”
“没想到第一批阴兵可以从这里收……也行吧。”
秦羽手握兵马符，毫不犹豫的消耗掉了100血液注入其中，接着就看到兵马符像是变成了一个集结点，开始释放一种吸引气场。
气场形成后大概几秒。
就看到水底深处那些女尸虚影，齐齐的开始抬头向上看，并且接二连三的开始上浮，似乎难以抵挡五猖兵马符的吸引力。
这是秦羽第一次使用五猖兵马符，但这东西用起来并不难。
上手试了一会，秦羽就已经摸透大概用途了，甚至还能依靠该五猖兵马符与水底那些女尸冤魂进行简短交流！
“你们面前有两条路，魂飞魄散或者成为我的阴兵，我尊重你们每一个的选择。”
秦羽握着五猖兵马符，微笑道：“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喔。”
两句话出口，很明显水面上这片女尸冤魂都听懂了，一个个的在那交头接耳起来，这画面看起来……莫名喜感。
“秦队，锦鲤池。”阿青拍了张照片，说道。
“确实很像锦鲤池在喂鱼的场面……”秦羽说着，好奇的看向阿青的手机：“你那手机这么牛逼？冤魂也能拍的到？”
“哦，忘记了。”阿青这才反应过来。
照片上除了水之外别无他物。
秦羽能看到水底的女尸冤魂，那是因为他拥有道眼，而阿青则是因为，她是上古蛇神的灵魂所化，能看到鬼魂一类的东西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