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哥!”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喊了一声,
巩沙拿着酱肘子冲过来,油汪汪的手在裤缝蹭了两下、就要掀他裤脚,
“让我看看伤!好点没?”
“滚蛋!”项越笑骂着拍开他的手。
疤蛇也不甘示弱,从人群中探出脑袋,
“越哥,你吃什么,我给你打。”
项越看着兄弟们,笑着摆摆手,
“都好都好,让大家担心了。走,吃饭去!”
众人簇拥着项越来到长桌前,吴婶看到项越,转身快步往厨房跑。
不一会,她拿着一个保温罐回来,塞到项越手里。
“项总,鸽子汤煨了四个钟头,本来准备下午让疤蛇送过去,没想到你今天就出院了。”
项越坐在椅子上,大口吃着肉,大口喝着鸽子汤,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特码才是人生,在医院的两天是个什么鬼。
只有可怜的连虎,一觉睡醒,
越哥人不见了,童诏电话也打不通。
身边两个小弟像门神一样,
说是越哥特意交待,必须看紧他。
虎几崩溃,虎几流泪,虎几也想出院。
他背上的伤连爬起来都费劲,更别说在两个小弟的监控下逃出去了。
吃完饭,兄弟们陆续回到岗位。
童诏在厨房帮着吴婶收拾。
房可儿拎着一堆保健品走了过来。
她把袋子放在桌上,开始给项越介绍;
“这个是深海鱼油,对你烫伤恢复有好处。每天吃两次,一次一粒。”
“还有这个,是维生素 C ,加快伤口愈合。”
说着,她又拿出一个瓶子,
“这个是蛋白质粉,早晚各一次,一次一勺,用温水冲开就行。”
项越捂着耳朵:“停!这么多你哪来的?”
房可儿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捏着衣角:“这...这是在老房书房拿的。”
......
真是哄堂大孝,有你是老房的福气。
“把这些拿回去,医生给我开了药了。”
房可儿一听,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小声嘟囔着:“我还以为能帮到你呢。”
项越见状赶忙打岔:“那正好,我该换药了,自己弄不太方便,你能帮我吗?”
女人失落的时候,
最好不要继续讨论,
也不要讲大道理,
能岔开话题就岔,
不然小事就会变成大事,
一个小问题就会变成大问题。
房可儿忙不迭地点头。
去里屋拿了药。
她坐在项越身边,声音轻柔:“把裤子脱下来,我轻点。”
项越脸色变得古怪,
这话怎么那么熟悉,
上一世项越对不少女人说过。
“大白天的,不好吧。”项越略带羞涩,手伸到皮带上。
房可儿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她推了项越一把:“流氓!”
项越一脸无辜,这不是你先开车的嘛!
这年头做男人真难,
开放点,别人说你流氓,传统点,别人又说你装。
他才不是流氓!
流氓只想和别人一起睡觉,
而项越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他想和很多人一起起床!
门栓突然爆出巨响,
打断了项越的思维。
院门被人踢开。
卫高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带着六个混混走进来。
最后进来的黄毛还不忘关门,今天可得玩个尽兴。。
卫高扫视一圈,一脚踢翻地上的保温桶,
“挺会享受啊?”他斜眼打量房可儿,“这小娘们比夜总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