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有回应,他的目光扫过周围,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无论有多少困难,他也要闯进去。他一脚踏上泥土地面,朝着农场的一个角落走去,沈叔紧随其后。
他们来到一栋破旧的小屋前,这里似乎是所有建筑中最为隐蔽的一个。门已经生锈,窗户上的玻璃也有些破损,整个小屋看上去毫不起眼。何雨柱站在门前,手心微微发凉,但他没有退缩,反而将手放在了门把上,轻轻转动。
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似乎在警告着他们。门慢慢打开,里面的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何雨柱的眼睛迅速适应了这黑暗,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
沈叔站在门口,手按在腰间的枪柄上,警惕地四下张望。屋内的景象显得更加压抑,四周的墙壁斑驳,似乎很久没有人居住过。屋角有一扇铁门,铁门上的锁早已生锈,门的边缘有些微微翘起。
何雨柱的心跳再次加速,他知道,秦淮如就可能在那扇门后面。
“就是这里。”他低声对沈叔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沈叔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目光变得更为警惕。他示意何雨柱先行,自已紧随其后。
何雨柱推开了那扇铁门,门后是一条向下的狭窄楼梯,空气更加潮湿,带着一股阴冷的味道。楼梯的每一步都似乎在向他们发出警告,但何雨柱没有停下脚步,继续下行。
随着楼梯的延伸,周围的黑暗越来越浓,直到他们终于来到了地窖的底部。这里比上面想象的更加阴暗,墙壁潮湿,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霉菌,空气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而就在这时,何雨柱看到了她——秦淮如。
她被锁在一间小小的铁笼里,坐在地上,身形显得有些虚弱,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深深的坚持。
“淮如!”何雨柱几乎是本能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淮如!”何雨柱几乎是失控地喊了出来,声音刺破了地下室的沉寂。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几乎停滞,眼前的秦淮如像是从噩梦中走出,虽然瘦弱的身影坐在地上,但她依然是那么熟悉,那么令人安心。她的脸色苍白,眼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疲惫,却依旧清明。
她听到何雨柱的声音,微微抬起头,脸上显现出一丝惊讶,随即眼神中划过一丝安慰,轻轻吐出了两个字:“雨柱……”
她的声音有些虚弱,像是久违的温暖从她的喉咙中溢出,穿透了这片死寂的地下室。然而,这温暖却像是一把刀,狠狠刺进了何雨柱的心中,他的心脏猛地一紧,几乎忍不住要冲过去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