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独身主义,不考虑碰婚姻。”贺先生冷淡道。
女院长继续说:“没让你碰婚姻啊,谈恋爱总没问题的吧?婚姻是谈了对象,身心各方面都契合了,才会考虑的事。”
“都不打算碰婚姻,还去谈对象,这不是耍流氓?”贺先生眉头陷得更皱,反问她。
她心虚道;“你要这么说,那我耍太多次流氓了。”
做完心理测试,女院长不死心地问他:“你真不打算考虑她?你都为她挨了几盆盆栽了,是真不心动?”
“不考虑。”贺先生沉声道;“我不想祸害她。”
“万一她愿意被你祸害呢?”
贺先生眼神更冷了,扫向她。
她识趣地捂着唇:“不说了不说了,我再说,你怕是要炸毛。你就嘴硬吧你,明明宝贝的跟什么一样,非要玩儿纯爱那套。切。”
输水完,吃完药,已经是十点半。
贺先生看了腕表,见许栀还没回来,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接。他更觉得她是不是被陆家找到了,要报复她。
心里越发的不安定,掀开被子,他穿着病号服,出了病房。
……
许栀把云开的医院逛了个遍,医院后面有片樱花林,可大可大了,她逛了很久,就坐在凉亭的椅子上欣赏美景。
她其实很想回病房去,可她怕回去了,打扰贺先生和女院长打情骂俏,更不想树敌,让女院长以为她要抢人,所以她在这坐了好几个小时。
许栀许是太闲了,突然坐在那,想到了阿成,想到那个梦里,阿成跟她说,他只是换了个皮囊陪着她,只是她没认出他。
那阿成会不会没死。
许栀掏出手机,找到那个很多年都没拨通的号码,这是当初给她阿成家人信封的护士,只是她没多久就从医院离职,回老家生活结婚生子去了。
许栀并不认识阿成的家人,她唯一有接触的信息来源,就是这个护士。
神使鬼差的拨通电话,却发现电话已经成空号,暂停使用了。
她失去了阿成最后一个信息来源!
许栀有点愧疚,她应该早点打电话问得,她真的好蠢啊!
阿成,你还活着的么?如果你活着,你在哪里啊?许栀这辈子还能再次见到你吗?
许栀吸了吸鼻子,眼眶有点红了。
“许小姐!”突然出现熟悉的声音,在喊她。
她随意抬头,眉头皱着,视线跟站立在不远处的贺先生交汇。
今天的阳光很好,鸟儿也叽叽喳喳地在樱花树枝上跳跃着,只是樱花还没到绽放的季节。枝条出现点点薄粉,贺先生一身宽大的病号服,面色微白,立在樱花树下,大步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