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胖道士卖了个关子，继续说道，“确实是从洞天福地挖出来的，土是好土，不过玉却是新玉。你这和阳城湖大闸蟹一样啊，过一水也算？”
楚帆定睛一看，确实是，玉上虽然有淡淡灵气，但那是沾染的浮土带来的，并非玉本身。
胖道士扬了扬眉毛：“不过买法器，讲究的是个眼力…”
摊主接过话头，“对，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周福海听到二人一唱一和的话，脸色更加难看。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少在这儿阴阳怪气！老子今天不跟你计较，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也不要那块玉了，灰溜溜地离开了摊位。
摊主见周福海走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对胖道士和楚帆拱手道谢。
胖道士摆了摆手，笑道：“你这玉佩虽然不咋地，但摊位上其他东西倒是有点意思。那姓周的确实眼光不行。”
摊主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道友果然慧眼如炬！来来来，随便看，随便挑，价格好商量！”
楚帆扫了一眼摊位，发现角落里摆着一块不起眼的石头。
他拿起石头，仔细端详了一番，问道：“这块石头怎么卖？”
摊主看了一眼，有些尴尬地笑道：“这块石头啊，是我从洞天福地里捡的，用来压摊布的。你要是喜欢，随便给个价就行。”
这次他看胖道士的面子，倒也坦诚。
楚帆点了点头，也不打算占他便宜，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递给摊主：“这块石头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