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上那白皙脖颈上的浅蓝的血管,顺着后颈含住那细小的耳垂,像丧失了自持力,哑声道:“商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做春梦了,我想你了。”
“我比你年长,有些东西控制不住,但怕你讨厌我也不会主动跟你说,可我也有忍不住的那天,我是正常男性,也会自我纾解。所以即便我会很多次像现在这样不齿,也别厌恶我,好吗?”
“唔……”
商漓敏感地缩着脖子,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陡然瞪大眼。又听那语气里的哀求,商漓抖着手扒上他的脑袋,仰头印上一吻。
一触即分。
看清秦钰眼底的欲望和挣扎的一丝迷茫,他突然像是很多东西都释怀。不再有别的小性子,又重新吻了上去,闭上那暗光涌动的眼,环着脖子一点点收紧,将整个人贴在秦钰怀里。
“商漓……等会,我刚睡醒还没刷牙。”等那乖成一滩水的少爷,费劲地抵着他的牙关,秦钰这才如梦初醒反手扯下用劲的手臂,提醒道。
这段时间抽烟,总会有点烟草味,秦钰之前讨厌这种味道,所以他觉得商漓会更讨厌。
听到这话,商漓退开那微红的唇,弓着腰喘了几口气,摇头:“没感觉,而且我不嫌弃。”
“我嫌弃我自己,你等我两分钟,我漱个口……”
“不用。”
话没说完,商漓坐在他怀里扯着他的胳膊,然后侧身趴在床沿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的透明盒子里随便拣出一颗糖。
光撕开糖衣,那菠萝味就已经很浓郁。商漓就着糖衣把糖塞进秦钰嘴里,将糖皮扔掉,还没等人将糖块卷进去,一双柔唇又贴了上来。
辗转腾挪,灵活自如,是一个糖块本该没有的形容。
许久,那坚硬的糖总算化成一汪水,混杂着其他的东西,被咽下。
“商漓,我想……”
“好。”
秦钰一愣,似是没想到商漓那么痛快,突然止住摸索的动作,卡壳道:“啥?”
“我说可以,前提是轻点。”
商漓被他触碰的双眼泛泪,一种别扭的姿态坐在怀中,却无法凭自己力气换个姿势,只能重新勾上他的脖子。
他痛感敏锐,几乎是别人的数倍,所以他不喜欢做这种事,疼得要死。可是左左说的对,正常男性都会想做,他既然默许了左左的身份,就要负责到底。
秦钰彻底失去理智,将人翻身压下,肆意妄为。
很长的一段嘈杂哭闹声,窗外也隐隐泛青,黯淡不少。
等商漓哭累了,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胸前虽呼吸急促起伏,浑身是汗无法动弹。秦钰这才将身上的一处束缚摘掉,打结扔进垃圾篓,也脱力地躺到他身侧将人搂紧。
那单薄的少年,只是顺从地搂着他的腰将脑袋埋进怀里。
虽然没听到他说疼,但那抖着的手难免让人想多。秦钰有些愧疚,拨开沾湿了的碎发,亲了亲道:“对不起,没算着时间,毫无节制了。”
“嗯。”商漓脸热,但说不出话,只能嗯了声。
“这次还很疼吗?”
“没、咳——还行。”商漓清了清嗓子,难忍地回答。
倒是没有之前疼,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他的适应能力变强,反正这次没有到最后,他就提早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说不出来,很难形容。
“那就行,”秦钰松了口气,这次是真排遣了太多,脑袋都昏沉沉的。
他艰难起身,套了个短裤蹬蹬蹬出去,半分钟后又抱着被子回来,扯掉那薄毯盖在二人身上。
倒头就搂着人闭眼,呢喃着:“睡会吧宝贝,我把外面两层门都锁了,饿了就喊我起来。”
“嗤,”商漓能想象到秦钰那光着膀子,锁门想做贼的糗样,没忍笑了声,点点头,“好。”
一觉睡到半夜,两人总算被饿醒醒了。
秦钰懒得动弹,点了外卖就躺沙发上看会电视。
“哦对了,我今天买了不少东西,在包里你帮我拿来吧。”
“包?嗷,看到了。”秦钰走到玄关处旁的矮架上,将包拎起拿过去。
“买的什么,鼓鼓囊囊的还挺重?”
“没什么,就是一些电子产品,听小吕说你喜欢。”
“我去,不止吧……”
不仅游戏机,游戏手柄,和好多个乱七八糟不起眼但绝对贵到捶胸的小配件。还有几个礼盒,方的长的都有。
他好奇地打开,只见里面是几条黄金古巴链,还有黑欧泊和其他缀着细小宝石的手链。
秦钰眼睛一亮一亮又一亮,闪的刺眼又不敢闭上。
“我的妈呀,那么多……都是给我的?”
“嗯,哦……不对,有一个是我的。”
商漓想起什么,往
两颗小指大小的深红色珊瑚珠,各被一根细黑绳串起,缠绕在一起。商漓捋开,递到他手中笑着:“听说红珊瑚珠也养人,寓意也好,我就让柜姐帮我挑了两颗最大的,戴上看着也漂亮。”
说着往自己脖子上戴去,不忘问着好不好看。
红色,称得上百搭的一种颜色,但真的异常适合白肤。商漓锁骨上的那抹红,像雪地上绽开的一株红莲,妖冶灼人。
“买这个不就得了,干嘛花那么多钱买手链,我糙人一个又戴不出去。”
商漓可不会听他一面之词,“就当配你手表好咯,而且,你可以不戴但不能没有。”
虽然,给他的手表自从买之后也没见戴出来过。
秦钰仍是没回过神,细数着加起来要多少个零,半晌才深深吐口气,有些乐:“这算什么,包养?”
暖光打在两人脸上,只有长睫投射在下眼睑,留下阴翳。目光所绕之处,暧昧甜蜜。
商漓被他形容逗笑,很快撇了撇嘴纠正:“是金屋藏娇。”
秦钰一愣,舔了舔嘴角:“我算哪门子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