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可是有位病人不愿意去看其他医生,得知您今天收假之后,人家等了一上午,中午吃完饭之后又来等了。 ”
“人在哪儿呢?”
“在诊室呢。”
“行,我换件衣服马上就去。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徒弟,叫郑承岐。
承岐,这位护士阿姨姓张,你就叫张阿姨好了。”
“张阿姨好!”
郑承岐用略带稚气的声音,恭敬地说道。
张护士非常喜欢虎头虎脑的郑承岐,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儿水果糖,递给了他。
“这孩子真乖,何大夫您这次请假就是去收徒吗?”
郑承岐并没有第一时间去伸手接糖,而是看上了何雨柱。
何雨柱换好了衣服,看到他那请示的小眼神,就点了点头。
郑承岐接过水果糖,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把糖放进了口袋里。
他不缺糖吃,但是吃糖是有时间有规矩的,吃完还要漱口。
何雨柱换完衣服就往办公室外边走,一边走一边跟张护士说道:
“承岐是我师父的孙子,去年就正式收徒了,我带他来医院就是让他见见病人,医院的规矩你有时间可以跟他说说。”
“嗨!您的徒弟哪用得着我多嘴啊,不过一些细小的地方我会跟他唠叨唠叨的。”
自从做了林秋芬的心脏手术之后,何雨柱的名声进一步拔高了。
甚至部里直接拨款计划在医院后院建一栋新的住院楼,听说是用作高干病房的。
这对于医院来说这是一项荣誉,但是对于何雨柱来说,这就是麻烦!
还是他最不想遇到的大麻烦!
诊室里等待何雨柱的是娄半城和娄小娥。
何雨柱一进门就认出了娄半城,至于这个娄小娥他倒是没认出来,毕竟上次见她她还是个怀里抱的小姑娘呢!
“楼先生,你好,让你久等了,上午家中有事儿,耽误了!”
“何首长您好,非常荣幸您还记得老朽!”
“楼先生说的哪里话,我们党从来都不会忘记朋友的,何况还是老朋友!”
何雨柱并不是在说“大话”,他虽然现在的位置在大学和医院,但是他的级别一直都在。
就算调到地方降半级,那也是妥妥的正厅级干部。
所以他在某种场合里也是代表党和国家的。
娄半城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跟何雨柱说话他也是摆正了位置和态度的。
何雨柱说的不会忘记老朋友,多少给娄半城定了定心。
“哈哈哈,说实话有您这句话我这心里敞亮多了,我听说何老弟的饭店出了点问题,我还担心呢!”
娄半城担心的当然是他自己,他担心何大清的事儿是个风向标,他担心的是国家要对资本家动手。
“哈哈哈,不瞒您说,我爹解放之前就在组织的到店里工作,之后开的饭店也是为组织筹集资金。
您不知道,当时定阶级成分的时候我不在家里,因为这事儿来把我们家定成了小业主,我到现在还气愤呢,现在终于平反了,我高兴啊!
不瞒您说我上午就在等这个事儿呢。”
何雨柱看出来了,娄半城和娄小娥都没有啥大毛病,今天他来主要应该就是为了饭店的事儿。
说到阶级成分,娄半城就沉默了,他可是大资本家,在他面前小业主根本就不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