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坚定,犹如寒夜中永不熄灭的北极星。他深知,保安局既然敢派人袭击他的别墅,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如今王公子搬了救兵,若不彻底灭掉保安局,他的别墅将永无宁日,身边的人也会时刻处于危险之中。
想到这里,陈宇的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杀意,他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保安局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
陈宇缓缓俯身,修长的手指精准且沉稳地捏住那部仍在“滋滋”传出声响的卫星电话。他微微挑眉,薄唇轻启,一声冷笑从齿间溢出,那笑声低沉、冷冽,恰似裹挟着极地风暴的凛冽寒风,顺着电波,直直刺入电话那头王局长的心底。
“呵,想必您就是王局长吧。既然敢策划这场偷袭,就该清楚,死亡的阴影已如影随形。您,自然也无法例外。暂且留着您这条命,不过是方便我亲自上门,亲手收割。”他的声音醇厚中裹挟着寒霜,一字一句,仿若重锤,携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向王局长的心坎。
电话那头,王局长听到这充满压迫感与杀意的话语,瞬间怒不可遏。原本保养得宜、泛着油光的脸,此刻因愤怒而彻底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蓄势待发、择人而噬的愤怒小蛇。
恰在此时,儿子王公子那声嘶力竭、仿若被地狱之火灼烧般的惨叫声,通过电话清晰地传了过来。
这声音,恰似一把浇了油的干柴,投入王局长心底的怒火中,让他心中的愤恨火焰瞬间蹿至顶点,理智被烧得片甲不留。
“你不要太张狂!马上把我儿子毫发无损地送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权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否则,你可要掂量掂量,就凭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妄图对抗国家的力量?你不过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王局长扯着嗓子,近乎歇斯底里地怒吼,声音里充斥着气急败坏与色厉内荏,妄图用这看似强硬的威胁,掩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慌乱。
陈宇听着王局长这番外强中干的威胁,脸上的冷笑愈发明显,犹如冬日里的坚冰,冷得彻骨。
他的眼神中,不屑如潮水般翻涌,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拙劣的表演。
陈宇听闻王局长那满含威胁的话语,原本冷峻的面容上,神色未有丝毫波动,唯有双眸之中,寒芒一闪,恰似寒夜中划过的一道凌厉闪电,瞬间将王局长言语里的虚张声势洞穿。
他先是微微顿了一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染血长枪的枪柄,似是在回味刚刚战斗的余韵,又似是在积蓄即将爆发的怒火。
紧接着,他微微扬起下颌,线条刚硬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绝非笑意,而是一种深入骨髓、对眼前这番威胁极度不屑的轻蔑冷笑。
这冷笑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凛冽北风,带着刺骨的寒意,似乎要将王局长的那点所谓“威胁”,冻成齑粉。
随后,他的目光仿若实质,直直穿透电话线路,仿若能看到电话那头王局长那气急败坏的模样,眼神中满是嘲弄,仿佛在无声地讥讽:就凭你,也敢对我放狠话?
陈宇眼眸微微眯起,犹如猎豹锁定猎物时那般锐利且专注,同时,他猛地将长枪往身旁雪地里一插,枪身没入雪地大半,枪缨在寒风中烈烈作响。
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尽显霸气。此时,他周身散发的气场愈发强大,那是一种历经无数生死之战后沉淀下来的无畏与自信,在这股气场的笼罩下,王局长的威胁如同蝼蚁嘶鸣,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
“既往不咎?您觉得,现在说这话,还来得及吗?我不会轻易杀了您儿子,毕竟,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让您亲耳聆听,您的宝贝儿子被异兽锋利的獠牙撕咬、咀嚼,发出那声声绝望惨叫的声音。那将是您余生都挥之不去的噩梦。至于您所谓的‘国家力量’,省省吧,您根本代表不了国家。您在背后那些蝇营狗苟、见不得光的勾当,我早就从军方那里了解得一清二楚。您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可在我眼里,您不过是个贪婪、自私,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罢了。”他的话语,如同一连串呼啸而出的炮弹,每一句都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将王局长试图依仗的“国家权威”彻底击碎,也将他隐藏在黑暗中的丑恶行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王局长手中的电话被他攥得嘎吱作响,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好似随时都会将这小小的通讯工具捏碎。
他心中又惊又惧,儿子的安危,此刻如同一把高悬头顶、摇摇欲坠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不得不放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架子,低下那颗骄傲的头颅。
“放过我儿子,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知道你别墅里有几个女人,我可以给你送十个,个个年轻貌美、千娇百媚。或者,晶核也行,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肯放了我儿子……”他的声音里满是哀求,为了儿子,这个曾经在保安局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局长,此刻已然卑微到了尘埃里。
陈宇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恶心的话语。
“现在才来求饶,不觉得一切都太晚了吗?”他冷漠地说完,不再给王局长任何回应的机会。
随手将电话塞回王公子的口袋,那动作干脆、决绝,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这场与保安局之间的恩怨情仇,绝不会因为几句软弱的求饶就轻易化解。
他,陈宇,必将以自己的方式,让王局长为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付出最为惨痛、难以承受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