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嘿嘿一笑:“咱们主子比公主大得多了,受死吧!杀!”单手一挥,众黑衣人纷纷举刀斩下。
白衣人早有防备,身子一滚避过刀锋一脚踢在一黑衣人小腿,那黑衣人闷哼一声,小腿骨啪的一声便已断裂,身子俯身之际白衣人一个翻身冲出刀阵。
只可惜阵外尚有一人把守,一柄黑铁斩马刀呜地一声迎面斩来。白衣人慌忙出剑堪堪挡住,身后三柄长刀斩紧追不舍其下盘。
千钧一发之际,白衣人呔了一声舍了剑鞘奋力推剑,竟将斩马刀一举拨开,身子斜纵跳出。
三柄刀悉数落空,三个黑衣人险些砍在一处。持斩马刀之人咦了一声连忙道:“围!”
十几个人便如蜂群一般极快围在一处,又将白衣人困住,
十一柄刀分上中下三路劈砍而来。这十几个黑衣人配合天衣无缝,刀势之快间不容发。
白衣人嘶吼一声,一招荡涤乾坤幻出多重剑影,十余朵火花四溅,丁丁之声刺破静夜。
再看白衣人,虽是奋力挡住九柄长刀,怎奈双拳难敌四手,还余三柄刀势不停,噗噗噗砍在其双腿,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啊呀一声单腿跪倒在地。
手持斩马刀之人阴恻恻一笑:“马青,怪也只能怪你得罪我家九千岁,莫要怪我等心狠,死后变鬼便寻他去报仇去吧!摘
白衣人听罢随即摘
手持斩马刀之人走近了仔细观瞧,骂道:“你这呆鸟,怎地不早讲?你是何人,那马青又在何处?”
白衣人颤声道:“在下荣荻,今夜潜入公主府也是要来杀那姓马的!不过方才进屋之时并未见到那厮,我猜他仍在屋中坐山观虎斗,咱们万万不能再死斗了!”
那人听了连忙道:“当心屋内有人!将屋子围起来!荣荻!你坏了老子的好事,待会再好生处置你!”
天九原本不想插手此事,不过自黑衣人口中可知,他所谓九千岁定然是丛总管。那日骂他几句怀恨在心,终是咽不下这口气,趁他在公主府,身边无大军庇佑尽早动手。
又暗道荣荻却为何也要杀我?难不成白日里与公主畅谈之事被他偷看了去,误以为我成了公主的座上宾,吃了飞醋这才如此凶狠?那一剑灌注真力,床板足有八寸且是极为坚固黄檀木也被轻易贯穿,若是中了这一剑焉有命在?想罢已对荣荻厌恶至极。
“马青,一人做事一人当!咱们今日也只是奉命行事,我劝你还是早些出来束手就擒,随我等见主子一面赔个不是,兴许还能饶你一命。若不然,待我等冲进屋子,定要你死得难看!”持斩马刀之人是其中头领,说话之间已命人矮身贴近屋子,守在门窗之外谨防天九外逃。
天九听了哑然失笑,也不愿与这众人躲躲藏藏,朗声道:“你等定是丛总管派来的,他明知我的本事还要你们前来送死,当真阴毒。我劝你们尽早离去,若动起手来恐怕连个全尸也剩不下。”
那人听了轻声一笑:“你无非会些暗器功夫,这些本事在你们中原武林上不得台面,俱都是雕虫小技!你可敢出来便如荣荻一般与咱们当面较量?如此我也敬你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