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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6(2 / 2)

“哦”虽然已经猜到七分,但经他本人证实之后,秦雷他们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心中狂叫道:原来他就是诸烈啊不由一齐盯着这貌不惊人的小老头。

在秦雷的谍报司档案库中,有关于秦齐楚三国重要人物的详尽档案。这些档案按照对象的重要程度,从高到低编号。换言之,号码越靠前。重要程度也就越高。

而这位诸烈诸洪钧。便排在第五位,也是楚国人物中地第一位。他前面四位分别是:昭武帝、李浑、赵无咎和文庄皇太后。值得注意的是。这个顺序不会因当事人的生死而改变。也就是说,从建立档案库的那一刻起,秦雷就认为这个,在当时与他不太相干地小老头,比文彦博还要重要。

而这位的档案,秦雷也不知翻过多少遍了,是以一听到诸烈两个字,他地脑海中顿时浮现处这样的一段话:

诸烈字洪钧,现年六十三岁,南楚上柱国大将军,南楚第一门阀诸家之现任阀主,世袭卫国公。其早年投身军旅,历经大小数百战,爱兵如子、指挥得当,战功卓著、罕少败绩,尤其是十八年前的破秦之战,虽然功亏一篑,却完成了南楚史上第一次打过长江,攻陷大秦内陆的壮举。

是役也使其在楚国获得了崇高的声誉,成为楚国军队之精神支柱兼实际领袖。尤其是在近些年,其国内诸子夺嫡愈演愈烈,皇室形象大受影响,更是使其成为了楚国军队的唯一精神寄托,地位愈加牢固。在楚国,甚至一直流传道:得诸烈者得天下之说,其炙手可热可见一斑。

另外,在对于诸王子的态度上,其不偏不向、不党不群,似乎铁了心要置身事外一般。

这就是秦雷从情报中了解到地诸烈,秦雷对他地评价是:伯赏元帅一生的敌人,这里面除了两人之间地恩恩怨怨外,也含着对诸烈的定性一个类似伯赏元帅的将军,在军事上可以称得上是卓越的统帅,但在政治上却颇为幼稚。

据秦雷所知,楚国的夺嫡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经过七年地你死我活,现在站在台上的。仅剩下最后两位,齐王楚妫邑和周王楚妫。即是说,这场漫长而惨烈的储位争夺战,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景泰帝的继承人将齐王和周王中产生

很显然,在皇帝对局势失控,大臣纷纷站队的情况下。诸老头一味的恪守武将不干政地原则,只会使其成为彻头彻尾的少数派将来无论谁当上皇帝,都会想起这家伙明明可以帮朕快速解决对手,却在那里喝茶嗑瓜子、全程看大戏。到底是何居心

就算这老家伙现在权势滔天,动他不得。但不满的种子已经种下,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悄悄地生根发芽,早晚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地。

所以说,这位老家伙的结局已经注定,虽然他现在如此欢实。可秦雷在见到未来那个落魄的上柱国之前,还是要先与这位精神头十足的小老头打一阵子交道。想到这。他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用最白痴的笑容道:“原来是诸大将军啊,久仰久仰”

诸烈略显矜持的微笑道:“王爷的大名,烈也是早有耳闻啊。同样久仰的很。”说完便热情挽起秦雷地手臂,与他说笑着房间里往走去。石敢和王安亭等人刚要跟上。却见诸烈缓缓回过头来,平淡吩咐道:“老夫要与你家王爷说话,你们就不要跟过了。”那淡淡的威严带着同样淡淡的血腥味,果然唬住了王安亭等一干文弱书生。

但石敢却不吃他这套,闻言硬梆梆道:“卑职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寸步不离。”说着便要跟上来,诸烈见状微微不悦道:“不用担心。到了老夫地地盘。谁还敢放肆”这话一语双关,即是让石敢放心。这儿没不开眼的敢惹事儿,也是警告石敢不要放肆。

石敢见王爷隐蔽地递出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只好住了口,满怀忧虑的目送着王爷进门,直到那华丽而沉重的大门关上,才收回视线、

那引路的校尉这次没有跟上,他转身对石敢王安亭这些侍臣道:“船上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住处吃食了,请各位跟我来。”

却没有一个动弹的,那校尉又说了一遍,仍是没有动静,不由无奈道:“这又是怎么了”他是彻底被这群爷们搞败了,实在太难伺候了。

只听王安亭微笑道:“我家王爷并没有下令让我们离去,所以我等只能在这儿站着,倒是浪费将军好意了。”

“爱来不来”那校尉嘟囔一声,便独自走下楼去,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心中对秦国人那种没来由的轻蔑,似乎不见了。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秦雷与诸烈走到那房间门口,几个太监微微侧身,似乎要挡住二人去路一般。却见诸烈摇摇头,那些太监便不情不愿地退下了。

老头子轻敲几下门,里面便有两个嬷嬷打开门,诸烈伸手做个延请地姿势,呵呵笑道:“王爷,请了。”

秦雷点点头,当仁不让的昂首大步进去,把一脸意外地上柱国甩在了后面。老头子满以为这位年轻的王爷会让开,谁成想,却被他抢了先。他只好苦笑一声,跟了进去秦雷一进房去,饶是他心里素质十分过硬,也不由微微一呆。不是因为这房间装饰精美,用料奢华,而是因为这仿佛是一间闺房吧:看那随处可见的淡粉色纱帷,被璎珞流苏、盆景插花、仕女挂轴点缀的如梦似幻、曼妙柔美。秦雷回头狐疑的看一眼诸烈,心道:东方不败

第七卷 红色浪漫 第四二九章 天下乌鸦一般黑;世上公主同样狠

不理秦雷那怪异的眼神,上柱国朝粉纱帘内深施一礼,沉声道:“长公主殿下,秦国使节、隆威郡王殿下带到。”秦雷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里面的帘子稍稍掀动,只听一个中年妇女威严的嗓音响起:“见了本宫为何不跪”

这败坏胃口的声音,打破了秦雷对美人卷珠帘的幻想,翻个白眼到道:“你是千岁殿下,我是殿下千岁,真要跪的话,也该是咱俩对拜才是。”只听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虽然轻微却很清晰。

秦雷心中狂叫道:老妖精啊,怎么笑得这么好听却听那低沉的声音道:“放肆,莫非以为你还在秦国吗”他这才听明白,原来里面是两个人。

秦雷撇嘴笑笑道:“不是,所以孤更不能给大秦丢脸。”

帘子又微微动了几下,那中年殿下的声音继续响起:“若是本宫非要给你大秦丢丢脸呢”

秦雷轻蔑笑道:“自打离了大秦,孤王便已以身许国,要打要骂、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便负手站在堂中,颇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见他出奇的硬气,帘子里的长公主似乎也有些意外,沉默片刻,才轻声道:“若是你就此伤了甚至死了,岂不是陷你父皇于不义的不孝之举吗”

秦雷心道:我管他去死但面上还要微微一笑道:“这话我家父皇也是说过的。”

那帘子后的长公主颇感兴趣道:“哦,当时你是怎么回答的”

秦雷大义凛然道:“小王说:太子既是国之储君,又是吾之兄长,若是在其身陷囹圄时不闻不问,那才是陷父皇于不义。有道是君父有事,臣子服其劳,若是不能为父皇分忧,那才是真正的不孝,吾命也贱。愿替君父分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