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知道,就这还做纨绔呢?
闳稷保持怀疑,但见成容兴趣确实不大也就作罢:“你倒和旁人不一样,别人都想出府,你就乐意缩在你这院子里,这院子有什么好的,光秃秃的…”
话还没说完,闳稷就愣住了。
只见成容眼圈红了,瞬间有了雾气,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样。
“你这是做什么?”闳稷抬手蒙住她的眼睛,眉头蹙了起来:“本王还说不得你了?”
成容没有挣扎,一双眼睛依旧被蒙住。
闳稷感受到掌心的湿润,心下一惊,还真哭了?
连忙将手移开,却见那小女人呜呜咽咽地凑过来要抱。
闳稷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一个小脑袋靠过来,听到小脑袋的主人有些娇气地说道:
“殿下不许说这是破院子。”
“什么?”闳稷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什么时候说它…”
“你就有!你的意思就是这个,我听出来了!”
闳稷觉得成容应该是生气了,都开始你啊我啊的,有些想笑。
还没回应呢,又见成容伸出手指着外头:“这院子是妾的家,是妾要住很久很久的地方,妾不想它被人说破,尤其是被殿下说…”
闳稷这下却不知道说什么了,其实要按照他的想法,这女人目前来说挺对他胃口,日后要是不犯错,再诞下个一儿半女的,庶妃的位子定是会为她留住的,何至于在这光秃秃的院子住很久?
可她却说这院子是她的家,哎…有点心眼子,结果全用他身上了,倒不想想她自个儿。
罢了,既然是被她认可的家,姑且就这么着吧,只是这院子确实有些荒啊…
闳稷轻轻搂着成容,手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我知道了,以后不说了,嗯?”有安抚她的意味。
成容觉着他那嗯的一声还挺好听,有点勾人,轻轻咽了咽口水。
“殿下,天色已经晚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先乱,闳稷除了第一日外已经好几天没和她一起…今天来的时候本来就有些迫不及待,结果被刚刚这么一打岔倒差点忘了。
不过现在也挺好,散乱间,闳稷摸到了那个铃铛,轻轻划拨了几下,声音小而脆。
在这个黑夜里让两人感官更加清晰,呼吸交错间也能偶尔听到,成容笑了,笑得张扬,她眼尾本就自然上挑,现下笑起来显得有些荼靡惑人。
烛火掩映下,闳稷承认,他确实被迷倒了,神思恍惚间,成容翻身,闳稷愕然。
成容就说了一句:“妾伺候您。”
……
夜里叫了好几次水,两人原本是势均力敌,只不过成容体力不大好…后面主动权就交出去了。
等第二日成容再睁开眼时,发现闳稷还在。
也不知是不是成容的动静太大,闳稷抬手揉了揉眼中。
“醒了?”
“嗯…殿下不用上朝吗?”成容迷糊着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