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锐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唐婉竟然还在保安公司指导工作,并没有因为和陈锐之间地事,就把保安公司给抛弃了,这么看起来,她的怨气只是针对陈锐个人的,而且她对陈锐并没有真正做到那种一刀两断。心里似乎还有着藕断丝连的一面,只不过是把那股子怨气发泄到保安公司的员工身上了,也怨不得她的火气大,她把保安公司看成了陈锐的私有财产,所以这层关系怎么也抹不去。
“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得好好听老板娘的,如果有谁敢反抗,伤了老板娘,小心我拆了他地骨头。”陈锐深吸一口气。盯着虎子道。
虎子被陈锐的眼神就那么一扫,心里突然有点发毛,这是他从来就没有经历过的情绪。就连唐婉的那种折磨他也没有这种感觉,这让他心中一凛。愈发觉得陈锐神秘了。“陈哥,您就放心吧,现在咱们公司除了阿根,没有人是能在老板娘手底下支持过五分钟,那绝对不是一个级别的。我们就算想。也没那个能力更何况,我们总是打工的。哪有和老板娘动手地胆子”虎子摸着头说道,越说越把唐婉形容成那种悍妇了,末了再一次看到陈锐的眼神,不由马上变换了语调。
陈锐点了点头,接着拍了拍虎子的肩头,没再说话,转身进了一楼的大堂。虎子这时才悄悄摸了把汗,陈锐虽然什么变化也没有,但给他的感觉却是如同面对着一个强大的机器般,那种气势迫人至极,令他动也不敢动。
挥手让手底下那几个人散开,他这才拿出对讲机,通知了一遍每个人,千叮咛万嘱咐,提醒他们别再惹事,好好守着自己的岗位,在他心里,陈锐和唐婉这俩口子给他的感觉,那还真是可怕极了。
陈锐拎着一个塑料袋进了电梯,直奔顶楼,王离一大早起来便做了四个汉堡,都被他带着了,平日里他也没有带包的习惯,而且这种食物放在包里也不是很妥当,王离便用包食物地锡纸把汉堡包起来,再整个套进了塑料袋中,这样还真是颇有点送外卖的感觉。
一路上电梯走走停停,不断有人进电梯,手里拿着的都是文件夹,似乎是要汇报工作,亦或是签字之类地,职位越高的人,办公室地楼层便越高,只是进来的人看向陈锐的眼神都挺怪的,一大早就有人来送外卖,而且看样子是给某位领导送的,这本身就是八卦新闻。
到达顶楼地时候,还有中途上来地三个人陪着陈锐,陈锐也不认识他们,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三个人急匆匆冲了出去,陈锐慢悠悠跨出了电梯,眼前好像变了一种样子,地毯换成了简单地灰色,一切看起来似乎朝着简洁现代的方向发展了,这也更有那种工作的感觉了。
走到燕赤雪办公室的门口,里面传来一阵交谈的声音,她办公室边上的会议室中坐着刚才那三个人中的另两人,似乎是在等着前面的人。陈锐及时收住了脚步,拧身向再里面的办公室走去,那是他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依然是一尘不染,看起来这里天天有人打扫。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他瞄了一眼桌子上的分机号,拨通了燕赤雪办公室的电话。
燕赤雪轻柔的声音响起:“你好,我是和基金的燕赤雪。”
“噢,我是和基金的陈锐,来给燕总送外卖了。”陈锐靠在椅背上,淡淡说了句,颇有些满足的味道。
“讨厌,你现在也没个正经了。”燕赤雪的脸色一红,低低啐了声,那种嫣然模样,让站在她办公桌前等着签字的一名中层表情一滞,这模样和平日里的她反差太大,媚极了,很难形容出她那种发自内心的欢愉。
眼角瞄到办公桌前那名中层的表情,燕赤雪这才醒悟到刚才不自觉的感情流露,便收了笑容,又恢复成平日里职业式的冰冷,末了才压低声音对陈锐道:“五分钟就好,你直接到我办公室来就行了,辛苦你喽。”
陈锐应了声,这才挂上了电话。五分钟之后,他起身来到燕赤雪的办公室外面,恰恰碰到一位中层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拎着塑料袋的陈锐,他愣了一下,扭头朝燕赤雪的办公室瞄了一眼,这才错过陈锐的身子而去。
也没敲门,直接推开了燕赤雪的门,只是陈锐刚刚跨了半只脚进去,门却被轻轻拉开,陈锐笑了笑,正要说话,却猛然发现,对面站着的竟然不是燕赤雪,而是久违了的司徒雅静,她依然是那种恬静的模样,只是把一身粉红色的套装换成了黑色的,展出的那两条大腿也是换成肉色丝袜,看起来肉光致致,原本那一头披肩长发也盘在了脑后,扎了一条小辫子,却任由几楼长发在脸侧垂下,颇有几分波西米亚风格,那模样,竟然透着几分职场的干练。
司徒雅静看清陈锐的脸,脸容上先是掠过一抹惊喜,末了又换成了一抹幽怨,接着才闪过几分疑惑,种种表情透着她内心的诸般变化,陈锐一时之间也琢磨不透,这时候燕赤雪的声音娇生生的传来:“司徒,请那位先生进来吧,他是我的朋友。”
“司徒老师,好久不见了,没想到我们在这儿相遇了,这还真是太巧了。”陈锐笑了笑,主动和司徒雅静打了个招呼,也没想着要避开燕赤雪的耳目,不管怎么说,人家司徒雅静对他也是一片心意,若是他顾忌着燕赤雪而装作不认识她,那不仅有点说不过去,也不是真男人的作为。
司徒雅静垂下头,轻轻应了声,慢慢挪开了身子,让到了门边,却并没有把整个身子都退到门框边上,有点恋恋不舍的味道,通过这动作表示出她对陈锐依然有点那种感觉,但她却并没有多说别的,只是轻轻回了句:“我现在已经不是老师了,只是燕总的秘书,以后你别再叫我老师了。”
错过她的身子时,陈锐听到了她的这句说话,不由点点头,也回了句:“那以后就直接叫你司徒吧。”
他的眼角同时瞄过司徒雅静垂着的头,她修长的脖子映入眼帘,晶莹的耳垂也透着几分的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