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站起身对二人道:“今天是你们二人大喜之日,从现在起你们就要在一起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了,我希望你们二人能够互敬互让,家和万事兴,这是千古不破之理,你们要记住这句话。”
高力士见二人都点头,便笑道:“喝合卺酒是拜堂前的规矩,好了,拜堂的吉时快到了,开始吧”
明月端起苦瓜酒杯,喝了一半酒,娇羞无限地递给了李庆安,李庆安微微一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天色已经暗了,爆竹声和鼓乐声在外面再次响起,这是成亲拜堂的吉时到了,两名女傧相如诗和明珠捧着红带同心结走了过来,明月的心细如发,本来是安排如诗如画姐妹来执同心结,这对长相外形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或许更有戏剧效果,但明月也知道,这对罕见的孪生姐妹也必然会被某些人眼红,给李庆安施加压力,比如坐在贵宾席上,那目光阴冷的当今皇帝。
所以在最后一刻,明月改变了主意,让妹妹明珠替代如画露面,这是,裴夫人站了起来,她亲手将锦缎同心结的一头交给姑爷,也就是正式将女儿交给他,另一头交给了女儿。
两人并排站着,中堂已经挤满了客人,大多是重要宾客和独孤家的长辈。
“证婚人致辞”司仪一声高喊,
裴宽咳嗽一声,站了起来,笑着缓缓说道:“谨此良辰美景、花好月圆之时,安西李氏庆安君迎娶妻长安独孤氏明月,我以证婚人之名义宣布,两人从此结为同心,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证婚人说完,司仪便喊道:“吉时到,新人拜堂一拜天地。”
两人缓缓对外,一起跪倒在身边的垫子上,向大堂外的天空跪拜了一礼。
“二拜高堂”
他们又转过身,向正面的几个长辈齐齐跪倒,磕头拜谢养育之恩裴夫人又忍不住泪水涌出来了。
“夫妻对拜”
两人着傧相和伴娘的引导,面对面地跪下,彼此深深地磕了一个头,这时他们就正式结为夫妻了。
“新妇送入洞房”
爆竹声和鼓乐声再次响起,明月和伴娘被送入了洞房,外面高府的婚宴也正式开始了,李庆安不能走,他要饮了一圈酒答谢宾客,这才能进洞房。
李庆安端着一杯酒先走到李隆基面前,这是他的领导,当然要先敬领导。
“多谢陛下能来参加臣的婚礼,臣祝愿陛下身体健康,万岁永吉”
这是大吉大利的话,可从李庆安口里说出却又含着一丝劝勉,要想身体健康,就须少碰女人,清心寡欲。
李隆基也举杯呵呵笑道:“今天是李将军大喜之日,一定要一醉方休,来先喝第一杯。”
旁边的杨贵妃眉头微微一皱,笑道:“陛下糊涂了,今天可是良辰美景,洞房花烛,李将军喝醉了酒,新妇可就不高兴了。”
“哦你看我这糊涂,好只喝一杯”
李庆安对杨贵妃点头笑了笑,将酒一饮而尽,李隆基也喝了,他放下杯子道:“好了,朕要回去了。”
“圣上、娘娘回宫”
众人一齐起身施礼,李隆基在侍卫和宫人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大堂中又开始了热闹的劝酒,“大将军,我敬你一杯,不应该是傧相喝。”
洞房在芙蓉楼,离大堂颇远,楼下站了十几个丫鬟,洞房在三楼,分为里外两室,中间隔着纱帘,皆布置得锦绣喜庆,贴满了囍字和白胖可爱的百子图,在内室,一对大红烛突突地闪亮。
房内是一只巨大的木榻,足足占据了半个房间,一顶桃红色的芙蓉暖帐高高垂下,帐帘里是他们柔软而又温暖的爱巢。
明月坐在床榻前,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忐忑,她欢喜是终于嫁给了自己所爱的情郎,她的婚事一路坎坷,最终获得了圆满的结局,等到了她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刻,洞房花烛夜。
但这个特殊的夜晚也令她忐忑不已,昨天夜里,她的母亲已经给她讲了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明月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羞涩,更是充满了期待。
“新郎来了”
楼下响起了丫鬟的声音,明月啊地一声低呼,心中怦怦地跳了起来,楼梯上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他喝多了吗脚步这么沉重,他是不是很累了,他今天骑了一天的马,一直没有停过。
明月脑海中胡思乱想,这时,门口传来两个陪嫁丫鬟的声音:“姑爷好”
“嗯好呃今晚不用你们伺候了,你们家的姑娘,我比你们会伺候,你们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姑爷,我们今晚睡外屋”
“这是那个混蛋安排的你们怎么能睡外屋。”
“这是夫人安排的,说你们夜里会起夜,需要伺候。”
“哦是你们夫人安排,其实没有必要,那个不方便,你们明白吗”
“可是夫人”
这时,屋内的明月说话了,“秋叶、春水,你们听话去别的屋睡吧现在家里是姑爷做主。”
“是姑娘。”
两个丫鬟关门出去了,李庆安一挑帐帘进了里屋,笑道:“橱柜里、木箱中都查过了吗”
明月的脸没由地一红,低头小声道:“都找过了,除了明珠躲在橱柜里外,再没有别人。”
“那个小丫头,这种时候还舍不得和姐姐分开吗”李庆安笑道。
“夫君酒没有喝多吧”明月轻咬了一下嘴唇问道。
“怎么会呢”
李庆安走上前,摘下她的凤冠,拔掉碧玉簪,一头瀑布般的乌发披散下来,更显得她的肌肤白腻如脂,他用手轻轻托起她的下颌,凝视着眼前这张国色天香般的俏脸,那丰满柔嫩的红唇,那一对流盼含情的眼波朦胧如烟,她目光羞涩的垂下,不敢与他火热的目光对望。
李庆安忍不住低下头,重重吻在她唇上,吮吸她香甜滑嫩的红唇,手却不安分地滑向了她高耸而富有弹性的玉峰,明月浑身一颤,身子紧张得僵直,李庆安对她又敬又爱,知道她在这种事情上异常矜持,从不准自己过份地碰她,最多也只是亲亲搂搂,他试探着手慢慢向前滑动,见她没有推开自己,他的胆子渐渐大了,手一探,便握住了她颤巍巍的玉峰,竟如一只倒扣的玉碗,弹性十足,他开始肆无忌惮地轻捏揉搓起来。
明月还是处子之身,哪经得住他这般手法纯熟的,她躬着腰开始低低地喘息起来,李庆安已是yu火焚身,他一把抄起明月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跪着向帐中走去。
“夫君,把灯烛灭了”明月颤声道。
“不要灭,我想好好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