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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你那明玑师叔问话时,你是怎么回应来着天妖剑宗徐亢,不是吗”

“徐亢”

将这个名字在嘴里滚了两圈,李珣才记起,前天晚上确实有这么一出。当时明玑逼迫过甚,他无奈之下才拉这人出来顶缸,可这关“态度”屁事

“怎么没有关系你这回扯出个徐亢来,可曾想过以后要如何圆谎”

李珣的眉毛跳了跳,阴散人的语音轻重,非常清楚地表明了这个问题的重点并非是“如何圆谎”,而是“可曾想过”。

这是个相当有趣的问题,李珣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在扯出徐亢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去想日后会怎么样,似乎是思虑不周。不过,眼下被阴散人提醒,他也没有什么后悔的情绪。

李珣自然不是笨蛋,很快便想到,这是阴散人对那句“找麻烦”的响应,同时也等于是对他修行心态的指点。

他冲着阴散人点点头,算是承了这份情,也不再提“麻烦”之类的话。只将话题引到最初的方向上去:“帮我看看,那个小姑娘该是怎么个造就法儿你那侄女儿说她是如意玉婴,又是什么意思”

阴散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以少有的认真态度遥遥观察了一会儿,方点头道:“确实是如意玉婴,婉如的眼力倒是不差。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确定要造就她”

看这女冠大有深意的目光,李珣心中思量,嘴上也没说满,只道:“如此良材美质,岂能暴殄天物我就是不了解这其中门道,才问你嘛对了,你还没说清楚,这如意玉婴的妙处呢”

“嗯,简单来说,你可以把如意玉婴看作一个上等的外丹鼎炉,也约等于是一位极上乘的双修道侣阴阳宗便有鼎炉易得,玉婴难求的说法。”

这话李珣也听秦婉如讲过,闻言便冷笑起来:“阴阳故伎。”

阴散人也不理他,继续道:“只是这鼎炉与寻常的不同。所谓玉婴,其实便是元胎道体,你也是过来人,应知其通透无瑕的体魄精元,对淬炼体内驳杂真息,有何等妙处,这一点,对修习魔功邪法者,价值不可估量。”

若在以前,李珣可能还不在意,但眼下他修习血神子这最顶尖的魔功,又是关键时候,不免就有些心动。

而阴散人还未讲完:“但就这小姑娘来说,如意二字,方是关键。如意者,喻吉祥,又喻心顺。联系修行,便是形随心转,成就天魔妙相。”

“天魔妙相,媚功”

阴散人哑然失笑道:“算是吧,天魔妙相在释门虽被污为外道,却堪称媚功之顶峰,由此衍生出来的天魔舞,是阴阳宗仅次于阴符经的上乘秘法。

“而这小姑娘骨窍关节无不合乎于天魔妙相的要求,若是以特殊手法驻形炼心,不出甲子,天魔舞便可小成,到那时,这可是件活的顶尖法宝呢。”

李珣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或者是耳朵出了问题,他皱眉道:“法宝”

“没错,就是法宝。”阴散人唇边笑意隐现,自嘲的意味儿极浓:“傀儡之术,固然为幽魂噬影宗所独擅,但毕竟是修死人的功夫。而这如意玉婴,则是修活人的手段,至于孰强孰弱,那就见仁见智了。”

看李珣神情颇不以为然,阴散人微微笑道:“就算不成,也能调教出一个尤物你应该能看出来,这女孩儿年龄虽幼,却一身媚骨,他日就算逗乐解闷,也是不错的。”

李珣瞥了她一眼,忽然伸手,抓着她的袍袖,向下一拉,这绝色女冠便顺势倒入他怀里,霎时间,软玉温香,溢满指端。

“尤物天底下最顶尖的尤物不是在这儿吗”

笑声中,李珣的手掌轻车熟路地探入阴散人衣襟里去,怀中美人儿低嗯一声,整个身子几乎要融化到他胸膛里去。

然而,两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最后还是李珣在美人儿耳畔低语:“比你如何”

“如意天魔女可说是为了你们男人而生的,你说如何”

李珣低声冷哼,但不可否认的是,听闻此语,他心中也为之一荡。还好,他仍有定力接着说话:“鼎炉之事,暂不去说。我问你,照你的看法,我若收她为弟子,应该怎么指点修行呢”

“那便真是暴殄天物了。”

阴散人说得漫不经心,但很快就为此付出了代价。

李珣在她衣内的手指猛地一紧,在最脆弱敏感处的刺痛感觉,便如同拨动的琴弦,余波荡漾,遍及全身。

她轻抽了口凉气,身子倏地蜷起,旋又在连续不断的刺激之下,慢慢绷直。肌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肉欲和精神的双重冲击下,失去了控制权。

自从精神防线被李珣粗暴地冲垮之后,阴散人对这类手法便再无抵抗之力,才数息的工夫,她已是眼神迷离,几入忘形之境,身上更是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使肌肤越发细腻香滑,让李珣爱不释手。

当然,李珣还没有豪迈到在诸多同门眼皮底下,荒郊野合的地步,手下也留了力。所以阴散人还能保持一线灵明,她低低喘息,唇边偏露出一丝几若挑衅的弧度。

“若不信,便给我半日时间,让你瞧瞧我的手段”

这边才说罢,远方已是剑啸声近,李珣皱皱眉头,点头应道:“好,我倒要看看,我是怎么个暴殄天物法”

两人目光相对,阴散人浅浅一笑,眸光已尽复清明,她的身子也随即没入虚空,若非是李珣指尖留香,还当是刚才做了一场春梦。

单智的大笑声响起,里面满是意气风发的味道,他从半空中跳下,手中掂着三条活鱼,在李珣眼前一晃:“挑了半天,只有这种鱼卖相不佳,这才过了祈师姐那一关,嘿嘿,菩萨心肠哟”

李珣不动声色地接过鱼来,用鱼腥气遮去手上的余香,点头笑道:“别看这鱼长得丑,可肉鲜刺少,正是一等一的美味儿。”

单智闻言越发得意,又见周围无人,嘴巴更是遮拦不住:“珣师弟你没看见,祈师姐笑得有多开心,文海咳,我是说文海大师兄实在不解风情,祈师姐本就应该如此,何苦要郁结那般闷气”

若在以往,这个时候,李珣会迎合两句,以满足单智的虚荣心。可是,临将开口,他脑中却忽地闪过灵机的表情,心中一软,语气也随着变了:“是啊,祈师姐的心情是缓和了不少,我倒没想过,婴宁这孩子能有如此用处。”

李珣这话彷佛随口而出,旋又微笑着看过去,单智脸上惊愕的表情十分明显。

然而,很快的,他就又笑道:“这没错,不过,这些玩乐的手段,可都是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