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弯下腰,凑到李墨生的跟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这只是个游戏,是个无聊的游戏”
“游戏知道是游戏你还这么投入”李墨生饶有兴趣的问道“难道你不知道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那有怎么样我本来就是个夜夜狂欢的女子,呵呵。”龙舌兰扭动了一下腰肢,胸前一阵波涛起伏,李墨生觉得自己有点口干舌燥。
听着这个女子大胆的近乎于挑逗的言行,李墨生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可是心头却升起那么一丝丝的警兆。
严格的说来,这个女子的行为可以算是个异类,李墨生可以断定她对自己有着某种企图,尤其是在现在的这种大背景下。
美人计李墨生想到这里,笑了笑,那自己不就是发达了吗谁这么愚蠢,出的这种主意。哈哈,一定要叫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是来对付我的吧”就在龙舌兰的身体几乎与坐着的李墨生零接触的时候,李墨生忽然问道。
“嘿嘿,是啊。被你看出来了你真聪明啊”出乎李墨生的意料之外,女子不但没有他想象中的惊慌失措,而是爽快的承认了。
“你。。你怎么。。。”李墨生有点狼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呵呵,脸怎么红了”龙舌兰整个人几乎都趴到了李墨生的身体上,腰肢在轻轻的扭动着。
李墨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腰部在自己的要害处轻轻的磨蹭着,自己的凸起似乎已经接触到了她的要害,毕竟,只隔了几层薄薄的布料。
“你还挺老实的,为什么要来对付我谁派你来的”李墨生忍住了欲火,勉强问道。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我又不是你的犯人”龙舌兰有些不满,腰部扭动的更加剧烈。
“呵呵,不把你了解清楚,我怎么敢做下一步的动作呢”李墨生笑道,“难道我不怕你把我阉了啊”
“胆小鬼”龙舌兰娇嗔道。
“胆小的人才能命长,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什么都不如自己的生命来的可贵”李墨生的声音突然变冷,手一伸,看似将女人搂住,实则是扣住了她的两肋,叫她无法再动弹一下。
“你想听我就告诉你了,你干嘛动手动脚啊真坏”龙舌兰依旧撒着娇,似乎并不知道她已经成了别人鱼肉的对象。
“恩,说吧,我洗耳恭听。”李墨生微闭着眼睛,看似轻松,实则痛苦的紧。不信你处于这样的一个情况看你痛苦不
龙舌兰出生于边境地区。那片地区常年有境外的恐怖分子入内,所以治安情况相当的混乱。当地的村子为了自保,成立了类似于民兵的组织。在与境外的贼寇们几次交手中都占得了上风,谁知道,这给他们惹来了灭顶之灾。
终于有一次,境外的贼寇先是买通了当地的政府,又收买了一个村子里的内线,开始了屠村。
那一年,龙舌兰七岁。
她虽然年纪小,可是调皮好动。夜里趁父母睡着后悄悄的溜到了院子后面,那里有她养的一窝兔子,她要抱着兔子睡,这窝兔子救了她一命她是半夜被惊醒的,因为外面一阵哗然。
龙舌兰悄悄的爬了出来,凭柱影茅隙,她遮蔽着身子,一面向外张望,看个究竟。她很快就辨别出来了。
至少有两个死人,各倒毙在自家的屋子门前,其他的,都是活人。活的人还在抽抽搭搭的饮泣着。没了声息的人衣服至少是下裳都给褪到腿弯处,或完全给撕破、赤裸只见死的全是妇女,而且死状甚惨,皆给人开膛拖肠,有个还在给掏了个大洞,血肉淋漓,惨不忍睹。不管死的、活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早已因过度惊吓,大小二便失禁,故而臭气熏天,血腥味浓烈之极
龙舌兰待看清楚时,又几乎忍不住想呕、要吐。
这时候,夜色已很深,天上还飘着雪片,而村子,没了
没了的意思就是被火烧了,被人砸了,被推倒了,被铲平了,总之,什么都没了只剩下冲天的火光,在这个静寂的夜里显得是那么的凄红
而那片村子里的乡亲们经常在一起听戏唱曲的空地上,围拢了一大群人。
大概有数十人,抡刀亮刃的,像妖兽般呼啸咆哮,包围着五个人:三男二女,都给打倒在地,失去抵抗能力。这五人衣衫褴褛,也遍体鳞伤,身上有多处血肉模糊,有的浑身一片污血,有的五官全都给打得不形,也不成原形:鼻子与耳朵连在一起,眼睛肿得直掀翻上额顶,而一张口只剩下了一个血洞。
只有剩下那女的,还算五官没给打坏但她一定给吓坏了,五官都扭曲挤在一起,恐惧得已像疯了一般,她的唇角破裂,好像曾给人用什么硬物强塞过进去捣搅一般,而且她左边竟已给人剜去,身体衣衫破烂,一片血污。
这么一看,龙舌兰已双腿发软,怵目惊心,心头也发了狠、发了恨。
率众包围这三男二女的是两个男人,一个身形高大,另一个猥琐干瘦。其中高大的一个阴笑的道“和我作对我就要你们看看做对的结果是什么”
这时,只听那三男二女中有人嘶声大喊:“你们这帮禽兽”他这一发喊,立刻就给包围他的人踢打得语不成音。
那高壮的男子却一摆手,制止了他手下的拳打脚踢,望着那名口咯鲜血、已给打得七残八废的男子,居然和蔼可亲地问:“哦这不是当日去政府邀功的村长吗今日怎么沦落到如许田地呀”
“我操你的妈”那已给打得支离破碎的汉子挣扎着对干瘦的男子吼道:“王老汉,村里人哪有半点对不起你你作出这种禽兽不如的勾当我去年帮你的时候,你给我说过什么你曾经跪到我面前发誓你愿意把命交给我而今你”
王老汉笑了。他给人当众这样斥骂,居然还笑得出来,而且还笑得一点也不会不自然,一点也没尴尬。
他只是道:“说下去呀。怎么不说下去”不慌。不张。不怕人掀底。居然还鼓励人把话揪到底。
但身受重伤的村长已声嘶力竭,睚眦尽裂,呛声呼道:“这些人是在利用你他们为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今天,他们可以收买你,有一天,就会把你”话未说完,他已遭重重一击。
王老汉忿忿地骂道:“你死到临头,满口胡言,还来挑离间,破坏我与首领间的关系,当真怕迟一步见阎王遇着牛头马脸不成”
村长的颓头已破了一个大洞,汩汩的流出血来,喷涌不止,一时间当然说不出话来了。
高壮的汉子却依然气定神闲地笑道:“给他说嘛,我这千年修养横行半生还抖他这几句黄口小儿尿话不成你说呀,你有种就给我说下去”
村长本待要说,但王老汉一俯身,刀锋在他右颈轻轻一捺,他的血水便涌溅而出,要说的话,全都成了“咕噜咕噜、咕哝咕哝”的声响了。
高壮汉子瞪子王老汉一眼,道:“那也犯不着让他这么快就收声断气。大爷还要拿他来耍呢。你耍不过我,就得给大爷我耍,来人呀”
众下一声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