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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扇动著,引得男人们想装作视而不见但还是频频的偷看这裏,就连费路西现在相隔这么远仿佛也能感觉到一种诱人的颤动。

娜琪知道费路西在看谁,在旁边暗暗的掐了掐费路西的胳膊,费路西不好意思的对娜琪笑笑。

撒多费路西大人到礼仪官扯开了嗓门高喊。

已在裏面的人目光齐刷刷的向费路西看过来,费路西到任一年来极少在公共场合露面,也难怪众人这回都在看他。

本次聚会的主角曼依丝夫人移动身躯,快步走过来。费路西首先感到的是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这种香气不是那种女人的体香,纯粹是香水的香气,这香气浓的肆无忌惮,几乎沁入了费路西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映入费路西眼帘的是一张非常艳丽的脸,她的眉毛脸型等是什么样子统统注意不到,只记得这张睑是最俗最俗的俗艳,七分俗中还伴随著三分恰到好处的妖气。

曼依丝夫人给费路西的感觉就是,这个女人除了肉欲很难再让人联想起别的什么。

大人屈尊光临,我真是万分荣幸。曼依丝夫人的嗓音也是低沈成熟而富有磁性。

夫人对我郡经济贡献良多,我前来祝贺也是应当的。费路西按照事先娜琪拟定的台词回应说。

大人,请。曼依丝夫人微微一侧身,费路西昂首走进大厅。

在这次聚会中,费路西表现的并不活跃,他很低调的站在一旁观察著海原城裏的上层人物。在急需金钱的费路西眼中,这些富商们都是长著两条腿的钱袋子而已,要想办法从他们身上刮出点钱。但低调的费路西仍是一个天然的焦点,仍然有一批批的人拥过来向费路西敬酒、问候。费路西一一应付,眼光不住的在人群中寻找娜琪。不过却总是看见曼依丝夫人,夫人就像花蝴蝶一般,不,花花的钱袋一般在人群中不断的穿梭,熟络的与每一个人打招呼,偶尔停下来聊几句天气,彼此开开玩笑。

比较奇怪的是,曼依丝夫人虽然很活跃,但一直不曾来到费路西这边,放眼大厅内,只有费路西受到了主人的这种礼遇,而费路西又绝对不是无足轻重的人物,这难道是曼依丝夫人欲擒故纵的手段不过费路西满不在乎,他知道自己是什么分量的人物,肯定不会受到疏忽的慢待。

时间已是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刻,费路西的身边总算没有人了,娜琪又不知道去了哪裏,曼依丝夫人端著满满的一杯红酒朝费路西走过来。

终於还是要过来了吗费路西心中暗笑:就这点小小的手段也要使出来。

敬祝夫人生日快乐。费路西礼貌的说。

曼依丝夫人仿佛有些疲劳,神态慵懒的说:唉,有什么快乐的。活脱脱是怨妇的神情,外加那低沈忧郁的语气,恐怕至少一半男人听到後同情心会被勾起。

呵呵,夫人说笑了。难道夫人你还有什么不快乐之处么。

我又有什么值得快乐的地方

费路西微笑著说:夫人年轻、貌美、富有。这不值得快乐

我有娜琪小姐那般年轻吗;容颜无论美丑,转眼间都是昨日的黄花,这美貌又岂能长存不衰:金钱虽好,奈何不能买到最宝贵的人心和爱情。曼依丝夫人一一把费路西列举的三点全部否定了。

奇怪啊,费路西想,风流纵欲人物应该是抱著及时行乐的心态吧,这位出名的风流夫人怎么一付颓废悲情的样子,这两种心态莫非有什么相通之处么

曼依丝夫人眼光看似落在自己杯中的酒裏,其实她在暗暗观察费路西的表情。见费路西一时间沈吟不语,她觉得自己已经勾起了费路西的同情。

曼依丝夫人仰头一口暍尽了自己杯中的美酒,她的神情看起来彷佛是借著酒力为之一变,脸面红似桃花,媚眼如丝的说:大人想知道我现在唯一的追求吗

我洗耳恭听。

曼依丝夫人轻轻掠一掠耳边的发丝:我祈求诸神能赐给我一个称心如意的丈夫。

凭藉夫人的条件,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并不难吧。费路西说:恐怕是夫人过於挑剔了。

我的条件并不高。曼依丝夫人盯著费路西浓密的黑头发说:他要长著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我喜欢黑色的神秘感。

哦费路西脑子裏迅速的闪过一系列的人像,当然把他自己排除在外。思,拉加的头发和眼睛都是黑色的。

曼依丝夫人目光下栘:他必须长相英俊,我喜欢好看的男人。

拉加虽然不如我英俊潇洒,费路西自恋的想,但也算很不错了。

费路西一言不发,使得曼依丝夫人摸不准费路西心裹想什么,更猜不透费路西到底什么心思。曼依丝夫人更加大胆露骨简直形同直接挑逗般的说:他要比我年轻五岁以上,我喜欢年轻的男性。这下他总该有反应了吧,看看他是什么态度,曼依丝夫人想。

好,没问题。费路西大喜,拉加绝对符合这个条件。

曼依丝夫人心裏更加忐忑不安,费路西到底是在装糊涂还是被她勾引的动心了

请问夫人还有别的要求吗费路西很主动的提问道。

曼依丝夫人愣了愣,费路西还真是主动啊,她目测了一下费路西的身高,进一步的试探说:他的身高要有一百八十公分。

稍稍的矮几公分不可以吗费路西有点遗憾,因为拉加个头要矮一点。

曼依丝夫人误以为自己对费路西身高的目测出了偏差:那也可以,太高了我也不喜欢。

那么,假如有这样一位满足条件的男士向您提出邀请,夫人是否愿意一见呢

曼依丝夫人嘴边浮起一阵笑意,看来这位都督大人也是懂得情趣的人啊,人不风流枉少年,这位出奇年轻的都督也不例外。

曼依丝夫人说:明日裏下午两点我要去城东一家名叫雪萍的茶馆,有缘人自会相见。

费路西和曼依丝夫人两人相对而笑,笑的频率听起来很相似,都是心计得逞的笑声,只是曼依丝夫人的笑声中带著一点得意,而费路西的笑声中更多的是暧昧感。

波卢拉加,也是个年轻有为的青年,二十出头就被费路西委以重任,在两官署中除了不太正常的费路西,他已经是最年轻的人了。这个天性沈默寡言的小伙子有一次被西卡多戏称为我们官署中废话最少的人,当时拉加听到後,难得张嘴反驳了一次,原来西卡多你也知道自己是废话最多的人啊。这段对话引为官署裏的笑谈,以後废话最少和废话最多就成为两个人的标签。

当费路西和富孀曼依丝夫人谈笑风生的时候,废话最少的人正在辛勤的埋头书写阶段工作报告,却不知道自己的上司为了潜在的金钱已经把他出卖了。只因为他与他的上司有著相同的发色、相似的年龄、差不多的身高,另外有一张还算不错的脸庞。

冬天白天短,没多久太阳就快下山了。费路西回到官署裏,工作了一天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看见拉加还在自己的办公房裏写东西。

费路西走进拉加的办公房,咳费路西故意咳嗽一下,这是心虚的咳嗽,但是拉加没听出来。

大人您过来了。拉加站起身来行礼。

坐下坐下。费路西亲切的摆摆手:我随便来看看。

拉加正襟危坐等候上司的垂询。

呃,这个明天下午你有空吗费路西开口道。

大人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拉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