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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中下了什么东西”

容景依然沉默。

“说到底在酒中给我下了什么东西今天是第几了”云浅月欺上前,一把掐住容景的脖子,并没有发现自己衣带尽解,光外泄,怒道:“你有何目的”

“你这样子让我如何说”容景忽然呼吸一窒,撇开脸。

云浅月手松了一分,死死地瞪着容景,警告道:“你最好给我说出个理由来否则我今定不饶了你。”

“咳咳,你”容景脸色微红,声音微哑。

“你什么你快说”云浅月心中被怒火填满。她怎么就没防着他

“你你先将衣服穿上,我再慢慢说给你听。”容景不看云浅月,柔声道。

云浅月一愣,低头,这才发现她衣带尽解,面色一变,立即松开了容景的手,伸手拉过被子包裹住自己,脸色发白地看着容景,颤着音怒道:“你对我怎么了”

她眼神还没差劲到看不见上的斑斑类似吻痕的东西

容景看着云浅月发白的脸色,无奈一叹,“我没将你如何”

“你还敢说没将我如何那我我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儿”云浅月恼怒,看着容景衣冠楚楚坐在头,她则这副样子,小脸红白交加,骂道:“你无耻,你敢对我”

“嘘,我真没对你怎样”容景伸手捂住云浅月的嘴,眉眼温柔,带着三分不自然低声道:“就是吻了吻你,抱了抱你,嗯,又摸了摸你”

这还叫没对她怎么样云浅月又羞又怒,挥手打掉容景的手,伸手指着他,你了半响才找回声音,怒道:“你是容景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是你吗你还天圣第一奇才呢云端高阳呢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呢就对我做这等无耻的事儿”

“嗯我有你说得这么好”容景笑着挑眉。

云浅月顿时一噎。

容景凑过子,隔着被子伸手将她抱住,柔声道:“我虽然很想对你如何,但是真没对你如何。若是想对你如何的话,昨我泡在水里时,你来找我,我就会对你如何了,可是不是没有对你如何”

“那那我上你”云浅月想想也是,她体并没有任何腰酸背痛的异样,他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她上有吻痕,他一定趁她昏迷,行不君子行为。

“你躺在我边,我也不是柳下惠。自然会对你其实我现在还想”容景唇瓣凑近云浅月的唇,声音暗哑。

云浅月子一颤,心通通跳了两下,本来发白的小脸听到这样的话一红到底,她伸手打开容景,又气又恼,又羞又愤,“你躲开,先把话说清楚说你为什么给我下药,若不说清楚,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她听他刚刚说昨,抬眼看了一眼天色,如今艳阳高照,也就是说没耽误她要去云雾山给她娘拜祭的事儿了她放下心来。

容景乖乖松手,放开云浅月,笑着道:“那酒”

“告诉你,老实些,不准骗我,实话实说”云浅月盯着容景。

“好,实话实说”容景浅浅一笑,温声道:“昨我就告诉你那酒是药老拿错了,慌忙间摆在了桌子上。我告诉你酒烈,你不听,偏偏要喝。其实那酒里是被药老放了嗜睡散,药老年纪大了,时常睡不好觉,每晚上就喝一壶放了嗜睡散的酒,就会一夜好眠。你将药老的酒喝了,害他昨夜都失眠了。”

“是这样”云浅月挑眉,明显不信。

“是这样要不我将药老找来,让你问问”容景点头,神色无辜,“我提醒你酒烈的。是你自己要喝。”

“可是你怎么不提醒我说那酒里放了嗜睡散”云浅月瞪眼。

“药老一生未娶,每夜不得好眠,以酒解闷,这是他的心病。难道你让我对你揭他的底所以,就说是酒烈,对你变相提醒了。谁叫你贪杯,受不住惑,还很笨来呢所以,就睡得人事不省。”容景说谎话脸不红气不喘,再配合他无辜的神色,由不得人不相信。

云浅月仔细地看着容景,没看出哪里不对,他的话也算是合理的解释。怒意退去了些,还是有些气恼地道:“那我嘴里怎么这么苦”

“是因为青泉调皮,想要和药老开玩笑,所以就在他配置的嗜睡散里放了子夜散。子夜散能让人睡个七八的药。今早我见你还不醒,怕你耽误了重要的事,找药老要了解灵丹,解了你的药。你才醒来。解灵丹属于苦药,你嘴里自然苦了。”容景缓缓解释,末了还加了一句,“我喂你吃的,如今我的嘴里也是苦的。”

“谁叫你喂我了”云浅月伸手摸向唇瓣,想到自己吃了他喂的药,就浑有一股奇异的气流在流转。她红着脸斥道。

“你睡得吃不下去药,吃不下去药就醒不来,醒不来不就耽误事”容景挑眉。

云浅月彻底失了言语,她的确睡得沉,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由着他说了。她不相信他就不能提醒她别喝那酒,一定是故意的。让她昏睡之后就宿在他这,好趁机对她为所为。她总不能跑出去真找药老盘问,只要没耽误她去给她娘拜祭的事就好。她恨恨地瞪了容景一眼,“还算你识相知道让我赶紧醒来。否则耽误了我去云雾山,我就要你好看”

“怎么会呢云爷爷一早就派人来提醒我了。”容景笑道。

云浅月脸色一变,“我爷爷知道我昨住在这里了”

容景点点头。

云浅月红透的小脸变化了一番,裹着被子的手紧了紧,看着容景含笑看着她,她气也不是,怒也不是,恼也不是,恨也不是,半响,有些无力地道:“看在你没对我做什么的份上,我懒得和你计较。你赶快给我出去,我要穿衣服。”

容景坐着不动,微微挑眉,轻声问,“那件衣服你会穿吗”

云浅月一哽,最后一丝力气也没了。她不会穿繁琐死了她恨死玉镯了,在哪里弄来那么一件里三层外三层,又是轻纱又是丝带又是环扣的衣服比她哥哥云暮寒送给她的那件还要繁琐。

“反正你的子我也不是没见过,还是我帮你穿吧若是我想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不是”容景柔声询问,“如何”

云浅月抱着被子不动。

“如今天色不早了,云雾山距离京城百里呢就算快马加鞭也要两个时辰。况且云雾山山高千丈,你还要登山上去。时间不太充裕的。不能再耽搁了。”容景又道。

“好吧”云浅月推开裹着的被子。这才发现肚兜外是一件月牙白锦绸的软袍,显然是容景睡觉穿的衣服,相当于睡衣,不用想,也是在她昏睡后他给她换上的,她红着脸看了容景一眼,没说话。

容景似乎笑了一下,手指轻轻一挑,月牙白的软袍从云浅月的上脱落,露出泛着粉红印记的肌肤,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轻轻给她系上肚兜扯开的丝带,又拿过头叠得整齐的衣裙披在云浅月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肌肤,温润温凉,激起层层颤栗。

云浅月闭着眼睛不敢看容景,脸上红如火烧。

她何时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在一个男人面前光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