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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不说话,看向云浅月。云浅月没多大力气地道:“我画的”

少年看了云浅月一眼,哼道:“想不到你还挺有才怪不得将容景迷得五迷三道的,扬言此生只此一人,非你不娶呢”

“你就没看到他将我也迷得五迷三道的”云浅月挑眉。

少年这回点点头,附和道:“嗯,看到了两个疯子”

云浅月彻底失了言语。

“倒是有点儿像,又不太像。”少年看着画像喃喃自语,须臾,他一把扔了画像,很是果断地道:“先看看人再说”

七公主伸手拿过画像,看了少年一眼,又看了云浅月一眼,不明白他找云离做什么但她知道这二人没人与她解答,便也不再问。却对见云离有了几分兴趣,她对老皇帝说见过云离一面,觉得他很好想要嫁给他,实则是谎话,她除了这一张画像,还没有见过云离。

少年上车的地方本来就距离云王府已经很近,不出片刻便回到了云王府。

马车停下,还没站稳,少年当先就跳下了马车,大踏步向府内走去。那姿态跟进自己家的院子一般。七公主看了云浅月一眼,云浅月对她无奈一笑,跳了下马车,伸手去拉七公主,七公主将手搭在她手上,也跟着她下了马车。三人一前两后向府内走去。

守门的侍卫见到来一个俊美的少年,还是从浅月小姐的马车上下来的,都看着他并没拦阻,齐齐想着这是谁家的小公子。

“喂,云离在哪个院子”少年回头问云浅月。

“西枫苑径直往后走,最里面的一座院子。”云浅月道。

少年点点头,大踏步向里面走去,走了几步又对云浅月道:“你在哪个院子”

“浅月阁也在最里面,西枫苑在西,浅月阁在东。中间隔了一片湖。”云浅月道。

少年点点头,继续向前走去。

云浅月看着少年的背影眸光微闪,也不再说话。

“对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少年想起什么,忽然又回头,看着云浅月的手。

“圣旨”云浅月想也不想地道。

“不是,你另一只手里拿的东西”少年伸手去够云浅月的手,要夺她手里的香囊。

云浅月这才想起冷邵卓给她的香囊,连忙一躲,轻巧地避开少年抢夺的手,对他道:“私人的东西,你说抢就抢,哪里来的礼貌”

“本公子学了很多礼貌但跟你嘛,不必守礼。”少年翻了个白眼,话落,他忽然看向门口,对云浅月道:“你快告诉我我要找的那个人是谁,我就不拆穿你背着容景和别人眉目传情。”

云浅月也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回头,就见一辆通体黑色的马车停在了云王府大门口,她嗤笑了一声,“我何时和别人眉目传情了你胡说什么少拿这个来威胁我”

“我都看见了,是一个男人追上你的马车扔给你的香囊。”少年得意地道:“虽然当时离得远,但本公子眼力很好,看得很清楚。”

云浅月哼了一声,不买账,想着容景怎么会来了

少年见云浅月不买账,眼珠子一转,对着门口大喊,“容景,你来得正好云浅月和别人私相授受,眉目传情,互通书信”话落,他一把抓住云浅月握着香囊的手,对容景用力地摇晃,“你看,这就是证据”

七公主睁大眼睛看着少年的动作,显然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

云浅月哭笑不得,都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这个少年分明就是个小人。

第二十六章洞房赌局

似乎是听到了少年的喊声,马车帘幕被从里面挑开,容景探出头向府内看来。

云浅月的心忽然砰砰地跳了两下,想着这个大醋坛子保不准又会打翻了她瞪了少年一眼,连忙对容景解释,“别听他胡说,哪里有眉目传情了是他”

“容景,这是证据不信你快过来看看这里面是一封信,写着云浅月亲启,我骗你是小狗”少年截住云浅月的话,一把从香囊里扯出心,对着容景猛地摇晃着信封,再次大喊,“是刚刚一个男人骑着马追上她的车给她的,我亲眼所见。”

容景目光从云浅月身上移开,看向少年手中的信,挑了挑眉。

她们所在的地方距离门口不是太远,云浅月清楚地看到了容景挑眉的动作,身子细微的一颤,想要继续反驳的话顿时没了声。

“喂,你怎么不说了”少年回头看向云浅月。

“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云浅月狠狠瞪了少年一眼。

“你现在就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还来得及,我现在就帮你毁了这封信,你要是不说的话,一会儿信到了容景的手中,一定有你好果子吃。”少年得意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我就不告诉你不就是一封信,你现在就跑去给他,看他理你还是理我。我提醒你,得罪我没什么,要是得罪容景,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那个人了。”

少年叱了一声,“本公子可不是吓大的你不用提醒我,还是自己自求多福吧”

云浅月不理会少年,看向容景。

只见容景除了刚刚短暂的一瞬的挑眉动作之外,脸上依然是温润如玉,不见其它多余的表情,慢悠悠地下了车,对弦歌低声嘱咐了一句什么,弦歌给了云浅月一个怜悯的眼神,赶着马车离开了,而他自己则向府内走来。

云王府门口的侍卫见容景进府,都恭敬地见礼,比对待云王爷还尊敬。

云浅月接收到弦歌怜悯的眼神,心颤了颤,想着也不是她的错吧冷邵卓上赶着往她车上扔的东西,她如今连看也没看呢怎么就私相授受,眉目传情了所以,即便容景看到了少年手中的信,她也是不怕的这样一想,她腰板挺直了些,等着容景走来。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都被情郎捉奸了,居然还不赶紧哭着上前求他原谅,还站在这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都替你脸红。”少年看着云浅月笔挺的腰板,叱了一声,嘲笑道。

云浅月顿时大怒,转头死死地看着少年,怒道:“你更不知羞,大半夜的跑去掀容枫的被窝,将容枫看光光了不负责就跑。你怎么就不自刎谢罪或者哭着去撞墙”

少年脸腾地一红,大怒道:“云浅月”

“怎样我说的就是事实”云浅月挑眉看着他。

少年死死地看着云浅月,云浅月不甘示弱,半响,少年忽然扯开嘴角一笑,将手中的信抖了抖,得意地道:“我就掀了容枫的被子怎样本公子乐意去掀,容枫乐意让我掀。而你呢你背着容景和别人暗通款曲,私相授受,还用香囊来传信,被我抓了现行,我看你现在就拿出剑自刎得了省得丢人现眼,让容景贻笑大方。”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拉长音道:“是,容枫乐意让你去掀他的被子。你很得意啊”

少年本来稍好一些的脸又红了,狠狠瞪了云浅月一眼,见容景已经缓步走到面前,他立即扔开云浅月,对着容景扬了扬手中的信封和香囊道:“喂,容景,你快告诉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