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时间向阿俊揭我的短,不如去帮帮其他地方的战士们。”
珊多拉终于看不下去了,尽管她努力想在荣耀状态下保持女王的威仪,可有冰蒂斯这个闺中损友在,似乎迟早得被揭光所有老底,她的精神力量已经弥漫了整个战场,冰蒂斯跟我的精神连接也没有加密,那等于是当着人家的面的。
“啊哈啊哈。女王陛下生气了哈。那帮瘪三交给我去去就来”
冰蒂斯聊下这句话,浑身圣光闪烁,一溜黄光直奔西南,霎时间没影了。
“珊多拉,你怎么样”我转向那光芒万丈的气态星球:话第一次知道星球战舰也有非固体的,“额我不怎么能看出一个球的健康状况。”
“死了一次,还能好到哪去,”珊多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郁闷。“阿俊你别打趣我了,这次真的是阴沟里翻船,这样释放荣耀,可不是什么好法子”
“怎么”我顿时紧张起来,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如此强大的力量不可能是随随便便释放的,否则珊多拉早用荣耀姿态开疆裂土去了。“有后遗症”
“紧急变身需要死一次,这还不算严重”珊多拉十分郁闷,另外,和一个半径五千多公里的气态星球这样对话的感觉真怪,“恐怕得虚弱一段时间,而且当几天太阳吧,我正在自己内核生成新身体,这可不是什么工程,而且还要再次安全地把那些深渊力量封印起来,那东西才是真正危险的,假如刚才反应慢一点,尤拉西斯皇权就会变成深渊皇权不过不管怎么,这次运气不错,如果在两三年前,恐怕我还没恢复这份力量。
”
尽管刚才以荣耀之力对抗敌人的时候表现出了一种近乎残忍的铁血手腕,战斗结束之后,珊多拉还是恢复了平常和我话时的轻松态度,听到她的语气十分放松我也跟着放下心来,现在自己最担心的就是她是否安好:毕竟,刚才她被“杀死”了一次。
想到这里,我仍然感觉心里有些发堵,却不知该怎么抒发出来,只好保持沉默。不知道是不是释放了真正力量之后能更好地感应到我的情绪,珊多拉好像猜到了我正在郁闷,带着笑意问道:“怎么了阿俊我们胜利了反而不开心是因为感觉刚才没有保护到我么”
我没回答,心里确实有这方面的压抑感,不管珊多拉的不死性有多强,刚才那一瞬间自己真的是经历了地狱过山车一般的冲击,看着她消失在一片巨型炸弹的轰炸中,那种感觉绝对不想再来一次了,假如她不是一个能够立刻复活的希灵皇帝,或许我真的会因为身在战场上没能保护她而暴走,然而她却直接复活了我的心情现在这个凌乱啊。
“果然是阿俊呐,不管怎么,我挺开心的,”珊多拉的声音笑嘻嘻的,“那阵幽能风暴吓坏我了,还以为你要摧毁一切,幸好你还记着希灵使徒能复活不过假如因为没能保护我而感觉郁闷的话,真的不必要。”
“嗯哈。”我不置可否地嘀咕了一句。
“不理解还是不赞同我在战场上度过了迄今为止的人生,直面战场就是直面死亡,对一个希灵使徒而言,这就是生命的一部分。我从不认为自己和你一起站在敌人的炮火前是为了有个人能保护自己,而是因为希望能和你并肩作战。阿俊,假如你将我放在一个被保护者的位置上,那可太糟糕了。而且当时那样的情况,从一千三百多个巨型炸弹下面保护一个人,你觉得可能么”
起当时那惊险的一幕,珊多拉也有些愤恨起来:“不过这真是耻辱,我竟然会被这种埋伏给设计到”
我宽慰道:“因为你太累了。”
珊多拉承担的担子非常重,她不但是前线的直接指挥。同时也在亲自战斗。尽管在亲自投入战斗的几个首领中,我应该是出力最大的那个,但那是仗着虚空生物的生命形式,珊多拉没有我这样已经愈见诡异的恢复力,在来到这片战场的时候,她已经十分疲惫了。这种状态下扎多姆才敢执行大胆的斩首行动:否则一个那样谨慎的家伙在看到两个皇帝同时出现的时候怎么也不会如此莽撞。
“比起这个,我发现一个糟糕的事情。”
珊多拉沉默了一下,突然沮丧地道。
“那个扎多姆,果然还是跑了。”
“啥”我大惊。“跑了怎么可能这地方炸的灰都不剩了”
珊多拉恼怒不已地道:“他把自己上传了,我拦截下来的是个幌子,一个被当成替死鬼的副官。”
“这可真糟糕,”我看向正在打扫战场的仆从军们,感觉万分遗憾,“那是个麻烦的家伙,太谨慎,而且异常狡猾。”
“总会在战场上再次相遇的。哈兰的舰队这次元气大伤。但他的将军和一部分军队还是逃了回去,恐怕就不会如我们猜测的那样短时间内被其他堕落皇帝吞并,我希望下一次的决战是在他的领地上咱们这次损失太大了。”
是的,损失相当巨大,尽管最终的胜利还是落在帝手中,堕落使徒的大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