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进别墅,靠在楚焕东怀里的汪掌珠,才突然问了一句:“你放弃的是对这些黑帮的管理,可是你的那些台面下的生意呢,也要放弃吗”
楚焕东嘴里苦,汪掌珠不愧是在黑道世家长大,即便她对这些事情不闻不问的,但耳读目染,她还是清楚他们做的是什么勾当。
他耐着性子跟汪掌珠解释,“掌珠,我台面下的那些生意,跟这些争夺地盘,打打杀杀是两回事,那些生意经过这些年的运转,已经如同正常买卖一样,形成了一个它固有的模式,卖家,买家,出货渠道都是固定的,已经不存在什么危险了。
宝贝儿,放心吧,有你们母女在,我无论做什么都会有分寸的。”楚焕东墨黑的眼底带着无限的温柔,见汪掌珠的神情终于放松下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
在孙老先生精神的治疗下,汪掌珠脑部的血块越來越小,楚焕东缠着她要孩子的时候也越來越多。
因为最近心无杂念,又保养得当,汪掌珠的模样变的越來越水嫩,就像此时,她半卧在贵妃榻上睡午觉,呼吸均匀,一双大眼睛闭着,长而卷翘的睫毛静静的垂着,她的皮肤本就白皙,此时被太阳晒了一小会儿,更显得白里透红,水嫩得令人不可思议,仿佛熟透了的蜜桃,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掐一下,看看是否真能掐出水來。
楚焕东半俯着身,痴痴的看着睡梦中的汪掌珠,心中无限感概。
他比汪掌珠大了许多岁,现在已经向着中年迈进,可汪掌珠却依然年轻,社会上有许多像汪掌珠这么大年纪的女性,都还沒结婚呢
楚焕东已经快把汪掌珠宠上天,可他依然觉得自己给予汪掌珠的爱太少,少的不足以栓牢她,妞妞越长越大,自理能力越來越强,汪掌珠对她也不用再像小时候那么牵挂,所以他必须让汪掌珠再给自己生个孩子,他们的婚姻也可以从头开始经营。
睡梦中的汪掌珠大约是感到了某种压迫,睡了一会儿猛的一下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楚焕东,不悦的皱起眉头,嘟囔着:“你干什么啊,回來也不说话,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吓我一跳。”
楚焕东看到汪掌珠醒來,高兴起來,即便被他埋怨,也是快乐的,他伸出一只手捏了捏汪掌珠如同蜜桃一样的小脸,在汪掌珠哼哼唧唧的抗议下,蹲下身体,亲吻她的脸颊。
他说,“我中午的应酬推了,下午的班不上了,回來陪你你还不高兴吗沒良心的小坏蛋”说着,嘴唇下移,亲吻汪掌珠的耳廓,近而轻轻啃咬。
汪掌珠耳朵附近最敏感,赶紧推楚焕东,但她的力量跟楚焕东的根本无法对抗,只能叫嚷,“你才是坏蛋呢,你根本不是回來陪我的你坏死了”最近楚焕东缠她缠的厉害,只要一得空,就会沒完沒了的折腾,她一见到他这样,都有些怕了。
“我不是回來陪你的,我是干什么來了”楚焕东笑的坏坏的,但吻的却越來越认真,越來越仔细。
“我哪里知道你要干什么啊”汪掌珠被楚焕东弄的浑身酥软,一个劲的向后躲闪着。
“你说我要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楚焕东吻着汪掌珠,在她耳边说着小黄话,“掌珠,你真香”他的吻沒停止,就这么一直咬着汪掌珠的唇,汪掌珠的耳朵,肩膀,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往下。
第二十三章 饥饿的野兽
汪掌珠的后面是软软的贵妃榻,身上是楚焕东坚硬的身体,楚焕东的胸膛有力的压着她起伏柔软的身体,她呜咽的声音,全被他吞进了口中。
阳光让汪掌珠的脸上涂了层蜜色的红晕,看起來俏皮可爱,红嫩的嘴唇在白皙的脸上十分显眼,自有种销-魂的美丽,躲闪间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时的扑闪着,哼唧声中都透着暧昧和慵懒。
她娇哼着,“你看看,你看看你翘班回來就是为了这个”
楚焕东停下了洒在她脸上的吻,低头一本正经的看着汪掌珠,“就为了这个,不行吗”
汪掌珠嘟着嘴,“不行”
楚焕东呵呵笑着,“不行也得行,不然我的儿子从哪里來,我都这么努力了,你也将就一下吧。”他的手隔着衣服揉着汪掌珠,不是泄般的野蛮,但是力道还是很有些重,汪掌珠被他弄的直皱眉。
她清晰的感觉到,楚焕东这些日子为了要孩子,在性事上的习惯越來越奇怪,完事后不爱出來,常缠她一整夜,白天也会找机会回家,各种措施更是一点儿不做。
汪掌珠看见楚焕东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迸着某种光,她无比清楚,那是他脱下了文明的外衣后,急需释放时的前兆。
楚焕东只感觉身下这个身体,柔软的诱人,馨香的过分,他好像饥饿许久的人遇到的香甜美味,怎么能抵抗这种诱惑。
他好像品尝着美食般亲吻着汪掌珠,不住的说,“掌珠,你真香你好美”
汪掌珠被他弄的气喘吁吁,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楚焕东的手伸进汪掌珠的裙子下面,她还穿着肉色的丝袜,透过薄薄的丝袜,可以清楚的看到汪掌珠娇俏玲珑的脚趾,不安分的动着。
“掌珠,你有沒有感觉,你今天的样子有些像制服诱惑。”
汪掌珠看着楚焕东透着邪恶的笑容,哭笑不得,嗔责的嘟囔,“你今天的样子好变态啊”
汪掌珠的一个变态还沒骂出來,楚焕东突然俯身,汪掌珠被弄的大叫一声,楚焕东在某些时候从來不知道轻重,她的身体好像被撕扯着一般。
两个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汪掌珠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淡黄色的窗框,宽阔的落地窗,上面挂着手工刺绣花团图案的淡紫色的窗帘,柔纱的一角微微拂过汪掌珠的脸庞,她突然睁大眼睛,受惊了一样推拒着楚焕东,“焕东哥,这里不行,在这里不行这里是窗边现在是白天”
“沒关系还还带着露台呢”楚焕东此时正在性头上,怎么可能就此作罢,他用唇舌來舔舐她细嫩的脖颈,胸口。
“带着露台也不行啊这里是二楼楼下有园丁在修剪草坪”汪掌珠摇着头,可是她无处可逃,无论她怎样的躲,都脱离不了楚焕东的控制。
楚焕东宽厚的手带着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