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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子哀叹一口气,心道公主言至于此,是打定主意不放人了。只得撤离开来,让出萧郎。

白义一把抓住山子,是要赶紧去找大圣,如今只有这样,才能救下萧郎一命。

山子也是明白,刚要随着白义离开,却发现场中异变突生

正是萧郎,祭剑。反身,踏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将手中乾天骏首剑架在玲珑公主那娇嫩莹白的锁骨之上。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萧郎不傻,怎么听不出她口中的满满恶意,束手就擒从来都不是萧郎的一贯作风。

若是真来做客,萧郎还不至于以命相搏,可若是前来受辱,萧郎是一个不怕死也不会的玩家,又不是什么抖。

真到与玲珑公主“肌肤相亲”之时,萧郎才真正感觉到她的肌肤细、柔、凉、滑到了极处,不仅身上的香泽像是深山里的缥缈云丝,她整个人都宛如用云做的,仿佛再多用一丁点儿气力,就是使她化为朝雾晨露,只余一抹湿濡。

玲珑仰着天鹅般的细颈,萧郎居高临下一望,她的两只椒乳高高撑出白丝罗,尖端是匀细的粉色,小巧浑圆的乳晕周围没有一点儿不规则的破碎或沉淀,像是调淡了胭脂绘上去似的,美得十分妖异。

萧郎不知道玲珑公主生来正是“雪女”体质,通体不带一丝暗色,肌肤较寻常女子更白,近于乳脂。而嘴唇、乳蒂等较润红处,则在红上又覆一层奶白,如烫的半熟的鲜嫩肉片,呈现出在常人身上不易见的淡细粉红。

薄罗不比绸缎材质的抹胸,对于双丸几无束缚,但玲珑酥胸依旧坚挺,由上往下看,形如两枚并置的尖桃,近肋的乳基处甚是腴沃,坠成了沉甸饱满的圆,乳质绵软,却无甚外扩,应与昂翘的粉红乳蒂一般,得益于肌肤弹性的美妙。

以刀兵加身,是亵渎了这如天上仙子一般的美人。

不自觉的,乾天剑向外稍稍移出了两寸。

萧郎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此时此景哪还容得心生绮念,刚要说些什么威胁的话来,却看见不光是白义山子,就是随之而来的那些男女,脸上都没有任何该有的惶恐之色,反倒是悲悯的看向萧郎。

玲珑公主先开口说道,不过却是没对着萧郎,而是对向两位妖君:“我现在要带走他,你们总没话可说了吧,也总不至于现在就去找父皇理论了吧。”

白义山子低着头不敢吭声。

倏尔萧郎顿觉自己身前一空,竟是毫无反应便让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玲珑公主逃脱了去,等回过神来,他自己反倒是被玲珑给擒了住。

九公主修为在三十六路妖君只算垫底,可也有元婴的境界,要不是为了抓实萧郎的“把柄”,萧郎连祭出乾天剑的机会都不会有,更别说挟制于她。

随手点了萧郎几处大穴,封了萧郎一身的修为。此刻萧郎所有法器飞剑都再祭不出,所有剑诀武技也变成了灰色不可使用的状态。

除了四维属性还保留之外,萧郎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凡人。

玲珑公主再不多话,拎着萧郎的腰带,便飞走了去。

眨眼间,萧郎不知飞到了何处,只觉眼前身处似是一个皇家宫殿,斗梁飞柱,其上雕刻不知何物,却栩栩如生,或威严或服顺,神色不一而足。四面墙壁上绘以日月星辰,竟好似真天地一般,日沉月升,繁星闪现;月落日出,便照的大殿中金芒点点,如梦似幻。

大殿中央是一座九分莲瓣似的鸾凤台,四面以粉纱幔帐遮掩着,而从漆花镂门至鸾凤台,两边立着二三十余侍女。

说是侍女。可便是世间皇妃贵女也不如她们美艳。

以一条长方形的宽大纱罗。由身后往前交叉包覆。有的会绕着胸腰缠转几圈,再将剩下的部分塞进锈金带里,有的则迳在胸前打结,人人花样不同,各有巧思,最后再披上缀有流苏的金绿云肩。

而半圆形的云肩底部,仅至胸口膻中穴的高度,便算上垂落的流苏。也不能尽掩胸脯。众侍女见公主回来,尽皆弯身行礼,而后才婀婀娜娜起身,几十对或圆或尖、或翘或沉的青春美乳昂然挺起,被抛得不住上下轻颤,的酥红有深有浅,于纱罗与流苏间若隐若现,在迎风跳动的烛火下宛若灵动小猫,既奇又美。

萧郎被玲珑公主直接扔在众女中间,模样狼狈尴尬。可四周仍旧是一对对修长细腻的。有的侍女调皮,竟是直接把沙罗向上稍稍提携。粉嫩溪谷、滑腻芳草迳在萧郎眼前时隐时现。

还未等萧郎从脂粉堆中逃出生天,众侍女便在公主的命令下将萧郎成大字型绑在了鸾凤台边。

这些侍女好似轻车熟路一般,将萧郎剥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四角裤衩。她们毫不避讳,或有意或无意用身子在萧郎各处偷偷剐蹭,甜腻香汗不消一会儿便沾染了萧郎全身。

萧郎尚未缓过气来,便瞧见玲珑公主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条皮鞭,指向萧郎道:“我问你一句,你便答上一句,若有半句假话,我便叫你尝尝本公主魂尾鞭的厉害。”

墨黑的魂尾鞭比玲珑的藕臂还有粗上半分,和她那精白的肌肤相比,更是好生扎眼。

完了完了,一世英名今朝毁于一旦,这他娘的已经不是被羞辱的问题了。

萧郎在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下线之后,最后的希望也破灭殆尽,既然如此,萧郎便只当这是一场刑讯逼供罢了。

身为赏金猎人,反刑讯就属于必备技能。之前萧郎心中绮念不断,不由得他不胡思乱想,可现在调整好心态,其实也就无甚所谓。最好让这小娘皮一鞭子抽死自己,直接复活回城也落的干净。

“你叫什么名字。”玲珑公主依旧是那副柔柔弱弱的嗓音,问着萧郎。

萧郎就如老僧入定一般,双眼观心,不做回答。

“啪”

一道鞭痕赫然印在萧郎胸膛之上。

饶是萧郎,也被这一下痛的低嘶不断,强忍住没大叫出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间滚滚而落。

这不是普通的蘸水牛皮鞭,萧郎心下一瞬间便做出了判断,也借此来减弱自己心中的痛感。

普通的皮鞭,伤痕大小和痛感多少是一致的,而玲珑公主所持的魂尾鞭,甩在萧郎身上不过是一道腥红印子,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着,但这种深入骨髓的痛感,是让萧郎心中生出一阵毕生难忘的绝望之情。

“咦,好硬气,”玲珑公主邪邪笑道:“但你又能坚持几下,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还能少受些断魂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