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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虞有点懵懂的点头,也不知道是真的醒了还是怎么滴。

高姐掐掐她泛着红晕的脸,“刚刚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今天这顿饭恐怕没这么好吃,你要是觉得为难的话,我们就回去吧,大不了就是这部电影不拍了。就算不混影视圈,咱们也还能走纯音乐人路线,也饿不死。”

话虽如此,高姐却知道,以纱虞的天分和功底,放弃了电影电视剧这一块的话其实很可惜,毕竟现在武打女星断层,纱虞相当于站在一片已经肥沃却没人栽种的土地上,一切都有希望。

然而现在这只拦路虎实在来得不是时候,她也没了办法,为今之计,只有祈祷纱虞运气够好,还能遇到又靠谱干净的剧组邀请她,要不然,就索性在歌手这一条路上走到黑得了。

纱虞听完高姐絮叨,点点头:“这里的饭是烧得挺难吃的,咱们回去吧,我想吃炸鸡了。”

高姐:“”我是在和你讨论饭好不好吃吗

她无语凝噎。

算了,下回绝对不能再让纱虞喝酒了,之前看她酒量看着还挺好的,怎么这回直接就挂了。

“算了,我们回去吃炸鸡,”她丧气地揉了把脸,“我也要来个鸡中翅鸡柳爆米花套餐,走吧走吧,请你吃饭。”

“你们要去哪里”门口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他带着笑意问道,“难道准备一声不吭就开溜高姐,你这可不厚道啊。”

高姐回头一看,不是林铮又是谁,阴魂不散。

她已经在心里把对方骂成狗头,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林少你来了”

“不来的话,你们岂不是就溜了”

“哪有,”高姐回头看了眼纱虞,有些为难的解释道,“您看我们家纱纱现在这状态不对,我怕她一会发酒疯吓到你们,所以想着还是先回家醒醒酒比较好。”

林铮却不依不饶,“没有啊,我觉得她现在这样刚,刚,好。”意味不明地在最后三个字上拖长了音调,他笑眯眯地抬手去摸纱虞的下巴。

高姐立刻伸手阻拦,然而比她的手更快的,是纱虞的手。

一把捏住男人的手,纱虞定定看着他。

林铮被抓住手,十分有兴致的用大拇指搓了搓她的手背,“真滑,平时不知道涂了什么杨枝玉露,把自己养得这么水灵,让人看了就想亲一口。”

这已经是红果果的调戏了,高姐的脸色非常不好,“林少”

纱虞这时候却突然笑了起来,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脸边上,“你想摸吗”

林铮顿时得意起来,他就说嘛,有哪个女人能不拜倒在他价值两万块的西装裤下。

他有点色情地舔了舔嘴唇,靠近纱虞想去亲她的耳朵调情,还没来得及动作,就突然感觉手上一疼,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纱虞黑黝黝的眼睛依旧没有焦距,手上却已经把林铮的手臂硬生生掐紫了。

林铮疯狂挣扎,纱虞却不为所动,按着他的手把他推到女厕所的洗手池边上,打开水龙头就往他头上倒。

“手这么脏,还想碰我做梦呢”

呼啦啦给他倒了一大堆的洗手液,纱虞冷笑,把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抵到了他的眼睛前面,林铮闭眼躲避,纱虞不以为忤,弯起手指,用指甲盖一点点挠刮着他的眼皮,阴森森问道,“看我看得开心吗”

林铮简直要被他逼疯了,开始大声叫嚷起来,“救命,救命”

高姐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听到他喊救命,连忙上前想要劝阻,却见纱虞抄起一边的擦手纸就塞进了他的嘴里,“叫什么叫,再叫,小心把你舌头割掉。”

林铮不敢说话了,眼睛里甚至泛起了泪花。

这是什么情况和预想中的不太一样啊,他怎么觉得自己更像是被调戏欺负的小明星

第67章 膝骨铮铮的软汉

刚刚林铮进来的时候,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邪恶心思,也为了防止被人打扰,他随手就把门给带上了,此时后悔不已。

你说做坏事开着门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被人多看几眼嘛,他难道还怕一两个无聊的小报记者

现在好了,想喊救命都没人听得见。

也是林铮出国太久,又没学好,天天日夜颠倒混迹声色,没怎么注意国内的娱乐新闻,眼前这位,可不是一般娇滴滴的小明星,人家在野外生存训练眼都不眨地拧断过n个食物的脖子,昵称纱纱,别名杀青组老大,她杀的,可从来不是自己的青。

拧断他的头,不会比处理一只山鸡更麻烦。

林铮扑棱着挣扎,纱虞自顾自把他按在水龙头下一顿洗,明明是个高个子男人,在她手里却像小鸡仔一样好拿捏,高姐看得心惊胆战,“纱纱,纱纱,咱松手好不好咱回去这 ”

完了完了,这回别说是影视圈了,她怀疑连音乐圈都混不下去,万一那边起诉纱虞殴打

咦只是用水冲,好像没证据

她下意识反手把门锁上,这才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有点不对。

这是在为虎作伥吗太过分了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手下的艺人干出这种事

一边的高姐兀自纠结着,纱虞全无所觉,笑眯眯呼噜着男人的头发,一边搓洗,一边还评价,“肉质松软,毛发紧密,看起来如果要去毛,得连着表皮一起撕掉,只保留脂肪层,毛这么短,不好撕啊,要不然先用滚水过一遍”

林铮已经被彻底吓懵了,在她慢慢摸动的手指下艰难呜咽着,亲娘咧,他运气怎么这么不好,居然泡个妞都能遇到吃人狂魔看她分析的这么有条有理,明显没少吃呐

他不但怂,还慌,连挣扎都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我的肉一点都不好吃,真的

他努力转头,想对纱虞睁大自己真诚的双眼,博取可能存在的那么一丝丝同情,却被肥皂水糊了一眼,艰难地流下了男儿的泪。

嘤,好痛。

水越来越热,烫毛却还远远不够,纱虞感觉了一下水温,不满地啧了一声,把他捡起来,随意用纸擦了擦,准备拖出去找热水。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

原来,刚才外面有客人想用洗手间,发现门锁了,把服务员叫了过来,服务员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有酒店不去非要约厕所的狗男男女女,十分尽职尽责地把客人引导去了这个楼层另一个洗手间,这才过来敲门,“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她本来以为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