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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仰小兄弟大名,在朱雀洲可是无人不知,一直来都想结交却苦于没机会。”鲁王微笑点头,所说的话让的棕王完全震惊,没想到这林风来头如此之大,竟连二师兄鲁王都对他礼贤下士,避让几分。

嘴角抽搐,棕王暗道自己这次鲁莽坏事,从二师兄的表情看来,眼下他似乎闯了祸。

“鲁王客气了,我只是个无名小辈。”淡然而应,林风神色平静。

这个鲁王显然城府极深,自己重伤了他的人,他却还能保持笑容的跟自己套近乎。

非亲非故,如此客套,显然别有目的。

“小兄弟还真是谦虚。”鲁王洒然而笑,“炼器师大赛的冠军,又是圣者高阶,更曾击杀古族高级执法使,林兄弟这若还是无名之辈,那我等岂非连无名之辈都不如”

哗一片巨震。

鲁王话音落下,众人无不瞪大眼睛,却没想到林风来头如此之大。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普通人眼中,林风是为炼器师大赛冠军,圣者高阶,那是何等的尊贵。

然在圣者眼中,击杀古族高级执法使,这才是最可怕的

那可是古族的强者

就是强如鲁王,都不敢说能击杀古族的高级执法使,但眼前这貌不起眼的青年却是办到,众人自然不会怀疑鲁王所言。而事实上,从林风的表情看来,此时确实是真。

棕王心之骇然,面色一片惨白。

第三十七章认怂

四个字,没事找事

棕王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

他这一次真的是自己找死,连对方来历都没调查清楚,便是怒气冲冲的去找麻烦。之前烈封并不是没有顾虑,但他却太过自以为是,以为林风不知哪冒出来的小家伙,能有多少斤两,谁料人家连古族高级执法使都能杀

杀他,那还不像踩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而事实的确如此。

“可恶”棕王心中对殷之远顿时恨了起来,始作俑者确是他

虽说他与殷之远的爷爷有几分交情,但并不像烈封那样交情深厚,这一次他之所以出头主要是看在烈封面子上。

但,却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而如今殷之远更是三魂不见七魄,鲁王的话好似将他打落地狱,如堕冰窖。他怎么也想不到林风来头如此之大,强到连鲁王都要让他三分,他这区区初阶圣者算得了什么

微微踉跄,殷之远面色难看,隐隐间感到事情不妙。

如今局势一片迷茫,好似进入迷宫,林风的实力摸不清,棕王又重伤,而最让他云里雾里的便是鲁王的态度。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殷之远一咬牙,心中顿时笃定。

“走”面色苍白,殷之远转身便欲离去,然

啪一道人影却是在瞬间出现在前方,悬空而浮,那鹰钩鼻正如他的眼眸般锐利,正是韩王,“想走哪里”韩王声音很平静,却让的殷之远心如死灰。

“林兄弟,这件事从头到尾是个误会。”鲁王洒然笑道。

而此时。韩王已是拎小鸡一般将殷之远拎了过来,后者宛如斗败的公鸡,眼神涣散,根本没半点反抗之力。或许他是圣者,但圣者与圣者之间,每一层次的差距却是相当巨大。更何况韩王并非普通圣者。

抓他,易如反掌。

“噢”林风双眸炯然,望着鲁王众人,又望向棕王和殷之远,心中隐隐间也是明白。

显然,包括棕王在内,众人为这鲁王马首是瞻,他说的话份量极重。而从鲁王对自己的态度来看,显然就算不是朋友。也非敌人,对自己有些刻意的笼络,甚至是讨好。

“此事我已调查清楚,所有一切都是他在挑拨离间,驱狼逐虎。”鲁王目光深然,落地有声。

殷之远原本就苍白的面色更是一片煞青,整个人已经完全懵了。

“棕王一时头脑发热,才会受人唆摆。还望小兄弟海涵。不如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今天是林兄弟大喜之日。当以喜庆为主,平添烦恼何苦来有。”鲁王冉冉而道,却是一则保棕王,二则不想得罪林风。

哗周围一片喧哗之声。

众人尽是惊诧,却没想到棕王、鲁王一方如此多的圣者,面对林风一个人

竟是认怂了

“行。”林风声音平淡。余光瞥过千千,自己也不希望好好一场婚宴血流成河,变成人间炼狱,淡然道,“看在鲁王面子上。此事我可以一笔抹去,但”微微一顿,目光凝望鲁王,林风徐徐道,“鲁王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鲁王双眸一灼,倏地微然而笑,“这是当然。”

抬起右手便是一个清脆响指,霎时间

“咔嚓”脆弱的声音,倏地响起,周围众人无不骇然睁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一幕。韩王的额头上星光璀璨,浓郁的星源力迷荡开来,而殷之远的脖子一百八十度转圈,直接被扭断。

堂堂一个圣者,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被杀死。

只因为林风一句话。

淡然的望着殷之远,林风神色平静自若。

没有仁慈,更不会同情。自己给过他机会,但他却不懂珍惜,怪得了谁。当日能放了他,今日自己同样能杀了他,以他的实力根本逃不出自己手心,哪怕今日鲁王一众人执意包庇他,他同样没有任何活命机会。

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林兄弟是否满意”鲁王微笑道。

徐徐抬头,林风目光扫过棕王和烈封,“似乎前来阻碍我大婚的,不止他一个吧。”话音落下,棕王和烈封面色连变,而鲁王和韩王同时间眼眸精光闪动,强烈气息蓬散而出。

死一个殷之远无所谓,死一个烈封同样能接受,但

棕王身份却是不同。

“林兄弟,你觉不觉得有些许过份了”鲁王神色变幻,却还是压抑着情绪,沉声而道,“我十师弟如今身受重伤”

“鲁王误会,我并非这意思。”林风淡淡开口,打断道,“此事由殷之远而起,他的死已是足够交代,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自是不会是非不分。”人进一尺,我进一丈,鲁王众人如此好声好气,自己也不会得寸进尺。

况且,没必要和鲁王这一派的人弄的如此之僵,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

“那林兄弟的意思是”鲁王眉头微簇,神色稍缓。

淡然一笑,林风余光瞥过千千,徐徐道,“棕王和烈封虽受人唆摆,但捣乱我婚礼的进行却是事实无误,我个人无所谓,但于情于理是不是该向我的妻子道个谦”

声音一出,尽皆哗然。

让两个大名鼎鼎的圣者,向一个普通人道歉其中一个还是黄鹤洲的王,棕王

更是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

棕王和烈封面色一片青白交加,却是从未被如此羞辱过,道歉两字看似容易,实则却难比登天。对许多武者而言,自尊和脸面比什么都重要,士可杀,不可辱

鲁王面色微变,也显犹豫。

若是换做早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