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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走路,也不会那么巧的。

东城主跟自己的儿子对视了一眼,默默的点点头,由东从容开口道:“既然公子发现了不对劲,那我立刻派人去盯着,若真的如公子说的那般,就抓了人来询问,”

“最好不要打草惊蛇,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来禀告一声,我住在,”燕莲把梅以鸿住的地方说了一遍,然后叮嘱说:“有事告诉看门的,我不一定就在,留话给他,我知道了就会过来的。”

“好”战王身边的人,怎么可能会在那边等着呢,所以对于这一点,他们都很谅解。

燕莲现在是满心思在思索着,这应燕荷怎么会在这里,是谁带她来这里的,有什么目的的。为什么偏偏就是这里呢,别的地方也可以去的,留在这里,还不如去富庶的南方呢。至少那边不用过寒冬腊月,不像这里那么寒冷,还被困在城里,哪里都去不了。

没过两天,东从容就给他们带来了消息,说应燕荷每天起来之后就会去城门,询问看城门的士兵,什么时候城门才能开,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城因为大雪封路,所以无论应燕荷想怎么出城,都出不去,所以只能每天来询问。

看到应燕荷又一次的在城门口徘徊了几步之后,又无奈的转身离去,眼里闪烁着浓烈的不甘。

“她为什么要出城”梅以鸿在一边低声呢喃着,对于应燕荷跟应燕莲之间的恩怨了解的一清二楚的他,实在是觉得离去的女人充满了诡异。

这个女人,按的是什么心呢

“那个屋子里,还有人吗”燕莲没有回答梅以鸿的疑惑,而是回头看着站在自己背后的东从容严肃的问道。

“有,”东从容没有迟疑,用坚定的语气回答道:“但是,看不清楚是什么人,从不出现,只是在开门的时候显露一下,一般的时候都在屋子里面而那女人则在那个屋子里做饭洗衣,跟平日里的妇人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若不是人家说她有问题,这样的一个普通的妇人,还真的会被人忽略了。

“要弄清楚屋里的人是什么人,才好知道应燕荷一直想要出城是为了什么,”燕莲蹙眉,望着东从容道:“有没有法子把那个男人逼迫出来呢”

“这个还得想想,”东从容没有一下子点头,而是有些迟疑的说。

“一定要把人逼出来,”燕莲也含糊,直接说道。

“是”这一下,东从容就算想要矫情一下都不行了。

不用什么借口,就算城里在盘查陌生人,寻找晋国的奸细,那家家户户的门都要被打开。因为燕莲是认识应燕荷的,所以想知道屋里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是自己认识的因为这样,燕莲化了妆,混在了盘查的人中间,想看清楚跟应燕荷在一起的到底是谁。

“你们是什么人”敲门声响了许久,在燕莲等人以为应燕荷不会开门的时候,她才迟迟的开了门,看到门口的官差之后,眼里闪过一丝惊慌,然后低头掩饰,不安的问道。

“查人,家里有什么人啊”狐假虎威的官差对于这样的事情是驾轻就熟了,更何况,他们是知道这一家是要重点盘查的,所以语气显得格外的严肃。

应燕荷没有在抬头了,而是卑微的低着头道:“家家里只有小妇人跟小妇人的男人在,”

“你男人呢”官差耀武扬威的问道。

“在在屋里呢,他腿上有病,不能出来,”应燕荷始终低着头,完全没有看向进来的人,所以完全不知道燕莲一直在打探着她。

不能出来这几个字,让燕莲跟梅以鸿还有东从容彼此对视了一眼,觉得她说的话本身就有问题。

大概之前的盘查,她就是这么说的,所以才会漏掉了她口里的男人,毕竟一个瘸脚的男人,谁会在意呢。

可他们几个是清清楚楚的知道,来开口的男人是个四肢健全的,完全没有问题的。

“去看看,”东从容一指挥,几个人就往前走着,燕莲也在其中。

应燕荷一听,见情况跟以往有些不一样,就哆哆嗦嗦的抬头嚷道:“各位官爷,我家当家的胆子小,你们别吓唬他,”

“只是例行的检查,不会有事的,不要太紧张了,”东从容见她要闯进去,就立刻拦住她笑着安抚道。

应燕荷望着眼前俊朗的男人,心里纠结不已,不知道自己是该留在这里呢,还是往里走去里面,应该没有问题吧

在应燕荷纠结的时候,燕莲早就跟着那些人走了进去,藏在暗处观察着躲在屋里装残废的男人。

当她看到床上躺着的男人后,双眼猛的睁大了,眼里闪过一丝惊疑,然后冲着梅以鸿眨眨眼,示意可以走了。

梅以鸿虽然不明白,但见她这么表现,就让人随意的问了几句,也没让躺在床上的下床走动。

从那个屋里出来之后,燕莲听到门口响起了“砰”的一声关门声,就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弄的东从容跟梅以鸿面面相觑,不知道她怎么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那些跟来的人早就被东从容一个挥手,解放了,所以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人在一起。

“那个男人,我认识,”燕莲头痛的揉揉额角,觉得事情越来越诡异了。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跟应燕荷在一起的男人,会是他。“来自京城”

“什么人”梅以鸿跟东从容异口同声的问道。

他们俩个都以应燕莲为衷心,梅以鸿是因为心里有她,所以跟北辰傲一样,宠着,顺着,加之她又是北辰傲认可的战王妃,所以以她为先。而东从容是到现在都觉得应燕莲是战王派来的使者,是跟城主府联系在一起的,那有半点的怠慢呢。

“于三,”燕莲望着梅以鸿,叹息一声说:“他是于奶奶的亲侄子,因为觊觎我应家的产业,跟我有些矛盾他本身就是个混混,跟应燕荷有过龌龊,让应燕荷未婚先孕,结果一个不小心,弄掉了孩子,也落个一辈子不能生养的下场这两个人应该是生死仇敌才是,怎么会一起在这里出现呢”

若换成是别人,她觉得事情还没那么诡异。可现在,原本该疯的没疯,该失踪的没失踪,该成为敌人的却成了夫妻,这样的事,不诡异才怪了呢。

这一切,到底是谁在搞鬼

谁在背后操纵了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