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都看的出來左良玉本來也沒打算出什么力,只不过敷衍一下罢了。五千士卒又能起多大的作用。再说左良玉的兵谁又能指挥的动。來不來意义都不大。
正说着话,就听一名小校來报:“左将军带着几百亲军,穿过城内丝毫未做停留,出城之后一直向北,已经看不到踪影了,”
刘公公闻言将手猛的拍向扶手,愤怒的道:“左良玉实在嚣张,竟然直接就走了,这是将杂家这个监军置于何处。将朝廷置于何处。”
张令也气愤的道:“公公不必动怒,他一向飞扬跋扈,就连朝廷也给他三分面子,这才让他养成这种目空一切的心态;这样下去只怕他也终究有失算的一天。”
刘公公余怒未消叫道:“來人去将那三百个人头给我扔出城外埋了,”
转脸又对两人说:“左良玉刚才派人给杂家送來三百个人头,说是在重庆府内遇到一处贼人营寨,被他彻底拔了,人头也被砍了带來;刚才杂家看那些人头面部都被乱刀划破,但不少耳朵之上还有孔洞,分明是女子的首级,还有些也可以看出年纪老迈;这样的人如何能做的了穷凶极恶的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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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情暖我心
张令叹道:“不知是哪里的村落被他杀了个干净,还要带來给公公请功,以显示他刚正不阿和战力强大。”
说完左良玉的事情,话題还是重新回到杨氏叛乱上來;前几日刘公公就和张令做了布置,打算将人马向着播州挺近一些距离,靠近播州扎营,这样可以让杨氏有些压力和顾忌。
既然左良玉依靠不上了,这个计划还得继续实施。
决定由张令率领三万人马进驻靠近播州的綦江城,而陈一凡则带來一万五千人入驻清平城;两路人马分别接近播州,形成犄角之势虎视播州。
商量已定,各自回去整顿兵马,三日之后一起向预定地点开拔。
陈一凡心中还挂念着玩家试炼兵团的事情,担心播州这边的战事会无暇顾及;内江城现在倒是陆续进驻了一万八千多人,但主要将领只有王汗、吕健和张小虎,对战经验和指挥能力都差了一些;
想了想,这段时间陈一凡可以來回的传送,有一部分时间还是可以在成都府坐镇,现在成都府也沒有什么威胁,等到李鼎收回那几座城池就派他前來指挥。
李鼎虽然年纪不大,但有勇有谋,可以担得起这副担子;
担心王汗不服,陈一凡路过内江时还特意和王汗谈了一会;王汗虽然有时候有些犯浑,但陈一凡天生可以吃定他,果然在陈一凡抬了一次脚以后王汗便想通了,乖乖的表示绝对听从李鼎來指挥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午夜时分,陈一凡已经连续在线超过了十三个小时,虽然游戏角色沒有多少饥饿感,但精神已经有些困倦;
陈一凡传送到成都城的城主府便直接选择了下线。
來到客厅就看见李阿姨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陈一凡知道这是在等着自己用餐所以沒有去休息;连忙叫醒她,让她回房去睡觉。
李阿姨平时又勤快又尽职,哪里肯在陈一凡沒有吃完之前回房。起身就去厨房给陈一凡准备饭菜。
几分钟的时间便端上來一盘风味茄子和一盘醋鱼,还有一碗白米饭。陈一凡一看就知道这都是事先做好的,要不这么短的时间一定做不出这两道菜。
心中却有些奇怪,平常李阿姨为了保持口感和营养,什么时候都是临时去做,沒有做完菜加一加热就端上來的先例。
其实陈一凡对于吃沒有什么讲究,毕竟四年的学校生活让他非常适应那种泡面加火腿肠的饭食,现在的生活已经高出了许多倍,哪里还有不满意呢。
李阿姨端上饭菜却不离开,笑吟吟的站在桌旁看着陈一凡用餐。
陈一凡对李阿姨笑笑,开始吃了起來,今天的两盘菜的味道说实话不怎么好味,大概是冷菜加热的原因,不怎么好吃。
李阿姨看到陈一凡大口大口的吃着,笑着道:“好吃吗。这可是晓婉这孩子亲手给你做的,她担心你吃的不对胃口,专门让我在旁边指导着她做的。还要我看看你觉得味道如何。”
晓婉。陈一凡顿时心中一暖,多么好的女孩。在上线之前还要抽出时间來特意为自己做了饭菜,并嘱咐李阿姨看着他吃的饱饱的。
懂得关心别人的,虽然出身富家女,但却丝毫看不出娇贵气,该有的品质一点也沒有因此而减少。
如果有一天,当青山城的事情不再羁绊着陈一凡时,他最想的就是和秦晓婉携手漫游天下,说是补偿她有些矫情,但秦晓婉需要一个不那么忙的陈一凡,可以在每一个时刻都在身边。
秦晓璐是晓婉的妹妹,这么长的时间她一直在努力的经营着白云村,她该有多么希望姐姐能过去帮她;可是秦晓婉却一直都在陈一凡的身边,无悔的为他忙碌着;
大概在秦晓婉的眼里,妹妹若是失败了也沒有什么关系,毕竟她们家的实力也不会在乎秦晓璐的这一次失败。
但陈一凡若是败了,那么他还能剩下什么呢。
虽然陈一凡沒有说过这些话,秦晓婉也不说,但两人心中都明白,对方都在努力,而努力的目的都是为了对方更好。
吃过饭,陈一凡重新上线,钱峰早就在城主府中等待了。
今天是玩家试炼兵团第二级试炼的日子,钱峰在等待着他一起前去接受任务。
依然是熙熙攘攘的玩家任务发布大厅,依然是独处一角的英武锦城;陈一凡拿出那枚刻着令行天下的令牌交给锦城。
锦城略略点点头,看向陈一凡和钱峰的眼神中带着一股赞叹;友好的目光让两人的嘴角也弯了起來。
“第一级的任务完成的不错,但第二级的任务却更需要指挥者的头脑。去吧,还是那扇传送门。”锦城在令牌之上篆刻了一道金色的印记,递还了回來;
“更需要指挥者的头脑。”钱峰边走边问身旁的陈一凡:“什么意思。说又不说明白,还不如不说呢。”
陈一凡苦笑着,锦城是友好的,身为nc他虽然不能透露什么细节,但这一句话绝对不会是空穴來风,也不会只是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