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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袁督师既然下定了决心,必定早已经考虑到了这方面,李元庆忙也看向了袁督师。
袁督师刚才虽面色微变,但此时,却早已经恢复了正常,冷声道:“慌什么慌什么尔等都是宿将,都是我大明的精英,这仗还没开始打,就要自乱军心么”
看得出,袁督师平日里在宁远城积威甚重,一众关宁系的将领们根本不敢反驳,纷纷低头认错。
便是祖大寿,也是如此。
李元庆也忙恭敬垂下了头,绝不会在此时,去挑战袁督师的虎威。
袁督师扫视周围一眼,显然很满意将领们的态度,冷声道:“鞑子虽截我后路,但我军有宁远坚城之利,又怕他们什么尔等迅速回去布置防务,只要鞑子敢上来,给本官往死里打”
“是”
一众关宁系的将官们不敢怠慢,与袁督师行礼后,纷纷散去,满桂也忙到前面,却忙活他的防线。
倒只有李元庆成了闲人,依旧侍立在袁督师身边。
袁督师这时缓缓吐出了一口气,看向李元庆,却又像是自言自语般道:“鞑子的机动性,实在是太甚啊”
李元庆一时不敢接他的话茬,忙恭敬垂首。
片刻,袁督师忽然笑道:“李军门,此时这般状态,依你之见,我军该如何自处”
李元庆思虑片刻,忙笑道:“大人心中不早已是乾坤已定嘛任敌如何作祟,我自巍然不动”
“哈哈哈”
袁督师不由哈哈大笑:“李军门,你很好,很好啊可惜”
片刻,他也意识到了说错了话,忙笑道:“李军门,你若是能来辽西效力,那该有多好啊”
李元庆又怎敢接这个话茬赶忙恭敬垂首,旋即,将目光注意向了前方。
此时,明军在这边观察着后金军的阵势,一众大纛、旌旗之间,老奴和一众后金王公权贵,也在打探着城头上明军的局势。
老奴扫视一圈,缓缓叹息道:“宁远城防守很严密啊尔等可有什么破敌良法”
毕竟是快要入土的老头子了,这几年,又被李元庆连挫锋锐,老奴的底气,似乎也不是太充裕,苍老的老眼里,满是有些迷茫的浑浊。
代善道:“汗阿玛,之前锦州一线,明军丢三落四,看得出,很是疲惫。而根据咱们的消息,明朝的新任辽东经略高第,已经逃回了山海关之内。此时,咱们的勇士已经封锁了山海关沿线,这宁远城,就算是坚固,却已经成为了孤城,实在是不足为据也。”
一旁,皇太极也点了点头:“汗阿玛,二哥所言不错。与辽南和辽东相比,咱们此行在辽西的征程,已经很是顺畅了,人口、财物也已经掠获不少。明军既然在辽西摆下了这颗钉子,那,咱们便如他们的愿,将其拔去只要克下宁远城,辽西之地,将不设防一般”
阿敏忙道:“老八,你说的倒是轻松。但你别忘了,李元庆此时也在宁远城中,有他来守城,这宁远城,又怎的能这般轻易拿下”
莽古尔泰也忙点头道:“不错。李元庆居然也来辽西凑热闹,这对咱们而言,可真的是个大麻烦啊”
皇太极却是冷冷一笑:“若是在辽南,或是辽东,我或许还会忌惮他李元庆三分,但,你们不要忘了这里是辽西在辽西,他李元庆又能有什么威势难不成,他想要造明朝的反么”
“呃”
众人不由都是一愣,片刻间,也有些明白了皇太极的意思。
莽古尔泰忙道:“老八,你,你是说”
代善笑道:“八弟所言不错。辽南是辽南,但辽西却是辽西在这片水土里,他李元庆,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阿敏这时也回过神来:“不错汉人有句老话,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咱们何不趁此良机,先给这些明狗子来个下马威,试探一下他们的防守力度”
旁边,杜度已经跃跃欲试了,忙请战道:“汗祖父,孙儿愿为大军先锋。”
皇太极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此事,还不着急。所谓先礼后兵,勇士们一路辛苦,也需要一些时间来休整。汗阿玛,咱们可先令大军埋锅做饭,让勇士们吃饱喝足。那些俘获的汉人奴隶们,也该有些用途了。”
老奴又怎能不明白皇太极的意思老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缓缓的笑意:“老八所言不错。就这么办来人传我军令,埋锅造饭另,令那些汉人奴隶,进城劝降”
“喳”
不多时,前方的后金战阵中,炊烟缓缓飘起来。
袁督师不由冷笑道:“建奴好强的耐心,也罢,就让他们先多活一会儿了。”
一旁,李元庆却有些无言。
到了这时,他可是不想再陪侍在袁督师身边,像个喽啰一般受这般罪了,站也没得站,坐,那更是别想了。
不过,袁督师已经点了名,让李元庆在他身边陪侍,李元庆虽然极度不爽,却也不好当面反抗袁督师的意思,只能暂时忍在这边。
好在,在这边也有个好处,可以更清晰的纵览整个全局。
此时,见李元庆并没有回应,袁督师忙看向了李元庆:“李军门,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