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庆微微一笑:“你这八哥在这边,爷我睡不踏实啊”
着,李元庆冷冽的扫视这婆子,“好好照顾公主,爷我重重有赏倘若敢有半分怠慢,你应该知道下场”
这婆子七魂都要被吓出了六窍,忙恭敬道:“是是爷,奴婢一定好好照顾公主”
李元庆哼了一声,大步走出了帐外。
这婆子也反应过来,忙指挥侍女道:“快,快扶公主坐下。”
帐外,舒木蓉和刘巧已经等候了一会儿,看到李元庆出来,忙迎上来。
李元庆掏出雪茄盒,在一旁的火把上引燃了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对两女道:“巧儿,木蓉,把里面收拾周正。”
刘巧自是明白李元庆的意思,忙乖巧头,“爷,您放心吧。奴婢一定将里面收拾妥当。”
舒木蓉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片刻,忙也乖巧头。
李元庆自是察觉到了舒木蓉的异样,微微一笑,在舒木蓉的翘臀上拍了拍。
可惜,此时天寒地冻,舒木蓉穿的很厚,手感并不是太好。
李元庆也不在意,大步走向了营地。
刘巧看了舒木蓉一眼,“走吧,还傻愣着干什么”
舒木蓉微微叹息一声,却也只得认了命,跟着刘巧,来到了帐中。
夜色已经有些深了,差不多已经过了十。
天空中雪花飞舞,犹如鹅毛,伴随着呼啸的寒风掠过周围苍翠的松柏,整个世界,似是很近,却又仿似极为遥远,有些不出的凄凉和缥缈。
好在,有苍翠的松柏映衬着,多少为这个世界平添了几分生机,不至于太过寂寥。
后金军阵中,皇太极站在帐门口,静静凝视着南方幽远的星空,明黄色的王袍上,已经盖上了一层不算薄的积雪。
一旁,身高体健的鳌拜,就像是一颗立柱,一直牢牢的护卫在皇太极身边。
只不过,今夜,鳌拜的心情却不是太好,看向皇太极最熟悉的宽阔背影,一直欲言又止。
良久,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心道:“主子爷,夜深了,天凉,您,您还是回帐里休息吧”
皇太极回过身,笑着看了鳌拜一眼,笑道:“怎么心里不痛快”
鳌拜被冻的有些青灰色的脸孔瞬时涨的通红,犹豫了片刻,忍不住道:“主子爷,这,这李元庆算是个什么东西咱们,咱们为何要把聪古轮公主嫁给他还,还要给他那么多嫁妆这个鸟人,我一只手,就可以拧断他的脖子”
皇太极哈哈大笑:“今日,你已经见过李元庆,你感觉,你一只手,能拧断他的脖子么”
“这”
鳌拜登时无言,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哎主子爷,咱们,咱们堂堂大金,为何要做这卑贱的汉狗才做的事情竟然要与李元庆这鸟人和亲这哎”
皇太极脸色平静下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鳌拜,并不着急话。
鳌拜这时也反应过来,颇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太极缓缓叹息一声:“鳌拜,你的心思,吾何尝不明白但是,李元庆已经成了气候,若不稳住他,咱们能对辽东下手么”
“可是,可是只要咱们对毛文龙下手,李元庆,李元庆一定会出手相救的”鳌拜铮着脖子上的青筋,满是不甘。
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勇武的心腹奴才,皇太极缓缓笑了笑:“鳌拜李元庆一定会出手不假,但,有了聪古伦在,他的心里,就会有了顾忌至少,他不会再对咱们下杀手你不觉得,这买卖,不亏本么”
“这”
未等鳌拜开口,皇太极又道:“李元庆此人,是真正的天下枭雄啊此时,恐怕,明廷对他的束缚力,也已经几近寥寥与其让聪古伦嫁给那些蒙古的泥腿子,我反倒更愿意让她嫁给李元庆”
鳌拜登时无言,“主子爷,李元庆,李元庆在帐内不是,明廷就是他的娘,他永远不会背叛他的朝廷么若,若是万一明廷对李元庆跟岳飞一般,那,聪古伦公主不是要守活寡么汉人对待寡妇,可是极其残忍啊”
皇太极不由哈哈大笑:“鳌拜,你还年轻啊不过,你能看到这一,已经很好了”
着,他用力拍了拍鳌拜的肩膀,笑道:“我知道,你对聪古伦有意。不过,我爱新觉罗家的血脉,注定是要为家族付出的鳌拜,天下很大,女人更多,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完,还未待鳌拜反应过来,皇太极便大步走到了帐内。
“该死的”
鳌拜忍不住紧紧握住了拳头,用力攥的咯吱作响。
他吃力的看向南面明军营地方向。
一想到娇俏可人的聪古伦,堂堂的大金公主,今夜,却要在李元庆的胯下承欢,鳌拜简直恨不得把牙根子都咬碎了
可惜,他知道,至少在现在,他绝没有办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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