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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这个阵法的效用上,这种武器效力最高,它的功用也占第一位。

这就是狼筅。

狼筅又名长枪,亦称狼牙筅,原是明朝矿工起义军发明,后来为戚继光抵抗倭寇时所操练“鸳鸯阵”的武器配置之一。

狼筅械形体重滞,械首尖锐如枪头,械端有数层多刃形附枝,呈节密枝坚状。

附枝最长六十厘米,最短二十五厘米。杆长五米。

狼筅头与杆均为铁制,重约七十斤,均为力大之人所使用。

狼筅技击方法主要有拦、拿、挑、据、架、叉、构、挂、缠、铲、镗等。

狼筅之为器也,形体重滞,转移艰难,非若他技之出入便捷,似非行器也。

殊不知狼筅乃行伍之藩篱,一军之门户,如人之居室,未有门户扃键而贼能入者。

虽然,得人而用之则可以制人,不得其人则制於人矣。

干将、太阿之利,使童子而持於国门之外,则必有袒背而夺之者。

何也其所能乖其所使矣。

凡用狼筅,须要节密枝坚,杪加利刃,要择力大之人能以胜此者,勿为物所使矣。

然后以牌盾蔽其前,以长枪夹其左右,举动疾齐,必须钗、钯、大力接冀。

然筅御而不能杀,非有诸色利器相资,鲜克有济。

兵中所以必於用此者,缘士心临敌动怯,他器单薄,人胆摇夺,虽平日十分精习,便多张皇失措,忘其故态。

惟筅则枝梢茂盛,遮蔽一身有馀,眼前可恃,足以壮胆助气,庶人敢站定。

若精兵风雨之势,则此器为重赘之物矣。

明代倭寇侵犯我国东南沿海。戚继光为此专门组织并训练了狼筅兵。他在长而多节的毛竹顶端装上铁枪头,两旁枝刺用火熨烫的有直有勾,再灌入桐油,敷上毒药。

战斗时,倭寇长刀虽锋利,却砍不断软枝,竹节层层深,能挡住长枪刺入,狼筅兵在前冲阵,长枪兵紧随左右,大刀接应于后,杀得倭寇死伤无数。

到了清代,则其它未变,惟有铁杆替代了毛竹。

主要部分换成了铁质,虽然性能提高了,但是重量也增加了,对使用这个武器的人要求更高了。

每十一个人中就必须有一个能上手抡动一个八十斤的大家伙,还要灵活使用,控制住它,而不能让它带着到处跑,那就要求非常高了。

还有湘勇的家乡也不是常有壮汉的地方,就更加珍惜了。

因此,十一人鸳鸯阵中,除了壮士要挥动狼筅保护大家以外,其余的每一个人都要保护这个壮士。

一旦这个持筅人有失,整个鸳鸯阵立刻就玩完了。

麦轲还在高处观察这个鸳鸯阵,尤其那件奇型兵器,天军还真的没有好办法克制它。

克制不了它,这个鸳鸯阵就没有可能破掉。

破不了鸳鸯阵,今后进么和湘勇湘军对垒

他们都可算作罗泽南这位军事大家的学生。

而且麦轲听吴仁晓说过,鸳鸯阵是湘勇的一个基本功。

一时没有办法,看到那波逃兵越来越远,麦轲派出陈玉成去追杀。

既然陈玉成去,目前和他形影不离的李昭庆当然也要去

他一去,他剩下的五十名白衣骑士卫兵当然不能不去。

这次去追人,陈玉成出动了他的五百童子军

现在童子军中有两名副队长,一名是陈瑞生,另一名是范汝汝增

陈瑞生今年十六岁,算童子军中年龄最大的。

而范汝增则只有十二岁,是童子军中最小的。

其他人都在十三到十四岁之间。

别看他们年龄小,可是都是天军的正式战士。

有军籍还只是表面的东西,实际是他们的本领和谋略都达到了很高的程度。

非但如此,这几个人都是正史留名之辈。

而且正因为他们赫赫有名,加之过度劳累等原因,他们都没有活到长寿那个年龄。

获得最长命的是陈瑞生,也才到四十六岁。

而李昭庆是结果最好的,也只是活到三十七岁。

现在他们聚在了一起,他们生命的轨迹一定与历史不同。

李昭庆估计不会短时间内回去,为满清效力;而过了这个短时间,他也无法为满清效力了,根据现在的进展,顶多几个月,满清必然灭亡。

陈瑞生,这个历史上先在太平天国干,后来又投向了满清的叛徒,即使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条件了,而且别管他是什么原因叛离,这些原因已经不会出现。

因此,他是肯定继续在天国干下去。

至于范汝增和陈玉成,这二人都是为太平天国殉国就义;那是因为太平天国失败这个大环境造成的。

目前这个大环境不可能出现,这二人就不会壮志未酬,反而倒是来日方长

陈玉成一马当先,李昭庆并驾齐驱,陈瑞生、范汝增紧随在后面,在后面就是五百童子军,个个英姿勃发,朝气蓬勃,宛如一阵轻风席卷而过,向东方追了下去

陈玉成既然有各种混合原素这个极大优势在身,又怎能不用

在纵马飞奔的过程中,他就把气原素施展开来,把这五百零四人都笼罩起来

众人只觉得今天的战马特别给劲,个个跑的马蹄生风

战马倒是感觉到了异常,平时从来没有跑得这么快

不但前所未有的块,还不累

一高兴,就不断地“咴咴”欢叫起来

很快就追上了李续宜的逃兵尾巴

这时有一位总兵级的将领,负责后卫的,当时就挡住了追兵,对准陈玉成挺枪就刺

陈玉成随手一挡,嗯,对方不是对手

对李昭庆说:“二弟,这个交给你”

李昭庆当下接了过来,并且大声说:“喂你是我的了,听到没有”

那人一楞神,怎么来了一群小孩子,还一个比一个小”

可是就这工夫,李昭庆的枪早到了

“哧”一声轻响,脖子早就出了一个透明窟窿。

最前面的陈玉成才挑了二个人,这支逃跑的残兵,已经进入了一个巨大营寨。

这时,从天空中也过来看热闹的麦轲左右一看,这座大营不得有百里宽

稍微再看,原来这里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