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无压力轻飘飘,尤其是这些人绝不能让他们活的太舒服了。
那样,很可能闲着没事就会惹事生非。
所以,麦柯也没有太狠,就是他们的毛收入的百分之二十。
注意,这是毛收入,而不是如同现代税法那种只针对净收入的所得税。
其实性质上来说,也是所得税,只不过计算税收的基数相当于销售税。
而这个百分之二十,相当于分成,驻守大坝的机构得百分之十,当地的那些官方管理机构,得到另外一个百分之十。
而地方这个机构,其中的一个职责,就是收缴这些税收。
他们的积极性是不容置疑的,因为少收一块钱,他们的收入就短少五角。
而要想收到足额税收,他们就要监督两件事,
一个就是他们的人口基数。
只有有了人才能创造税收的来源,如果人都跑了,他们还收个毛。
在一个就是监督收入,
如果让他们把收入都隐藏起来,他们也没得收,只好去喝西北风活着。
知道喝凤活不了,那些管理人员就对收入监督得非常紧。
这样一来,那些矛盾冲突,就让那些管理人员和民众成为他们每天的日常,麦柯的驻守大坝机构只是坐收渔翁之利。
名义上是保护他们,实际上麦柯给了他们两大任务。
第一个就是监督。
大坝上每隔二百五十米,就有一座综合塔楼,底下一层是供人居住的,中间一层是那些驻守人员办公的,最高一层是观察哨所,专门监视岛上居民的行动。
最上面一层是灯塔,强度灯光照亮下面的海域,还有附近的陆地。
也就是说,哪怕是黑夜,那些妄图捣乱的人也无所遁形。
不过,这些都是按部就班的安排。
一旦岛上有事,这些驻守大坝部队,分分秒秒就可以冲到岛上,快速平乱。
东侧大坝和本岛有五十座大桥连接,这些可以作为正常的生活和商业活动用。
比如从岛上的南方到北方去,一路都是荒山野岭,满地荆棘,不是没法通行,就是需要旷日持久的赶路。
而从出发地开始通过大桥走到大坝上,再从大坝通过大桥走到目的地,就很简单了。
而且这是麦柯提供给那些安分守己岛民的一个福利。
也就是说,凡是信得过的岛民,都给他们发一个良民证;凡是有良民证的人都可以自由使用这些大桥和大坝开展他们安分守己的任何行动,既经济又方便。
而那些有不良记录的人群,就没有良民证,所以他们不能自由上桥,更不能在大坝上行走。
当然也不是绝对不让他们使用,而是经过批准以后也可以通融。
不过通融的灵活剂,就要花钱了。
这个费用当然不菲,因为他们既然不是良民,在桥上坝上的一举一动都要收到监督,否则他们搞什么破坏怎么办
这些监督费用当然要羊毛出在羊身上,所以这些人只好狠狠地薅毛,薅自己的毛。
不过东侧大坝只是防御的第一步。
即使有些人能突破第一道大坝的防御,进入两个大坝之间的特殊地带,也命运注定,就是必定死在那里
这个水域,根据麦柯的设定,也不是太宽,也就是一千三百公里。
麦柯计算的时候没有海里而是用公里,纯粹是因为他是按地图来的,东西大坝之间相隔十二个经度,每个经度在那个纬度位置,大约是一百一十公里距离。
这样的距离本身,如果那些捣蛋的家伙没有现代航海工具,就是强壮如牛,也给累死。
况且那些海域,各种生物丰富异常,即使所有的岛民都来,也不够他们饱餐一顿。
麦柯着眼,当然高于时代,即使是船坚炮利的那个时代最厉害最先进的舰队,也过不去麦柯设置的层层封锁线。
因此,可以完全肯定,麦轲在这个两条大坝中间地区所布置的无数防患措施,那些岛国反叛冲进来,也一定被彻底消灭在那里
也就是说,他们即使成功地冲出囚笼,也只是掉进另一个陷阱,永远也不可能达到亚洲大陆
这就是麦柯诸般规划的重点
不过这只是东海大坝的一侧,西侧还没有修建,也正是这个西侧大坝,麦柯遇到了周折。
也就是他的建造进程被叫停,承当建造大坝的主力灵犀一动撤出了行动,同时,那些建造财路,本来不是那个时代所有的东西,麦柯在新的安排下,要自己解决。
这一下要了麦柯的老命
第1393章 战略物资到位
随后就是和乔直通话,告诉他怎么办,为东海大坝筹集战略物资;后来又在乔直急需得时候,派遣羊种率领大队援军乘坐时空穿梭机过去支援。
除此之外,还携带了大量物质,以及各种财宝过去。
现在情况又是一变,通过和老头儿一番长谈,决定把撒出去的网收回来,不但是新购买的钢材,还有原来派过去的人员。
能够留下的只有那满飞机的财宝。
其实,这些财宝的留给乔直,也是麦柯的自作主张,并不是本自老头儿的直接授意。
既然老头儿没有特意提出这些财宝问题,麦柯当然会照顾乔直小弟,给他留在那边。
还有一个更长远的打算,就是再有十天八天,麦柯自己也回去了。
到底怎么回去,他也不是很清楚。
是可以带走一些好东西呢,还是净身出户
如果是后一种情况,现在他留下的好东西,将来折成钱财,至少他可以和弟弟分着花一些。
虽然那也不过是有备无患的一些小招数,不能当作主要的依靠。
麦柯到达东海大坝这个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在这里抚今追昔,至少在思绪上和从前的那个状况接上了茬。
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仔细思量,附近的天国负责人就纷纷聚拢而来。
之前麦柯已经群发通知,让大家总结汇报,而且每个人都要和他在近期内见上一面,这也是他最后的机会来个大家作最后的交代和送给他们一些临别赠言了。
人这么多,事这么繁,不允许他在某一个具体事情上占用过多时间,而把其它事情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