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露凶光,梅姨却仍旧低头不语。
“好了,你是靳家的管家,你帮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楚湘云这事,我要想想。”
靳泽轩放下杯子,头靠在了垫子上,微眯的眼眸流露出对楚湘云的憎恶。
其实,他对女人都是一种感觉,憎恶
梅姨见他还在犹豫,继续说道,“大少夫人知根知底,容易拿捏。换个人的话,还真不好说。她嫁给你可有五年了,五年她为了靳家大少夫人的位置,也是不容易”
“你帮她还是帮我”靳泽轩不悦地抬眸。
“当然是帮你,大少夫人可以为你所用,我是这个意思。”梅姨恭敬地低头。
闻言,靳泽轩不说话了。
好一会,他站起身,“让司机准备车子,我去西山别墅。他要带女人回家吃饭,我也不能示弱,就是便宜了楚湘云这个贱人。”
西山别墅。
楚湘云躺在床上,因为这两天打了镇定剂的缘故,她的头总是昏沉沉的。
这样的用药方式让她连流泪的机会都没有。
她很后悔,怎么会那么沉不住气得罪了靳泽轩,连带着一向疼她的靳绍棠也生气了。
侧过头,她看着紧闭的房门,浑身软软的没有挣扎的力气。
忽然,房门被推开。
她看到一个人走了进来,她以为是幻觉,使出仅剩的力气眨了下眼睛。
视线里,靳泽轩的样子越来越清晰。
“泽轩,”她眼里的期盼忽然变成了畏惧,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缩成了一团,“求你,泽轩,我错了,我错了”
娇蛮任性的女人在靳家是绝对不会允许存在的。
五年,她在靳家苦苦挣扎和伪装了五年。
她跟一个只喜欢男人的男人,假装着恩爱了五年。
而离开,仅仅两天,却比那五年痛苦了很多。
她心里很清楚,只要自己离了婚,下场会比街边的乞丐还要惨。
“你喜欢泽明”靳泽轩慢慢地走到了床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那张憔悴的面容。
楚湘云不敢回答,一会,她摇摇头,“我喜欢我自己”
她的声音很沙哑,很无力。
“诚实”靳泽轩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坐下来,他看向了窗外。
“泽轩,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出国,我再也不回来了,好吗我去温哥华跟我家人在一起生活,再也不回来了,好吗我求求你了。”
她挣扎着软绵绵的爬起来,跪在了床上不停磕头。
她不想再被摁在床上打镇定剂了,再这样下去,她就要真的疯了。
“我错了,我错了”伤心痛苦的眼泪,哗啦啦地从她眼睛里面流了出来,“泽轩,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我知道你想要安安稳稳接替爸爸的位置,我帮你,我帮你”
第328章 把话给我说利索了
“怎么帮我”
“你说怎么帮就怎么帮”
“泽明和那个叫洛星辰的女人结婚了。”靳泽轩的眼底闪过了一丝阴狠的光。
楚湘云抬起头,满脸泪痕,“你说什么”
“怎么”靳泽轩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之大,“戳到你的心窝子了”
楚湘云痛得皱紧了眉头,可是不敢喊,也不敢抬手去反抗。
她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血色,整个人仿若是被惊雷击中,万念俱灰了。
靳泽明居然跟洛星辰结婚了,一定是假结婚,一定是,一定是。
“我在想,他们是假结婚,他不可能爱上一个怀了别的男人孩子的女人。”
“说到这个,我倒是很惊讶,”靳泽轩松开了手,恨恨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孩子是我的”
一抹惧意从楚湘云的眼底闪过,她向后挪了挪身子,颤声回答,“我我猜的”
“啪”
一句耳光狠狠挥到了她的脸颊上。
强大的力道打得她的头一偏,她捂住了脸,没有吭声。
“说,你要是不说,就等着一辈子住在精神病院吧”
楚湘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可是更觉得心痛。
她一直以为凭着自己当年和靳泽衡的恋爱关系,她在靳泽明的心里就是跟别的女人不同的。
他答应过靳泽衡要照顾她的,可现在她被禁锢在这里,他却不闻不问。
原来,是忙着跟洛星辰那个贱人去结婚了。
她如今活得那么痛苦,那么糟糕,他们怎么能够去幸福,去快乐
“泽轩,我只是直觉”
靳泽轩再次扬手,她吓得向后面退,冷不防身子后仰,从床上跌了下去。
“是你告诉爸爸的”
“泽轩,”楚湘云顾不得痛,战战兢兢爬起来。
瘫软无力的双腿无法支撑她身体的重量,瞬间,她又跌倒,坐在了地板上。
“她给你发过一条短信,问你凯帝斯酒店总统套房的事情。可能,她并不知道是你又或者泽明做了什么,让她以为是他”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他妈的真的疯了吗”
“你知道我对数字特别敏感,你第一次跟我说离婚那天,有人给你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你没有设置名称,我并不知道是谁。你打了我,所以我就恶作剧帮你回了条短信过去。”
“短信”靳泽轩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洛星辰不是说到了什么短信吗
原来是楚湘云搞的鬼。
“短信是什么内容”
“她问八月十八号那天晚上,谁订的凯帝斯酒店总统套房”
“你怎么回的”
“我回的内容,让她以为是你订的房间。”
“可你怎么知道那个号码是洛星辰的”靳泽轩绕过去,走到她面前站住了。
楚湘云下意识地挪着身体,想要离他远一些。
“这个这个我我刚开始并不知道,只是想,”她看到靳泽轩越来越阴沉的面色,吓得连舌头都跟打了结一样。
“把话给我说利索了”靳泽轩锃亮的皮鞋慢慢移动,一脚踩在了她的脚上。
第329章 放心花
“啊不要,泽轩”楚湘云痛得面色发白,“我说,我说”
靳泽轩拿开了脚,楚湘云觉得自己的脚趾都快要被他踩断了。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已经破皮的脚趾,心里的恨瞬间堆积了起来。
可此时,她只有忍
“我刚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