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吃晚餐的异国总统看时,神情有些恍惚。
他是那么的沉稳优雅,也令她一颗不安心的心放了下来。
洛星辰暗自觉得他跟她梦中的那个神一样的男人很像,每一次她都会向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伸出手去。
不由得,她想起了上次车祸以及刚才。
“总统先生”
“eo”靳泽明纠正。
“咳咳”洛星辰低头轻咳两声,随后抬起头,眼角噙着泪,“谢谢你eo,上次车祸那个也是你吧我认出了你身边那位先生就是当晚送我回酒店的那个,非常感谢”
第635章 我希望今晚能够跟她待在一起
“不用跟我客气”靳泽明看她没有继续用晚餐的欲望,便开始收拾小桌子。
他熟练的举动,让洛星辰非常好奇。
想着总统先生以前是一位公爵大人,家里的仆佣也必定是不是少数。
怎么看他做事的样子,从容不迫,淡泊镇定,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我以前在部队里待过,所以照顾会自己,”他回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照顾别人,我也会做得很好。”
“哦”
洛星辰点点头。
“那个eo,现在你可以让我的女儿过来吗我想看看她,如果可以,我希望今晚能够跟她待在一起。”
“我刚才是想你好好吃饭,才那么说的。”
“啊你你骗我”
靳泽明站到了床前,眼底溢满了疼惜,“这里,走廊上全是警察。我不希望小可爱在这种地方跟你见面,你要是现在能走,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回到酒店,你就可以看到她了。”
“那好,我走”
急于见到女儿的洛星辰掀开被单跳下床,双腿一软,身子朝一边倒去。
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柔弱纤细的身子,“小心,你没事吧”
靳泽明轻轻将她的身子扶正,然后撒了手,面上微微一热。
温热的指腹上反复还沾染着她宜人的温度和清新的气息。
“没事吧”他迷人的嗓音低沉暗哑,如同窖藏的美酒一般醇厚。
“没事,不好意思啊”
洛星辰扶额,头有些胀痛、晕眩。
“那可以走了吗”一向无所不能的靳泽明也觉得举手无措了,心跳也难以控制地跳得狂乱。
手心里竟然全都是汗。
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轻易击溃他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在她面前一直处于随时破功的状态。
他疾步走到了病房门口,听到身后没有脚步声,赶紧回头。
洛星辰撑着床尾铁栏,艰难地站在那里。
见靳泽明在看她,生怕他改变主意不带她离开医院,赶紧说道,“我没事,可能是躺久了,身子有些软。”
她试着松手,向前缓缓地迈步。
病房里的空调温度有些低,她拽了下病员服的衣襟。
靳泽明沉默了两秒,脱下了身上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倒是想抱她离开的,可是挣扎了半响,还是放弃了。
彼此的身份不允许他的出个举动,哪怕他是没有别的意思,也不可以。
“你等一下,我去叫格蕾,她是我的秘书。”靳泽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拧开了病房门。
一会,格蕾进来了。
“靳夫人,你好请允许我扶你出去。”格蕾温和地说道,扶住了洛星辰纤细的胳膊。
“谢谢你”
洛星辰扶着格蕾走出了病房。
走廊上,面色阴郁的靳泽明高大的身躯挺拔的站在那里。
在他身后,不仅仅有他的随从人员,还有穿戴整齐的警察。
看她们出来,他慢慢地转身。
保镖围着他慢慢地向前走,格蕾扶着洛星辰跟了上去。
他们的行动是绝对保密的,所以隔绝了所有媒体的镜头和关注。
第636章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洛星辰上了靳泽明乘坐的车子。
擎苍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靳泽明微微躬身上了车。
“给你添麻烦了,总统先生”
车子缓缓启动,洛星辰满怀歉意地低头说道。
“eo,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靳泽明不厌其烦的纠正。
“抱歉”
“没关系”他顿了顿,想叫她的名字,“嗯薇薇,如果你愿意可以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一遍吗”
提到下午发生的事情,洛星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难过地点点头。
“当然可以我丈夫其实从来都没有跟我讲过他在k市的家人。这次来k市,是在一个月前决定的。他只告诉我,k市是他的故乡,他是在这里出生成长的。我甚至都不知道锦泰集团是他们家的”
说到这里,洛星辰的音调里夹杂了一些哭腔。
“早知道我就不该答应他回来,其实,我看到了,他的父亲并不太欢迎他回家,还以为他是回来争夺家产的。他父亲肯定不知道,他经常告诉我,父亲是最爱他的。”
她闭上了眼睛,想起了那个神情冷漠严肃的老人家,想起了那个凄凄哀哀的狠心女人。
“可能泽衡也感觉到了这些,就想带我们离开。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大嫂回来了,苦苦哀求他给她十分钟说话的机会十分钟天啊我不该答应的,我就该拉着他走,拉着他离开。
靳泽明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我和女儿等了一会,没看到他们出来,我就我让可爱等着我,然后我去了书房。房门是虚掩的,我看到他的大嫂她用匕首刺进了泽衡的胸膛好多血,我看到好多血从泽衡的胸口里冒出来”
她摇头,将脸埋进了掌心里。
“然后有人推我,我跌倒了,泽衡跟着倾覆的轮椅也倒了下去我看着那么多的血,却无能为力。听到她们说我杀人了,她们说是我杀了我的丈夫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伤心的眼泪顺着洛星辰的指缝间流到了手腕上。
靳泽明摸出手帕,刚要下意识地去替她擦拭眼泪,想到了什么,停止了动作。
“薇薇,”他把手帕递给了她。
洛星辰接过手帕,哭得难以抑制。
“你不用骗我了,我知道泽衡肯定肯定不在了我真的很恨我自己,为什么要给他和那个女人十分钟。要是我不让他去,他就不会出事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要怎么跟可爱讲”
她埋着头用力哭泣,纤细的身子不停抖动,内心巨大的痛楚侵袭着她脆弱的神经。
靳泽明悄悄伸出手,做了个拥抱的姿势,但是却没有挨到她的身体。
他很想给她安慰,可仅存的一丝理智在提醒他,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我没有杀人他是我女儿的爸爸,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她哭着解释。
“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靳泽明柔声安慰,“你放心,这件事情肯定会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