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不过看衣着打扮,挺光鲜亮丽的,想来是一名事业有成的人事。
李粒哼道:“是不是见人家长得好看,所以特别上心”
余青见女友吃醋,呵呵笑道:“瞧你说的,这世界还有比你好看的我就不信了。”
他见过的女子,称得上好看的决计不少,但是真要比李粒更出众的,确实没有,顶多算得上是平分秋色、各有千秋。
李粒听到这回答,心里头高兴,嘴上却是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话来着。”余青信誓旦旦。
堤坝下又出了新情况,男人似乎不耐烦两人的拉扯僵持,抓住缪母强行拉往停在路边的一辆雷克萨斯,缪母大力挣扎,却没有半点用处,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有挣脱一名成年男子束缚的力气。
一时之间,缪母已经泪流满面。
李粒同为女子,看此情形,生起了恻隐之心,抓着余青的手紧了一紧,问道:“这是什么情况你的女邻居会不会是被人强迫的。”
余青皱眉看着下方的情形,点了点头说道:“这极有可能,虽然我和她并不相熟,但是好歹有过几面善缘,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不管管。”
“可是我们要怎么管,往下面丢石子吗”
李粒打量了一下周围,现在他们已经走到了堤坝的中段,前后都没有可供人上下的通道,要是从堤坝两头的阶梯赶下去,那一切都迟了,她能想到的方法就只有往下丢石头,威胁那名男子识趣一点。
余青闻言一笑,将旺财从肩上抱下,递给了李粒,说道:“你看着。”他招了招手,一直跟在远处的四名保镖顿时小跑过来,将李粒围在保护圈的中心。
李粒却顾不得这些,因为刚一接下旺财的那瞬间,就见到余青往坝下一跃,身影消失在眼前,惊得她心头一跳,啊呀叫了一声,这可是十几米高的堤坝啊这么跳下去,不死也得重伤的,心中焦虑、担心一同涌上脑门,眼泪差点就要留了下来,她赶紧朝下看去。
那道人影以炮弹落地悍然姿态砸在那对纠缠中的男女不远处,落地后微微曲膝又站直,减缓了冲击力,而后抬头看向李粒,咧嘴笑了笑。
李粒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骂道:“你个死余青、臭余青、烂余青”
余青报以微笑,并不在意。
因为他看着一个能力出众的女强人,露出这等犹如小女人的嗔骂,觉得十分可爱。
余青落地的姿态过于惊人,那边的男女两人早就察觉了余青的存在,男的一脸的不可思议,指着余青结巴道:“你你”缪母虽然见过余青,但是此时也是一脸震惊的神情。
堤坝下是水泥地,并没有想象中的尘土飞扬,而且土地也坚实,也没让余青踩出裂缝和大坑,看着两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余青呵呵一笑,朝缪母问道:“需要帮忙吗我在上面看到,这位朋友似乎想要强迫你做点你不愿意的事情。”
缪母如梦初醒,趁着那男人精神松懈的时候挣脱了束缚,跑到余青身后,悄声说道:“谢谢。”
余青回道:“客气了。”他转向那男人,用手指着路边的雷克萨斯,说道:“先生,请吧”
那男人眼神闪烁地权衡一番,转身就走,行至车前,似乎心有不甘,回头冲缪母叫道:“你要想好了,今天得罪了我,以后就不要回去上班了。”
缪母闻言脸色煞白。
男人有些得意,问道:“现在跟我上车,还有机会。”
余青看着男女,心中大致知道了其中的厉害关系,但是在这一方面他并没有打算替缪母说话。
每个人都面临各种各样的选择,他余青可以帮人摆脱被强迫的境地,但是不会替人做出选择。
世上万般好与坏,全是自取。
缪母紧咬下唇,轻声说道:“着就不必了。”
男人看了一眼余青,没有多做纠缠,转身上车离去了,他还是很忌惮这个从“天”而将的人。
男人走后,李粒也带着四名保镖从堤坝下赶了下来,哗啦啦地围了上来,听到缪母再次对余青报以感谢,李粒看着缪母略带惨白的脸色,走到余青身旁,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瞧她的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余青低声将方才的事情简略说了,李粒击掌而笑,说道:“这还不简单”
她走到缪母面前,笑道:“这位姐姐的形象很好啊我公司里正好少了一个秘书,很适合姐姐的。”
缪母看了一眼面前笑颜动人的美人,又看了一眼冲她点头的余青,心知这是再帮她,可是简单的工作所赚取的微薄薪水真的负担不起家里病人的费用,但是面前这又是一个难得的雪中送炭的机会。
她轻声问道:“虽然有些厚脸皮,但我还是想问一下薪水是多少。”她忽低露出苦涩的微笑:“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不会拒绝的。”
李粒闻言也是愣住了,转过头看向余青,一脸询问。
余青想起了之前和小女孩缪琪琪的交谈,知道她们家中的唯一男人待病治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病,但是想来开销不小,不然不至于让小女孩整天穿着旧兮兮的衣服。
他说道:“工资也许不高,但是一日三餐由公司补助,看病治病,公司也可以垫资,小孩的上学问题,也可以申请公司的教育基金。”
余青每说一样,缪母的眼神就明亮一分,有些不敢相信地喃喃道:“这是真的吗”
余青点头:“我们公司的目标是想国际看齐,自然不会是假的,但是也因为是这样,我们的要求很高的,你要是达不到要求,我们也会替换的。所以,你还愿意吗”
李粒疑惑地看向余青,她可不记得公司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多的福利,面前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东西被他看中,值得这样招揽。
缪母眼中带着喜色和泪水,不住地点头。
“愿意的,我愿意的。”
李粒心中虽有疑问,但是并不会多问,只吩咐缪母三天后再来上班,三天里处理一下先前遗留的工作,顺便休息一下,调整心情。
一名保镖在余青的示意之下,护送了欢天喜地的缪母远去,余青和李粒目送人离开之后,李粒笑盈盈地看着余青问道:“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余青一摊手说道:“同情心泛滥了呗。”他牵起李粒的手,往马路走去,说道:“走了这么久,饿了吗”
“是有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