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总比叫人骗财又骗色的强。”
“所以,凌姑娘的事,你不想拿出来说了?”
“扯那么多事只会节外生枝。天下冤情多了,我没那么多精力,今日帮这家报仇,明日帮那家雪恨。我只想保你一个人。”
海云舒不明白:“可是多些人证物证,不也更好定鲁家的罪吗?”
“他家是背后有神仙,上面要想护着,你就是搬来一座山的证据也没用。”
“神仙?你是说小太后?”
能做鲁国公府的靠山,不是亲王,就是宫里的皇帝和太后。
让江成璟都棘手到不能立刻办了的案子,恐怕是跟宫里有牵连了。
官官相护,黑暗至极。
她问:“很难,对不对?”
江成璟只说:“不难,但要快,若瞻前顾后,拖拖拉拉,让他们谋划好喘过气来,恐怕就不好办了。”
都说江成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在高位,也是有许多不得已。
高处不胜寒啊。
此时舞台中央烛火亮起,礼乐奏响。
一排姿色斐然的姑娘踱步来到台前,面前举着团扇,不以真面目示人。
今年燕子楼的行首,即将从这几个人当中产生。
别说,这姑娘身姿婀娜,莲步轻佻,真是人间尤物,难怪这些豪门公子不惜血本也要一亲芳泽。
越大。
都期盼着行首一出,好享受一夜春宵。
喧闹中,海云舒只能扯着嗓子,才勉强让江成璟听清她的话:“你让少青保护我,我心里是很感激的。”
“知道我为什么让他去吗?”
“难道不是为了阻止程家人欺负我吗?”
“你那一家子不成气候的腌臜菜,值当我调王府亲兵去把守?好好动动你的猪脑子。”
东昌侯府在寻常百姓家,确实算高门大户,可在江成璟这样的人眼里,充其量只算个富户。
能让他如此警觉的,就算不是四位亲王,也得是八大国公。
最近,海云舒唯一有交集的,可不就只有鲁国公府了。
为了女儿得以往生,难保鲁国公不会铤而走险。
海云舒还算淡定:“现在风声这么紧,他不见得敢对我动手吧?”
江成璟告诉她:“你在他们眼里,已经是上钩的鱼,说什么也要把你钓上来。这老家伙连皇上的妃子都敢害,你一个小小侯爵娘子,他又怎会放在眼里?”
原来,江成璟早就把什么都算在了她前面。
“我会小心的。”
他嘱咐她:“你要做得,就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照顾孩子,吃好睡好,其余的交给我便是。”
“可我是证人,早晚要上公堂问话的,若不了解事情原委,将来穿帮了怎么办?”
“所以我才让少青去侯府,有什么事,你遣他来告诉我。”
海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