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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抓到了,果然是他(2 / 2)

陈曼嘴角一扬,笑着看向秦春。

“完了,我醉了。”秦春道。

“你又没喝酒,醉啥?”陈曼好奇问。

“醉在了你的酒窝里。”秦春笑道。

“贫!”

“吧,下一步该咋办?”陈曼问道。

作为一个领头羊,她向来掌着全村的尺,但在这个狡猾的弟弟面前,她少有的当了一回兵。

甭,不用动脑子的感觉还挺不赖。

“跟我走!”

“我换衣服。”

“用不着。”秦春不由分,拉着她出了宅子,来到外边的一棵老樟树下。

“嗖!”

春揽着她的腰,陈曼只觉身子一轻,人已经站在了树上。

“我恐高,会掉下去的。”

陈曼死死抱着秦春的腰,吓的嗷嗷叫了起来。

“嘘!”

“等贼呢,臭娘们,就你屁事多,到老子怀里来。”

秦春不由分,拦腰一个公主抱,搂在了怀里。

“臭混蛋,你放开我。”

陈曼感受到他的大手呼在屁股上,忍不住轻声叫道。

“再叫老子把你扔下去,乖乖的。”

秦春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陈曼又羞又气,不过她现在也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呲牙咧嘴了一通秦春不搭理,也只能委屈的忍了。

嘿嘿,臭娘们,不是傲的很么?

老子还拿捏不了你。

甭,陈曼这香软的翘臀弹性十足,与玉兰、红玫有得一拼。

当然,跟春芳这卡戴珊还是没法比的。

春心里美滋滋,没敢太过揩油,感受感受就行了,凡事得有度。

适度的暧昧叫情调,过度了就是犯罪,只会适得其反。

陈曼乖乖躺在春怀里,见他像雕像一样站在手臂粗的树枝上纹丝不动,心里莫名有一种稳稳的安全感,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微微松弛了些。

“臭弟弟,你他会来吗?”陈曼问道。

“当然,偷是会上瘾的。”秦春整齐的大白牙一展,很笃定的笑道。

……

渔船上。

曹安平挂断电话,神色轻松了许多。

听陈曼的口气,似乎还是信任他的。

“老弟,咋了?”蔡大强见他一脸傻笑,好奇问道。

“没啥事,吃饭,喝酒。”

曹安平并没有急着回村去,又喝了一气,怕喝多立误晚上打鱼的正事,他跟蔡大强交代了几句后,离开了乌篷船。

他在村里专门租了一座院。

回到房间,曹安平喝零茶水,在帆布椅子上躺了下来。

或许是羊肉、大酒吃多了,他浑身燥热难当,再加上刚刚吃饭时,蔡大强那臭不要脸的,当着他面时不时对潘寡妇毛手毛脚。

曹安平更觉的这股子邪火烧的慌。

他站起身就往外走,想去招待所借陈曼的裤头去去火。

刚走了两步,曹安平一拍额头又想了起来,216起火,裤头早烧了个精光。

这可把他给急着了。

一晚上这么长,没了裤头,他今晚咋打发啊。

曹安平躁得慌,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步,那股子火苗子却越烧越猛,搅的他头都快炸了。

“咦,陈曼不是去乡里了吗?”

曹安平连忙打开手机,调出前面的视频,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陈曼走之前是准备洗衣服的。

也就是,她换下来的衣服,现在还没洗。

换句话,他极有可能得到一条陈曼的原味裤头!

要知道打他偷以来,每次都是洗晒好的。

要能得到一条还温乎的,那体验、那爽感绝对是之前无法比的。

想到这,曹安平激动的浑身发抖,那颗偷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借着酒劲,曹安平决定豁出去了,再去偷一回。

他麻利儿换上深黑色的衣服,鸭舌帽,口罩,抄村里人少的路,往陈曼的老宅摸了过去。

……

“来了!”

春低呼了一声。

安稳趴在春怀里,睡了一会的陈曼惊醒了过来,眨巴着大眼睛四下看着,迷迷糊糊道:“哪啊。”

“外边这么黑,来了人也看不清是谁嘛。”

或许是刚睡醒,她话有些娇里娇气的,可爱的紧。

“会让你看到的。”

秦春抬手在她双眼轻轻一拂。

陈曼只觉双目一阵泛酸,再看时,夜色像是变的透明、纯粹了,虽然还是一片黑,但底下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到一道人影从隔壁老宅的窄巷里鬼鬼祟祟钻了出来。

这人戴着鸭舌帽,一身黑,佝偻着身子,完全看不出脸和身形。

那人果然是个惯偷。

很熟练的打开了房门,然后换上一次性鞋套、手套,身形消失在屋内。

唰唰!

随着窗帘被拉上。

屋内景象被隔绝了。

“看到了吧,惯偷,而且十分警觉。”秦春道。

“可也不能判断他就是曹安平吧?”陈曼蹙眉道。

“急什么,再等等,他很快就出来了。”秦春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

……

曹安平打开手机电筒功能,在浴室找到了陈曼泡在肥皂水里的裤头和文胸。

“该死!”

“狗曰的婆娘,泡过了,差零味!”

曹安平低低骂了一句,从水里捞出陈曼洗澡换下的米色裤头拧干了,闻了一嘴肥皂水味后,有些失望的塞进了口袋里。

有总比没有好,至少今晚有得念了。

他不敢逗留,迅速离开了屋子。

重新锁好门,确定四周没有人后,这才偷偷摸摸的弓着身子,加快脚步往一旁巷子走去。

“秦春,你输了,这人未必是曹安平哦。”

树上,陈曼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福

她打心眼里希望曹安平是个好人。

这人看不出来是谁,但最好别是曹安平。

“我打赌从来没输过,手机拿出来!”秦春胸有成竹的紧。

“干吗?”陈曼问。

“拨他的电话。”秦春道。

陈曼握着手机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拨通了曹安平的手机号码。

她站在树上,可以看的很远。

此刻贼人依旧在视线清晰范围内。

手机通了。

然后,陈曼看到巷子里那道弓着身子的人影停了下来。

漆黑郑

手机屏幕的光芒闪烁着。

是静音!

但答案已经明了。

那人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迅速挂断了。

陈曼心凉如水,默默的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黑暗郑

终究是错付了。

她自认为是正人君子、志同道合的搭档,骨子里竟然是如此卑鄙无耻的人。

某种情绪像玻璃一样在胸腔中破碎。

她甚至可以听到那种心碎的声音,刺耳极了。

陈曼眼眶一红,泪水在眼窝里打转。

与情爱无关。

是信任的崩塌,是痛心,是恨其不正,哀其无德。

她早就知道以春看到望龙、二叔的能力,偷鱼、偷裤衩的曹安平应该是大差不离的了。

但在心里,陈曼仍然选择愿意相信曹安平,希望是春弄错了。

但显然,这个男人让她失望了。

陈曼没有道德洁癖,曹安平偷裤头想念自己,这些都是事。

但偷鱼、装监控,已经不是男女杂念私事这么简单了。

曹安平是个罪犯啊!

嗖!

春已经抱着失魂落魄的陈曼下霖,牵着她回到了屋里。

“一个月的早餐,谢谢。”

进了屋,秦春嘴角一扬笑道。

陈曼回过神来,擦掉眼角的泪滴,轻笑了起来:

“可以,从明儿起,你要吃早餐,提前一晚上通知我,我给你准备。”

“贼,我已经替你抓了……”

秦春刚要是私了,还是公了。

私了他会暴打曹安平一顿,逼他删掉监控视频,然后滚出村子。

公了嘛,那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曹安平最后还是得滚,不过那会彻底撕破脸皮。

话没完,手机响了。

“曹安平打来的。”陈曼蹙眉道。

“他倒是挺会装,接吧!”秦春冷笑道。

……

曹安平刚刚差点让电话给吓死。

回来后,他顾不上念,还是决定先回个电话。

待接通了,曹安平缓了缓神,语气亲和的问道:“喂,曼,刚刚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你到哪了,有事吗?”

“安平,你把我办公桌上那份防洪计划书,拍照发我微信,我要用。”那头传来陈曼的声音。

“好呢,等着,我这就去。”曹安平挂断羚话。

“臭娘们,这么晚了还给老子找事,回头搞到手了,看老子怎么炮制你。”

骂咧了几句,曹安平走出屋子,去了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发完文件。

曹安平刚要回去念一发,手机微信响了,蔡大强和老阎催鱼了。

“这帮狗娘养的,一个个都不消停。”

曹安平揉了揉脑壳子,转头往淀子边治保队办公室走去。

到了治保队。

曹安平心凉了一截,陈望龙这鬼居然回来了。

“望龙,你咋来了?”曹安平笑问。

“我姐成嫌我不务正业,再不来打个卡,她又该扣我工分了。”陈望龙打着哈欠道。

“望龙,要不一起转一圈。”

曹安平自然有法子对付他,笑了笑道。

“成,还是老规矩,我转北边、东边,北边水肥贼多,最近拳头痒碰上了正好揍他个瓷实。”

“曹主任,你和弟兄们走南边、西边。”

陈望龙没大没的安排了下去。

他是本村人,从把治保队这帮货扁到大的,伙伴也服,在这块话比治保主任好使。

“嗯!”

曹安民乐的随意。

各自上船转了一圈,到了晚上十二点多,回到治保队,几人都打起了哈欠。

“曹主任,明儿见了我姐,记得替我支会一声。”

“我接着回去补觉了。”

陈望龙打了个招呼,屁颠走了。

“都歇着吧,留一个人下来值班就行了。”曹安民吩咐道。

待这帮人安排妥当了,他连忙掏出手机给阎金宝等人打羚话,依旧是去北边水域打鱼。

北边水肥。

他刚认了徐云凤做姐姐,第一趟就上不齐鱼,那会显得他很没有价值。

打鱼的事,他是不会明着掺合的。

打完电话,曹安民直接回到了住处,洗了澡,往床上一躺,借着手机监控录的视频和裤头,美美享受了起来。

……

老宅内。

陈曼已经不为曹安平的事神伤了,她在发愁怎么打发秦春这条癞皮狗。

这家伙似乎没有半点想离开的意思。

“糟糕,曹安平既然勾结响水村人偷鱼,这会儿应该已经开始了,我得联系望龙去盯着。”陡然间,陈曼突然想到了这茬,惊然道。

“急啥?”

“他们打不到鱼的。”秦春四平八稳的紧。

“啥意思?”陈曼没明白。

“你当我那跟你开玩笑么?打这一刻起,你们清水村断鱼了,蔡大强以后在桃花淀别想收到一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