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一箱沉甸甸又耀眼的金子被砸在了林时的跟前。
林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金光闪闪的金条,眨了眨眼睛,嘴里咬着的鸡腿“嘭”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萧濯得意道:“怎么样?本将军对你够意思的吧。”
“爹!”林时激动的尖叫。
一股脑从凳子上弹跳起来,抱着那箱子金条就大喊:“爹!爹,你太厉害了!”
看着原先还不情不愿喊爹的林时如今喊的如此顺口,萧濯兴致高涨,不愧孺子可教也。
撩开衣袍下摆,坐到为首的凳子上,看着眼睛念在金条上不眨眼的林时,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意,视线微微偏移刚好对上了一旁东倒西歪的上官靖紧闭的双眼。
得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濯猛地一惊,指着晕死过去的上官靖语无伦次:“他!他!他!死了!?”
“对!对!死了!他死了!”高兴坏了的林时眼里只有金子,也不管萧濯在说什么,一股脑顺着他的话来说。
一旁不管形象狼吞虎咽、真正饿了好几天的来财一下子就不吃了,冷冰冰的瞧着自家夫人,高声道:“夫人!公子什么时候死了!?”
“啊?”林时回神,看着来财疑惑道:“上官靖死了!?”
闻言,来财移开视线,看向萧濯,拱手道:“回将军的话,公子身体无恙,只是暂时晕过去了。”
听到来财嘴里的“公子,林时这才反应过来看向萧濯,道:“上官靖被人夺舍了,里头的魂换了其他人的,你有什么法子能救他吗?”
一听这话,萧濯顿时就急了。
上官靖可不能出现个好歹,萧家军二十年的军粮可都靠上官靖一人了。
上官靖出事了,十几万的萧家军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这下子,萧濯啥心思都没了也坐不住了,起身走到上官靖跟前,看着被随意扔到地上的上官靖,欲言又止。
“怎么了?”离上官靖最近的林时好奇道。
萧濯看向林时,低声道:“你就这样子对他?”
“啊?你都不知这个人对我多差!他差点要了我的命!等真正的上官靖回来了,我一定要算账!”
看着自家好兄弟,萧濯只觉得他没救了,这样子对待上官靖的肉身,只怕睚眦必报的上官靖知道后肯定会找他算账的。
如今见自家好兄弟还傻乎乎的等着上官靖回来,跟他算账,被上官靖坑害了许多年的萧濯在心里头为自家好兄弟默哀了片刻。
“你过来找本将军是为何?”
看着昏迷过去的人,萧濯问道。
“不知道,上官走之前让我过来找你。”
闻言,萧濯回想了之前种种,半响才憋出一句:“你们两个压榨本将军都多少回了?”
对此,林时理直气壮道:“兄弟有难,帮忙又怎么了!?”
“上回帮你们,本将军都差点被陛下砍了脑袋。”
闻言,林时顿时伸手摸萧濯的脖子,疑惑道:“不是没断吗?”
萧濯:!?
“我日你大爷的!”